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12
書迷正在閱讀:非正常海域、白蓮花男友不想分手、重生之琢玉、本攻可比江山、重生八零:軍少大人滾滾來、夫君,為夫給你治病、不拯救受君就要死[穿書]、我的NO.1先生、誤入總裁文怎么辦、那貨每天撩我還不自知
解除封鎖,轉而封城門。 按照夏侯冽的雷霆手段,他反應過來后,不僅會封城門,更會封官道,封水路,來往的驛站都會派人嚴格排查。 我之所以走水路,是因為水路只消半日就能到達京城,我必須在夏侯冽還沒反應過來時,盡快到達京城! 為什么不選擇逃出越國,而是去到京城,一個離夏侯冽非常近的地方,自然是為了掩人耳目。 我坐在船上,眸底微涼。按照正常的邏輯想,我應該是拼命地逃出越國才是,只是那些出去的路段會被人嚴格排查,想要殺出重圍逃出去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當然躲在越國里也很危險,夏侯冽這么聰明,肯定也會想我是不是就在越國里,每一處地方都會派人緊密地盯著從外處來的人。 既然出去是危險重重,呆在越國也是危險重重,那我何不讓自己輕松一點,就先待在越國里。 我看著窗外的海景有些怔然,都說最危險的地方是最安全的地方,我眼眸一利,那就去京城! 船晃蕩地行駛了半個時辰(相當于一小時),我眉頭一皺,總感覺有幾道不懷好意的目光總是往我身上瞄。 我抬頭掃了船上一眼,那些人又立刻將目光給收了回去,讓我辨認不出是誰。 左右看了看,發現坐在我周圍的人都特意騰出了一點空間,看樣子似是在躲避著什么。 我看了看他們,他們的目光一與我對視。眼神微微閃爍就立刻移開了頭去,動作間有些急促。 我凝神沉思了一會兒,便找到了問題出現的根源。 我冷冷一笑,玩味地勾起勾嘴角,當眾從袖子里掏出了一把匕首,拔開鞘,手就這么把玩著鋒銳的匕首。 我在瀘州幾次出生入死,在南蠻也是危機不斷,深覺自己手無縛雞之力,一遇到危險只能用毒,太過不方便了。 所以在南蠻的時候,夏侯冽還在昏睡當中時,我就向溫明請教了幾招,溫明跟我說我根基太差,練不了武功,只能學一些花架子?;H?。 當時我就想著,花架子就花架子吧,內里不行,好歹表面功夫要做到位,就跟溫明學了幾招。沒想現在就派上了用場。 匕首在我手里轉的很溜,一些人看見了,再次看見我時目光里都帶著一絲恐懼,我見瞄著我的有好幾個人目光閃爍不定,臉上有些猶豫。 我裝作漫不經心的一瞥,就將船上所有人的動態盡收眼底,緊接著,我又從懷里悠悠地拿出了一包東西。 身旁坐著一個婦女,懷里正抱著一個小孩,小孩就沒有大人這么多心思,看見我手上把玩著匕首,眼里一陣驚奇,又看見我拿出了一包東西,便好奇地問道: “叔叔,您手里拿著的東西是什么???” 我呵呵一笑,冽開了嘴裝作慈祥和藹地看看著這個小孩,粗聲道:“這可是一個好東西咧,叔叔不瞞你,這是一包有毒的粉?!?/br> 小孩眼睛一瞪,“???有毒!叔叔。這么危險的東西,你還敢拿出來玩???” 我再次笑了笑,身子挪了幾步,伸手摸了摸小孩的腦袋,在他母親極為驚恐的目光下,開口道:“這可是個好東西,他并不危險,出門在外,就需要帶著點這種東西防身?!?/br> 小孩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繼續揉著小孩的腦袋,那母親都要尖叫了,我將手收了回來,沉沉地嘆了一口氣,“現在的世道啊……” 裝完高深之后,我將匕首放入了鞘中塞入懷里,又將粉包夾在了兩手之中,接下來我再也沒有感受到不友善的目光。 船繼續晃蕩地走了一陣,在我一片期待中,按時抵達了京城。 整個船只就我一個人站了起來,我理了理身上的衣襟,閑庭信步地走了出去。 途中經過一個人時,發現他的目光正狠狠地盯著我,我很和氣地咧開了嘴對他笑笑,眼神透著股得意傲慢。 那個男子被我氣得臉色漲得通紅了,他身子一動,周圍幾個男人立刻把他給按住,都警惕地看著我。 我不屑地看了他們一眼,繼續往前走。 又不是我要打劫他們,明明是他們對我心懷不軌,現在這是是怎么回事?裝成一副受害者的模樣,明明我才是最冤的那一個好…… 我嘆了一口氣,幽幽道:“現在這個世道啊……” 好運不長,我一只腳剛踏出了船只,另一只腳還要邁出去的時候,耳邊就忽然飄來了一陣急促的聲音—— “等等,我要報官!那一個人身上攜帶有毒的東西,他想要毒死我們!” 我轉頭一看,剛剛那位死死地盯著我的男子正一臉陰森地看著我,用手指著我:“就是他,我要報官!” 船上的人不由發出一陣驚呼,似是沒料到男子會這么倒打一耙。 攜帶有毒的東西是越國皇室禁止的。若是官府發現私藏有毒的東西,可以將人收押進地牢,若是用下毒的手法來害人,更是能落得個終身監禁甚至斬頭的下場。 雖然船上的人都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可是現在既然有人站出來說是要報案,坐在船上的護衛也不能不理。 兩位身材健碩的護衛當即站了起來向我走,我滿臉無可奈何地舉起了手,將還放在手里的所謂的有毒粉末打了開來,當著所有人的面嘗了一口。 船上所有人皆是一副目瞪口呆的模樣。 我將粉末遞給兩位男子面前,嘆了口氣:“海上路途遙遠,我怕飯不夠吃,特意帶了幾包糖粉充饑,沒想卻被有心人如此誤解,現在這個世道啊……” 其中一位護衛一臉狐疑地接過粉包看了看,甚至還用手沾了一點放在嘴里品嘗,最后轉過頭向所有人沉聲道:“的確是糖粉無疑?!?/br> 真相大白,當初說要報官的那位男子立刻低下頭,似是要沒臉見人了…… 我輕咳了一聲,想要走之前再次說一句話,見其中一位護衛看向我的目光不善,我便一句話也不說,另一只腳也踏出了船只。 我一走,身后的船停也不停,立刻就行駛了起來,仿佛身后有什么洪水猛獸在追趕,讓我微微有些無語。 我悠悠地晃了晃腦袋,悠哉道:“現在這個世道啊……” 多虧成沁總是跟我說些京城里的事,在京城里我雖然很少出去走動,但該知道的都知道。 第二日清晨,我從一間客棧里走出來,就已是一副中年女子的裝扮了。 我經過了幾次險象環生,身體遇到這么多的磨難,早就不負妙齡女子那般嫩滑,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粗糙一片,說是三四十歲的手也不為過。 現在一想,全身上下就只有那一張臉能夠看了…… 我眼眸一暗,莫名想到了夏侯冽,每次求歡時他摸著我的手和身體,會不會覺得其實在和一位三四十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