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6
燃。 記者想了想,他本來就要拍郝添頌的,至于什么內容并不重要,“四千有點少,我一般都是五位數?!?/br> 許細溫搖頭,“我只有四千?!?/br> “你叫什么名字?拍完我怎么聯系你?!钡拇_沒有人會和錢過不去,四千也是錢。 “就在酒店門口吧?!痹S細溫頭靠在墻壁上,有氣無力地說,“不要拍到我的正臉,拍郝添頌的正臉?!?/br> 別人可以用郝添頌炒作,她為什么就不行呢。 規矩,這個圈子里有很多規矩和暗箱cao作,明白人就是靈活玩轉規矩的人。許細溫到現在還是一事無成,大概就是太自持清高和不守規矩。 可她是好學生,最擅長的就是學習和舉一反三。不就是學規矩和守規矩嗎?她會,而且出手就懂得避開弊端:不會在一棵樹上吊死。炒作也好,蹭話題也好,增加曝光度就行。 “行?!庇浾邞寺?,推開門出去了。 許細溫回到包間,看在座的人個個精神飽滿,容光煥發的樣子,看來她不在的時間里,他們談得不錯。 方總等許細溫走近,把她的凳子往自己旁邊拉了拉。許細溫渾身僵硬,可她還是走過去,剛坐下,方總就湊到她頭發上嗅了嗅,“抽煙了?” “一根?!痹S細溫把頭發撥弄到另外的肩膀上,她的手順著水杯的邊緣,有點跑神。她為什么會抽煙呢?最初是看郝添頌抽著好看,后來是有兩次成績沒進級里前十,又被他攛掇,就試了幾次。沒想到竟然成了癮,“無聊,抽著解悶?!?/br> 方總伸手,握住許細溫的手放在腿上,用手指頭搓著許細溫纖細的手指,話說得別有深意,“你會是個讓人大開眼界的女人?!?/br> 許細溫拼命忍著才沒有甩開方總的手,“是嗎?拭目以待吧?!?/br> 許細溫不用回頭就能感覺到兩道火辣辣得像鞭子一樣的視線,甩打在她身上,鄙夷的、輕視的、失望的還有原來如此的恍然大悟。如果是今天之前,許細溫可能已經捶胸頓足,恨不得縮到桌子下面,懺悔自己怎么變成這個樣子。 可是今天她突然很疑惑,她可能本來就該是這樣,反正也沒人會在意原來的許細溫是什么樣,她變成什么樣,又有什么關系呢,更重要的是結果。 到了豪笛一樓,方總的司機已經把車子開到門口等著,方總先進去,許細溫跟在后面。只要她抬腿坐上車子,明天她可能就能翻身,不用再擔心培訓費,就能還戚好好的房租,如果她能讓方總滿意,說不定還能有套房子,反正進入圈子的其他人都是這樣輕而易舉得到的。 許細溫站在打開的車門外,只用抬起左腿就能坐進去,臨著短距離,她卻換了次腳,面上裝的淡定,心里還是有些慌張。 “方總,您路上小心?!闭驹谏砗蟮暮绿眄炌蝗挥昧Τ读税言S細溫,把她扯得離車遠遠的,他自己彎腰,畢恭畢敬地和車里的人說話。 方總看看車外的許細溫,再看看郝添頌,他突然冷哼了一聲,“小郝這就是你不對,把人送來又舍不得我帶走?!?/br> “下次給您準備更好的?!焙绿眄炾P上車門,退后一步,臉上始終保持著微笑。 方總臉色突冷,示意司機開車。 “站住?!焙绿眄灷渎曈柍?,可許細溫頭也不回。 許細溫走了十幾米,招手叫停在不遠處的出租車,車子開到跟前,她打開就要進去。 郝添頌再次把她拉出來,用力甩上車門,怒聲吼,“許細溫,你他媽的別耍酒瘋,我忍你很久了?!?/br> 許細溫被他拽得一個趔趄,她好不容易站穩,看著他生氣的臉,她只覺得想笑,“我就他媽的耍酒瘋,和你有什么關系?!?/br> “方總是什么人,你就算犯賤也要打聽打聽,你還有臉沒有,上趕著給他做小五還是小六?!焙绿眄灣姓J他真是氣瘋了,從許細溫進包間那刻就已經瀕臨發瘋,他竟然看著她對個只注重視覺的老男人擠眼嬌笑。 “我是犯賤,反正你不買,我就找個愿意買的人?!痹S細溫往后退,她看著郝添頌,繼續招手叫出租車,“我的事情輪不到你管?!?/br> “你要誰管?!焙绿眄灨邘撞?,看她歪歪扭扭的衣服,他抬手給她扯好。 許細溫突然轉身,準確地投進郝添頌的懷里,不由分說地摟住他精瘦的腰,墊腳、仰頭就要吻他的唇,她的動作沖動又盲目,狠狠地撞上去,磕著郝添頌的牙床,兩個人都疼。 可是她不管不顧,噙住郝添頌的唇,就咬。用力的、絕望的,要咬下來一樣。 她恨郝添頌的時候,真的恨不得殺了他。 作者有話要說: 鬧吧,鬧完就早點和好吧,親媽快HOLD不住你倆了~~/(ㄒoㄒ)/~~ 第17章 轉變.09 郝添頌被許細溫突然的動作嚇了一跳,反應過來就推她??稍S細溫不知道是真醉了還是怎么,她異常的執著,郝添頌不肯讓她親嘴巴,她就吻他的脖頸,直往他懷里鉆。 “你真要賣?”郝添頌握住她消瘦的肩膀,隔開兩個人的距離,看著她的臉問她。 許細溫沒看他,而是看他身后的燈,隔著黑暗的距離,可總是光亮的,“是?!?/br> “行,二十萬一晚上?!焙绿眄炌蝗恍α讼?,他把許細溫攬進懷里,兩個人就在酒店門前吻起來。這么多年過去,無論郝添頌的外貌變成什么樣子,他的吻還是沒變的,霸道的、張揚的,不允許別人反抗只能順從的。 不管她是不是已經學會換氣,他絲毫不在乎她的感受,吻得肆無忌憚和目的性極強。意識到她的掙扎,郝添頌一只手摁著她的后腦勺,一手攬住她瘦瘦的腰身貼在自己身上,緊緊的,恨不得嵌進身體里,她就再也不會惹他生氣和抓狂了。 突然,許細溫貼著郝添頌的薄唇,撲哧笑出聲,笑得抑制不住,渾身顫抖。 郝添頌擰眉看著她,表情不悅,嘴巴腫著。 “和一個很討厭的人接吻,是什么感覺?”許細溫指著自己的嘴巴,她笑著,“他舌頭伸進我嘴巴時候,或者觸碰到我的牙齦時候,我會想吐,這真的是太惡心了,你是不是也是這種感覺?!?/br> “許細溫?!焙绿眄灥哪樕涞綐O點,壓低聲音威脅地叫著她的名字。 許細溫歪頭看他,一副很意外的樣子,“這樣就生氣了嗎?我只不過是說了兩句難聽的話你就聽不下去了嗎?可是這些年,我聽過更多難聽的話,骯臟的、輕賤的、咒罵的?!?/br> “女同學說我不自愛,所以我沒有朋友;男同學說我不自愛,會在回家路上堵著問一晚上多少錢,所以我不敢晚回家和參加任何的社團活動;我不能告訴家人,他們會怪我添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