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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親大哥,你不會是眼睜睜的看著景瑜送死吧?” “太后!” 趙景承將蘇簌簌拉至身后,深深的望了一眼籠中困著的人:“朕未嘗不可免了大哥的死罪——” “皇帝的意思是,可以饒過景瑜??” 太后大喜過望,而后者無聲扣緊了蘇簌簌的手指,與她十指相扣舉起,“朕要你答應,同意朕娶歡兒為皇后——” “什么?”太后趔趄著后退了兩步,“你瘋了,皇帝?哀家一直以為你只是…只是隨口說說,你不要忘了,歡兒她可是你的親生meimei…” “太后請看看這個,可再決定答不答應朕——!” 完全不受太后指責的影響,趙景承示意道,一旁侍候的文貴把早已準備好的卷帛拿給了太后查看。 太后接了過去展開,緊接著面上的表情越來越不可置信,“不,這不可能…”她死死盯著蘇簌簌的容顏,“歡兒怎么可能不是哀家的孩子,皇帝,你一定是捏造出來騙哀家的!只有把哀家騙過去了,你才能達成娶親生meimei的目的,皇帝,你簡直費盡心機!” “太后可以仔細辨認辨認,這上面的字跡可都是父皇親筆所書寫——您從入宮就伴駕了這么多年,不會連父皇的字跡都認不出吧?” 胸有成竹,趙景承輕描淡寫的就擊垮了太后自欺欺人的防線。而鐵籠里的趙景瑜也迅速的從這一知半解里,猜出了來龍去脈,神情變得古怪起來。 太后跌坐在地面,和鐵籠里的趙景瑜遙遙相對。 蘇簌簌想說些什么,奈何都被趙景承以眼神暗示不要聲張,沉住氣等待太后等人的回應。 終于,太后開了口。 “皇帝,哀家答應你了,用你和歡兒的婚事,換景瑜的命!”仿佛一瞬間老去,太后勉強打起精神道。 “母后!”趙景瑜喚了一聲,神色迫切。 趙景承神色自若:“太后果真是睿智之人。既然如此,就請你放心,朕定會遵守協議,絕不讓有皇兄一絲一毫性命之憂?!?/br> “哀家只愿皇帝說到做到——” 太后加重了語氣,接著十分冰冷的眼神從蘇簌簌身上掃了一圈,讓人不寒而栗。 到了這里,轟轟烈烈的“逼宮”就此拉下了帷幕。 這場兵事未能動搖新帝根基的一絲一毫,反而是大皇子身陷囹圄,新帝仁慈,只將大皇子革了爵位,貶為庶民圈禁到了皇陵之內,至于其他同流合污之人的大臣家眷,則是流放到千里之外的存縣,終身不得返回都城考取官名入仕。 新年二月,皇宮開始秀選。 此次秀選,乃是太后親自把關,挑挑選選的了許久,方才松口選了幾位重臣之女,在儲秀宮等待皇帝親臨甄選。 相傳當今宰相蘇丞相的從小體弱多病,被養在深閨里的小女兒——“蘇素”,則是第一個被當今皇帝看中留下了名額之人。 其他人費盡心機都得不到皇帝另眼相待的一眼,還沒等心傷未被選上,就被皇帝三言兩語踢出了宮選,要么被指婚要么就回家,反正是進宮無望。 這極其的不符合祖制,皇帝卻一意孤行,責令朝堂之人不得干涉后宮之事,否則便一律論罪處置。這樣的命令下來,就是有心規勸皇帝多多選妃納妾之人,也不敢貿然坐那出頭腦。 就這樣,入宮“唯一”的人選敲定了下來,便是蘇丞相的小女兒蘇素,這又既是當今的皇后娘娘。 大婚當日,十里紅妝,紅綢滿園。 皇宮內到處是紅綢高掛,一派的喜氣洋洋,聽著外面吹吹打打的嗩吶聲,坐在轎子里的蘇簌簌還是有點不敢相信,一切都是這么的順利,她真的嫁給趙景承的了。 用了這種桃代李僵的方法,認了蘇丞相做義父。 這一切都是皇帝的授意,丞相很配合,對于蘇簌簌的面容沒有流露出一絲一毫的驚訝或者好奇。 太后低調了不少,自從趙景瑜被流放之后,她便搬到了離祠堂不遠的宮殿,平日里無事便去吃齋念佛度日。至于先帝留下來的卷帛,造下的罪孽,她已無力追究,便是閉目塞聽,不聽不管不看… 重華宮里面,一身鳳冠霞帔的蘇簌簌被青碧攙扶著來到床鋪前小心的坐下。 這次她身上的婚服更加的亢沉,但較之之前穿的那次多了幾分雍容華貴,也隆重許多?;实凼种匾暣蠡榈倪@件事,幾乎從頭到尾都事無巨細的過目了,選擇的婚服花樣,是特意同蘇簌簌討論了的。 所有人退了出去,只剩下燭火靜靜的燃燒。 伴隨著房門“吱嘎”一聲,透過朦朧的頭紗,蘇簌簌可以看到有個高大的,身著同樣顏色婚服的人影走了進來。 男人反手關上了房門,停頓住腳步打量了一番室內,似是對當今的紅燭成雙,喜慶擺設極為滿意,接著朝著她所在的方向走來… -2- 不可謂不緊張,絞著衣角,端坐在床鋪坐的筆直的蘇簌簌忍不住屏住了呼吸。 頭頂蓋頭被掀開的那一刻,她忍不住抬首,純凈如水的雙眸正撞進趙景承深邃的蘊含著深情的眼神里。 氣氛使然,她忍不住彎唇一笑。 然而,這如春日的薔薇花盛開的一笑仿佛打開了皇帝身體的某個開關。 色令智昏,皇帝順勢而倒,將人撲倒在大紅錦被之上,同樣大紅色的兩側床幔的鐵鉤應聲而落,紅幔緩緩合上,掩住了里面即將呈現的“盛景”。 喜服的腰帶被人三兩下除開,露出雪白的中衣。 察覺到這一切,蘇簌簌將作俑者的手腕松松的按住,側過臉龐低聲提醒:“皇…皇上,合巹酒還未喝…” 話音未落,已經被人堵住了唇舌。 男人的的吻鋪天蓋地的落了下來,將人吻的不知所謂之際趁機褪去此次的衣物,接著便是模模糊糊的低喃聲傳來:“良…良宵苦短,歡兒還是先顧著朕吧…酒,可以天亮了再喝…” 皇帝如此無賴,隨意,與以往之態大不相同。 知道趙景承因為兩人成婚開心所致,蘇簌簌也就隨著他去了。盡管羞澀不已,手腳都不知道該如何擺放,她還是強忍羞澀,迎合趙景承一切的要求和放縱肆意。 兩人心意相通,第一次領略到這樣的水乳|交融的纏綿竟然是如此美好。登頂之際,兩人緊緊的癡纏在一起,仿佛這一刻世界上只有他們兩人的存在,彼此的呼吸聲如雷貫耳,讓人心神俱滅。 蘇簌簌還未全然回過神來,神色還是渙散的。 女子胸口激烈的起伏還未平復,整張臉像是染上了最艷的胭脂,眼角也帶著一抹風情的紅。 剛才動情處,趙景承分明看到其中閃爍的水光。 只差一點,他就能看到此間迤邐的美景,只不過,他更喜歡逼著女人控制不住的如歌如泣的低吟之聲,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