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4
我——往后的路,你便要學會自己好好走了?!?/br>面前亭亭玉立的女子雙手接過錦囊,神態有些錯愕,似乎是沒想到這人會這么快將權利移交給她,不由問道:“曹哥哥……不打算留下來陪徐兒了嗎?”“道長向來灑脫?!辈軌蹧_她一笑,“涂家太大,我抽身不得,如今物歸原主,我也能放心同他浪跡天涯?!?/br>徐兒略有些黯然,但又很快打起精神:“我定會好好打理涂家,到時候哥哥有什么短缺,我必鼎力支持,絕不讓哥哥和道長為那些黃白之物費心?!?/br>兩人又說了幾句掏心窩子的話,涂曹壽除去衣物進屏風后洗澡,而徐兒剛將屋門掩上,回頭便撞見叼著草根靠在廊下的朱林,原本還有些雀躍的表情唰地撤走,面無表情地質問道:“你來這里做什么?”“送茶?!敝炝謶醒笱蟮鼗卮鹆艘痪?。徐兒半信半疑地走過去掀開這人托盤里的茶碗蓋,見里面的確是一碗冷茶,便把蓋子“咯噠”放回去,瞇眼警告:“曹哥哥是道長的,你若敢從中作梗,搞出什么幺蛾子,我涂徐徐絕對饒不了你?!?/br>朱林輕嗤一聲,態度敷衍:“知道了涂大小姐,我怕了你還不行嗎?”徐兒冷哼,吩咐幾個家丁看住朱林后拂袖而去。然而待她走后,家丁們并不敢過于阻攔這個給曹管事送茶的“朱二公子”,到底還是遮遮掩掩地放他進去了。在外間的月牙桌前坐下,朱林聽著屏風后傳來的水聲,盯著那碗冷茶,沒有說話。……涂曹壽跟大蛋一起泡在熱騰騰的浴桶里,同時發出舒服的喟嘆。“暖和得我都不想出桶了……”大蛋并不能真正感覺到這個虛擬世界的物品實感,但它能模擬出“咕嚕咕?!钡难退?。涂曹壽搞不懂大蛋到底是什么,但介克陽一直把它看成功能性電子寵物一樣的存在,最近除了克隆他倆以外,還開放了控制權限的功能。假如介克陽在很遠的地方,如果當時有事無法接收伴侶召喚,那么大蛋可以先克隆介克陽,然后介克陽就能夠暫時地擁有這具身體的行動控制權,除了直接cao作以外,也可以下達簡單指令,讓大蛋版“介克陽”去完成。同理,如果他暫時無法接收寵物召喚,也可以這么干——他雖然對這個簡單粗暴的寵物定位很不爽,但這個功能的開放配合寵物特性,使得他在這些世界里多了一條命。寵物模式主死仆從,所以介克陽進來的時候插件加身,基本處于不死的掛逼狀態。盡管如此,他如果做出這個世界規則之外的事,譬如第一個世界里對干掉樊散的“涂曹壽”進行包庇與藏匿,無節制斥資拍片等等破壞平衡的事情,會直接被世界規則懲戒。雖然不至于當場下線,但這也意味著他原本能給涂曹壽開的綠燈全關了,很有可能還鎖死了幾條能夠完成任務的路線——世界難度會直線提高,這是經過外部數據評定得出的結果。但如果涂曹壽在任務過程里不慎掛掉,作為主人的介克陽雖然會失去半血,但是能夠通過主仆契約借用大蛋克隆出來的身體讓涂曹壽再度“復活”。這么一想,大蛋雖然調皮了點,但還是挺有用的。把大蛋抱在懷里擼擼,這家伙舒服得像貓一樣發出“呼嚕呼?!钡牡秃?。跟它的金蛋體質一樣,這種聲音只有不屬于這個世界的他跟介克陽能夠聽到,其它人完全感知不了它的存在,因為他們與大蛋的構成一樣,都是數據。正因如此,當大蛋被設定成“隱身狀態”時,所有數據都默認接受了這一規則。即使大蛋在他們頭頂唱歌跳舞轉圈圈戴綠帽,也沒人能夠感知到它的存在。“老曹?!?/br>突如其來的聲音打斷了他跟大蛋的互動:“你是淹死在里面還是怎么回事,洗完沒,有事跟你說?!?/br>朱林?“小兔崽子怎么說話的,老子洗多久關你屁事?”話雖然這么說,但涂曹壽還是從桶里爬了出來,朱林這小子很少主動找他,估計是有什么要緊的事。草草搓了兩把還在滴水的頭發,他披好里衣帶著滿身熱氣走出屏風,就見身量修長的青年站在小軒窗前往外看,聽見動靜立刻轉過頭來,似乎想說什么,又忽然停住,只輕描淡寫移開視線,說:“算了,你先喝茶,我醞釀一下?!?/br>涂曹壽莫名其妙地看他一眼,端起冷茶就打算喝——這其實是個壞習慣,但他洗完熱水澡就是喜歡吃冷東西,沒辦法。就在這時,大蛋突然發出“嘰里呱啦”的雜亂聲響,還拼命撞了下他的手,險些把茶給撞翻,好在他向來手穩,端住了,沒讓朱林覺出異樣。“……”大蛋如此反常,這個茶恐怕有問題。心里警惕,他暗中瞥了眼毫無心虛表情的青年人,思索片刻后,還是假意喝了一口——又不動聲色地快速吐了回去,接著合上茶蓋,打算觀看對方的表演。“有什么事就說吧?!?/br>把茶盞放在月牙桌上,涂曹壽用披在肩上的浴巾擦了擦半干的發梢,補充道:“挑重點說?!?/br>“行?!?/br>朱林很是坦然:“你給上嗎?”“?”涂曹壽以為自己聽錯了:“你說什么,再說一遍?”這人卻忽然鄭重其事,收斂掉臉上全部的玩笑表情,幾步逼近過來,似乎想讓他記住這句話似地一字一句道:“你給上嗎?”作者有話要說:今晚九點加更,wink~——————小劇場:涂曹壽:等等,我怎么覺得我還是沒聽懂?他是嫌人生太長想要給自己找點挫折嗎?第18章NO.18找打玩兒呢面前的人很訝異似地微微張大那雙與他肖似的棕色眼眸。晶亮晶亮的珠子順著些許藏在領口里的發絲,融化在綿密布料間,泅出半透明的印記,皮膚的顏色隱約從打濕的里衣下透出來,像六月剛從枝頭摘下來的水蜜桃,裹在被露水打濕的白布里。一口咬下去,也該是甜滋滋的才對。“阿林?!?/br>這人意料之外地沒有發脾氣,而是語重心長地問道:“你最近是不是在外面欠債了?比如裸…嗯,就是那種不還要剁手的,你實話實說,我們畢竟這么多年的交情,況且你還是涂家的吉祥物,論公論私,你若是有事,涂家絕對不會不管你?!?/br>朱林微微一頓:“我沒欠債?!?/br>“不是賭債…那難道你趁我不在的時候去外邊宿嫖搞大了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