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11
書迷正在閱讀:非正常海域、白蓮花男友不想分手、重生之琢玉、本攻可比江山、重生八零:軍少大人滾滾來、夫君,為夫給你治病、不拯救受君就要死[穿書]、我的NO.1先生、誤入總裁文怎么辦、那貨每天撩我還不自知
切,都是一場夢,一場永遠都不可能實現的夢…… 我曾幻想著和他解甲歸田,醉情于山水,若他膩了這悠閑日子,我就和他仗劍走天涯,各地行俠仗義…… 我更幻想過,等我們七老八十了,養幾個孩兒,看著他們娶妻生子…… 罷罷罷,終究只是夢一場,一場歡喜一場空…… 我努力地笑著,心卻是在哭著。 沒有那么多的時間讓我沉浸在悲傷中。天剛一朦朦亮,我就整裝待發地走出了山洞,這個地方我留不得,定疆王不會放過我,而夏侯冽,可能也不會放過我。 我循著一條偏僻的路,往山下走去,與上山的那條路完全反著來。 期間經歷了多次顛簸,有一次驚險的是我腳步一個趔趄,身子倒在了地上,差點就這樣一直滾到山下。 還好滾得沒有那么急的時候,我的身子被一棵樹給擋住。 “砰!”的一聲,我的腰重重地砸在了樹上,讓我忍不住痛呼出聲,好不容易就著樹站了起來,腰間就立時傳來一陣劇痛,骨頭仿佛都要斷了一樣。 掀開衣裙一看,那白嫩細致的腰已經青紫了一大片,看著有些觸目驚心,像是被人狠狠虐待了那樣。 我伸手碰了碰腰,“嘶——”疼的我倒吸一口涼氣,我眼睛一閉,狠下心來用手按了下去,真是疼啊…… 還好終究只是皮rou傷,摸索了一陣子發現并沒有傷到筋骨,我忍著痛,小心翼翼地一步步挪著腳,繼續往下走。 不知道為什么,我越往下走,心里就越感到緊張,仿佛后面有人在追著我似的。 這種想法讓我莫名有些煩躁,我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腳步,咬著牙忍著痛,在天徹底亮的時候下了山。 山的邊緣有幾間獵戶的房子,我在房子外面喊了好幾聲,沒有得到任何人的回應,便大著膽子推開了并沒有上鎖的門。 一進入院子,我就看見了掛在竹竿上的幾件衣服。 我眼睛一亮,趕緊走了過去,用手摸了摸衣服,發現上面沾染了些許灰塵,看樣子是起碼有好幾日,衣服都沒有被人收回去。 這正好便宜了我,我趕緊脫下了臟兮兮的被樹枝勾破的錦衣,換上了這件男人才穿的衣服。 還好衣服并不寬大,稍微地收了收衣角也算合身,我再拿出早就準備好妝粉盒子,快速畫了一個黑乎乎的妝,這才敢大著膽子走出了山。 我一踏入山下的街道,發現遠處迎面而來了一群騎著馬的士兵。 我心一跳,趕緊混跡在人群當中,看著這些士兵從我身邊經過,然后在山腳處停了下來。 他們威嚴肅穆地封鎖了山口,掛在腰間的刀都拔了出來,一副嚴陣以待的樣子。 百姓們紛紛好奇地圍在不遠處,看著那群士兵們小聲地議論。 “哎,聽人說昨天州府里丟了一個人,那個人似乎還非常重要?”其中一位百姓問道。 另一位百姓開口:“什么,是丟了人嗎?我怎么聽說是神勇王被一群刺客刺殺了呢?難道不是那群刺客逃到了山上去嗎?” 有的百姓跟著附和:“哎,對,應該是刺客藏在山洞里了,昨天我還親眼看見了,州府里發出了一陣劇烈打斗聲,那聲音傳的極響,好多人都聽見了?!?/br> “昨晚夜里,有的人大著膽子圍在了州府,剛想開門進去,就看見州府里自動飛出了一群黑衣人,有人看到,那群黑衣人直接奔向了臥龍山!” 我低垂著頭,眉頭輕蹙,沒想到離開后還發生了這些事。 我看當時那群刺客瘋狂的模樣,分明就是要與夏侯冽不死不休,沒想她們還會想著逃…… “噓——小道消息啊,我有一個侄子在州府里辦事,聽人說在州府里,神勇王的一位妾侍被那群黑衣人給劫走了,他們現在就藏在臥龍山里?!币晃话傩丈衩刭赓獾?。 “當真?”有的人驚疑地問。 放出消息的那人努了努嘴,把頭看向了那群封鎖山口的士兵。 “你說當不當真,現在人都過來封鎖出口了,不只是這個出口,其他好幾處出口肯定也被封鎖了?!?/br> 這人語氣里帶著一絲興奮:“估計是王爺要來一個甕中捉鱉!” 我眼里精光一閃,悄悄地退開了人群,昂首挺胸地走到大街上。 以前在瀘州乞討為生時,我也學到了一些手段,和一位衣著華貴,頭戴寶帽,身材圓潤的男子擦肩而過時,我的身子不小心碰了一下他的衣服。 男子仍大咧咧地往前走,絲毫沒有察覺出什么不對。 我則疾步走到了一處胡同里,藏在袖間的手伸了出來,打開掌心,一枚小巧的,質地和水頭都極好的玉環正躺在我的掌心中。 我輕輕地勾了勾嘴角,走入了不遠處的當鋪里,一會兒出來,我手中就拿著一包沉甸甸的錢袋走了出來。 走入了馬車行里租借了一輛馬車和一個伙計,我就這么悠閑地靠坐在馬車里,看著伙計駕駛著馬兒,車輪咕嚕嚕地轉兒,駛出了同州的城門。 都說一葉障目,現在看來果真如此。 他們全都把目光放在了臥龍山,忘記封鎖城門,城門大開,我就這么輕松地離開了同州。 “啪!”伙計拍打了下馬兒,在車外聲音輕快地問著我:“老爺,您是要去哪里?” 我掀開了簾子,又一次來到了昨晚看見的那片滿是秧苗的田地,眼底一片沉吟,眸子微閃,“去港口!” 一般人去港口,就是走水路,而走水路,就意味著要遠行,但我去港口買了船票,卻是去京城。 賣船票的人聽到我說出口的目的地,還很疑惑地抬起頭看了我幾眼,好心勸道: “這位老爺,同州距離京城極近,您可以直接走官道,只消兩三日就能到達京城,走水路昂貴數倍,并不劃算?!?/br> 我摸了摸臉上貼著的假胡須,臉色微微一沉,偽裝成粗獷的聲音甩了甩袖子,傲慢道: “爺就是特意來走水路的,水路上風景好,能看到大海壯麗的景象,比官道上一成不變的樹好看多了。貴就貴吧,為了大海這個風景,也算值得?!?/br> 賣船票的人臉皮一陣顫動,神情怪異地看了我好幾眼,但最終還是一句話也沒說,寫了一張船票給我。 我接過船票就走,隱隱還能聽到那些人討論我的聲音,“這位老爺約莫是有病吧?特意為了看海,出比走官道還要貴五倍的價格走水路?” “嘖,富人的世界我還真不懂……” “行了,來往的船客這么多,怪異的人不止他一個,你們說話小聲一點,免得被人聽到了……” 我扯了扯嘴角,一副大老爺模樣的上了船只,心里卻在想,臥龍山轉移不了他們視線幾日,今日他們派人上去搜山過后,很有可能今晚就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