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網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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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勤部在職倆人,田舒負責物資分配,邢光川負責收單對接,按照客戶需求制定服務流程,上報總公司后,再派遣相應人才進行服務。 許礫審閱著資料,是一位新客戶直接聯絡到六分區,以個人名義選購了日常清掃套餐,一次上門服務。 所有流程沒有問題,但客戶所在的地址是一片舊村鎮,剛好卡在六分區所負責的邊界,那里幾乎沒有高樓,都是自建的小矮房,個別人家還在圈養家畜,過著較為落后的生計。 許礫沒什么偏見,只是感到奇怪,這類人群的生活質量普遍一般,會找家政公司的概率極低。 “有沒有問過客戶,通過什么途徑聯系到這?” 電話是田舒接的,隨后又轉述給邢光川,他如實回答?!皩Ψ秸f看到了廣告?!?/br> 許礫陷入沉思,睿誠家政投放的所有廣告,全部以總公司的名義,電話標的也是總市場那邊,如果客戶是通過廣告聯絡,應該是上頭的人先告知負責分區,再由后勤部主動和客戶交涉,經二次確認后完成整套流程。 “許經理,有什么問題嗎?”邢光川不耐煩一般,左顧右盼了好多次。 許礫皺了皺眉,將簽好的工單遞過去,有意指導?!拔窗l展的新客戶會先通過你們后勤,你可以試著長期維系,公司沒那么嚴格,如果你能穩定收到自己手下,也能多賺一份?!?/br> 來自上司的好心,就算沒興趣,也應該說一句感謝的場面話。 邢光川卻跟塊石頭一樣,語氣又臭又硬?!霸S經理的心意還是給別人吧,我沒資格?!?/br> 許礫驚愕了一瞬,大概猜到了他會這樣的原因,忍著脾氣說:“那天的人是我一個朋友,我跟他有些誤會,不是你想的那樣,所以……” “許經理會和朋友接吻?”邢光川反問?!澳俏宜悴凰阍S經理的朋友?” 許礫起初沒反應過來,仔細一想話里的意思,頓時羞窘交加,他不想自作多情,打算結束這個話題?!皝G下你們先離開是我不對,所以現在跟你說聲抱歉?!?/br> 邢光川冷笑一聲,竟然抬起了杠?!拔抑皇窃S經理的下屬,哪有資格聽你的道歉?!?/br> 話說到了這個份上,于公于私都有些不識抬舉,但這份以下犯上的勇氣,并非是今天突然性出現,自從那次聚餐后,邢光川開始故意無視許礫,不再積極地跑來辦公室,交涉完工作扭頭就離開,好似現在才知道反抗欺凌。 可時機不對,好不容易緩和的關系頃刻瓦解。 許礫臉上有了怒意,起身直視邢光川:“你擺清楚自己的身份,別忘了現在是在公司,你有情緒私下去發泄,少給我擺臉色?!?/br> 邢光川執拗道:“許經理還沒回答我,你就這么饑渴嗎?跟朋友都能接吻?” “邢光川!”許礫握緊雙手,額頭已青筋暴起?!澳阍俑叶嗾f一個字!” 怒吼聲猶如驚雷,從辦公室內四溢而出,震懾了整個六分區。 邢光川卻毫無畏懼,眼皮都不曾眨一下,表情充滿挑釁。 “許經理這么生氣干嘛?難道被我說中了,是不是隨便誰都能碰你,我真佩服你,上個廁所的功夫都能跟人搞在一起?!?/br> 啪的一聲脆響,文件資料凌亂飛舞,飄散了滿地。 邢光川微微偏著頭,眼鏡已經被甩飛,鋒利紙張割傷了他一邊的臉頰,留下一道細小的血痕。 空氣靜止良久,許礫轉身背對這混亂場面,好似心力交瘁,嗓音都在發顫:“滾出去,在我動手之前?!?/br> 一陣窸窸窣窣,門開啟又關閉。 許礫滑坐在椅子上,雖然占據上位,卻被一種頹敗感包圍。 擁有了機會又能怎樣,終究是不同。 心煩意亂,只能用工作麻痹自己,剛才那單屬于特殊客戶,許礫也是第一次接到這類服務對象,打算找人打聽一番,確保萬無一失。 他拿起桌上的手機,看到有條未讀消息,列表出現了一個陌生頭像,名字空白,無任何資料顯示。 通訊錄的每個人,許礫都標記了詳細備注,在他的印象里,這個人并不在其中,起碼在今天之前絕對沒有。 不祥的預感陡然升起,他點開對方發來的文件包,里面有一段幾十秒的視頻,晃動的鏡頭中是昏暗車內,閃光燈聚集在座位角落,那里縮著一個被纏住眼睛的人。 襯衣凌亂,光腿蜷縮,鏡頭來到了下方臀部,從刁鉆的角度拍攝到了yin靡畫面。 一根疲軟的yinjing垂在腿邊,中心地帶的rou縫被cao成了艷紅,有jingye從roudong溢出,流向了更下方的股間。 許礫傻愣愣僵了很久,竟沒有第一時間認出視頻里的人,他正要再確認一次,豈料視頻結束后瞬間自動銷毀,只剩下空的文件包。 惡寒逐漸爬滿全身,蛇一般扼住了許礫的脖頸,他猛然起身,腦袋急速運轉,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見鬼一般露出驚悚表情。 在辦公區的職員,還未從先前聽到怒吼中緩過勁,就見許礫沖到了后勤部,直奔邢光川而去,那架勢仿佛要殺人。 “手機給我看?!?/br> 不等邢光川反應,許礫抓起桌上的手機,火急火燎的檢查幾遍,又去動邢光川的電腦,連抽屜柜子也翻了個底朝天,卻一無所獲。 失心瘋般的模樣,讓所有人跟著緊張,透過玻璃投來注目,仿佛在看怪物。 “許,許哥……” 田舒輕聲呼喚,被嚇到泫然欲泣,另一邊站著邢光川,也是一副委屈表情。 陽光照在許礫慘白的臉龐,他感受不到絲毫溫度,覺得自己跌入了陰溝里,在被看不到的可怕生物撕咬。 手機忽然響了一聲,許礫抖著指尖點開消息,看到對方發來了一句話。 “寶貝,你發怒的樣子真美?!?/br> 腦袋仿佛被重擊一棒,暈眩感急速涌來,許礫踉蹌后退,猛然扭頭望向辦公區,眼神驚懼且惡毒。 眾人或畏懼或害怕,紛紛埋頭工作,在此時看來每個人都很可疑。 許礫強自鎮定,低聲說了句抱歉,步伐僵硬地走回辦公室,他剛才失去了理智,第一個想到的嫌疑人是邢光川,畢竟近期和自己糾葛最多的就是他。 但那個視頻發來的時間,是在他們發生爭執的時候,而且第二條消息,更是在眾目睽睽之下,那時邢光川的手機就在自己旁邊,他不可能有機會搞鬼。 沒在邢光川那發現端倪,讓許礫稍稍松了口氣,同時也變得更加焦躁,他沒有天大的本事,能掌握的資料有限,如果這個麻煩是背地里招惹的,那他真的無從下手。 深思熟慮一番,許礫給對方發去信息,跳過無用周旋,直白問:“你在監視我?” 那邊回復的很及時:“你指什么?哦……原來你真的生氣了?!?/br> 許礫連罵了幾遍該死,已滿腔怒火,他不能被對方牽著鼻子走?!耙淮涡哉f完你的目的,我可以答應交易?!?/br> “我想cao你,想干你的逼,可惜那天沒來得及搞你的屁眼?!?/br> 污穢下流的字詞在屏幕放大,許礫滿面屈辱,強忍著惡心編輯:“好,條件是銷毀所有照片視頻,別再sao擾我,否則我死也拉你陪葬?!?/br> 每敲出一個字,神情就猙獰一分,恨不得將手機捏碎。 對方似乎沒料到他如此干脆,隔了很久才回復:“成交,在此之前先讓我心情好點,現在擼你的jiba,直播給我看?!?/br> 許礫瞪大眼睛,被這過分的要求氣到發瘋?!澳闼麐屜沦v,我cao你媽!” 消息剛發出去沒幾秒,界面忽然退出,自動劃到了一個群聊,里面全是總公司和各分部的高管。 許礫眼看著賬號被cao控,發送了一個表情,他急忙撤回,瘋狂點擊屏幕,返回到和對方的聊天框。 “cao你媽!我他媽現在就擼,變態神經??!” 直到此時,許礫才感到恐懼,無助感像深淵黑洞,在將他一點一點的吞噬。 對方回了個表情,和剛才發到群里的一模一樣,是一只可愛的貓,卻配著可怕的文字?!拔抑荒艿热昼?,已經迫不及待想看寶貝的jiba,你會叫給我聽嗎?” 屏幕上彈出了倒計時,許礫咬牙切齒地罵,立刻動身出去,辦公室隨時會有人來,他現在能想到的隱蔽地方只有衛生間。 好在里面沒人使用,許礫進了最后一個隔間,慌手慌腳鎖好門,在計時結束前發起了視頻邀請。 那邊秒接通,屏幕里并未出現對方場景,只有許礫腳下的地板,連聲音都沒傳過來。 這種情況截圖或錄屏都毫無意義,對方顯然擁有某種技術,悄聲無息入侵了這部手機,甚至更改了軟件系統,可以隨意控制cao作。 “寶貝,讓我看看你的jiba,別讓我等?!?/br> 最下方出現了文字,是催促也是威脅。 許礫用后腦勺猛撞隔板,滿臉都是憤怒,他做了幾秒的心理斗爭,艱難地拉開拉鏈,掏出軟綿綿的一根yinjing,顏色很淡,guitou還包在里面。 這具身體的性器一點都不雄偉,同時顯現在屏幕上,許礫覺得陌生又惡心,憋在心里的怒火促使呼吸變重,聽起來像情動,可他揉了半天都不見反應。 “寶貝的jiba好漂亮,你在緊張嗎?別晃,我都看不清了?!?/br> 變態的男人,完全沒意識到自己在做多惡劣的事,竟然還得寸進尺。 許礫另一只手捏著手機,根本控制不住顫抖,壓過恐懼的是暴怒,凌亂的片段在腦中閃現,他目眥欲裂,恨自己會走到今天這一步。 “賤逼,sao貨,你不夠專心,你在想誰?” 對方突然發來辱罵穢言,透著股惡狠狠的味道。 許礫心口一顫,雖然沒有被嚇到,卻莫名涌起一股委屈,從來沒人這樣罵過自己,他也不曾對不起過誰,憑什么現在要遭受這種對待。 “寶貝,你乖乖的,把guitou弄出來,對,就這樣,我想舔你,給你舔jiba好不好?” 男人反復無常,下一秒又好言哄勸。 許礫難堪地閉上眼睛,被折磨的腦子發懵,已經開始自暴自棄,按照男人的指示,盡量沉浸在手yin的舒爽中。 水聲漸響,是很細微地摩擦聲,性器膨脹變硬,成了通紅的一根roubang。 “你穿西裝褲自慰的樣子真好看,好想舔遍你的全身,給我看一下guitou?!?/br> 許礫想無視,又不敢輕易挑戰對方,他將yinjing扶起來,故意近距離懟近攝像頭,屏幕上立刻出現又濕又紅的小rou孔,還在往出滲水。 對方不知是不是受到刺激,隔了好一會才發來消息。 “想吸你的jiba,你要勾引死我了?!?/br> 許礫垂眸冷笑,眼底有幾分癲狂,暗罵對方是傻逼,死了才好。 “我硬了,也想用jiba摩擦你的手心,想跟你zuoai,插你的屁眼,讓你坐在我身上騎我?!?/br> 一種怪異的情緒涌上心頭,許礫忽然有些慌亂,男人太不知廉恥,用下流粗鄙的文字猥褻自己,這比直接來身體上的侮辱還讓他惱怒。 “寶貝,你濕了嗎?” “你的逼有沒有想我的jiba?” 許礫目光閃爍,不想看,卻忍不住看。 “再擼快點,讓我看你射精的樣子,我會全吃下去?!?/br> 手腕不自覺抖得越來越快,taonong滑溜溜的柱身。 “好想舔你的sao逼,把舌頭插到你的逼洞了,吸里面的yin水?!?/br> 許礫緊咬住唇,喉嚨里溢出一聲嚶嚀,忽然挺腰射精。 逼仄的衛生間,骯臟的公眾場所,他在這干著膽大包天的羞恥事,已經分不清到底是這具身體過于敏感,還是自己的意識得到了快感。 他背靠著隔板,強撐住發軟的雙腿站穩,才剛氣喘吁吁地整理好褲子,又收到一條消息。 “把jingye抹在臉上,給我看?!?/br> 一瞬間,許礫屏住了呼吸,臟話差點脫口而出,他真的要被氣到爆炸了,就算這張臉…… “哐”的一聲巨響,手機被砸的四分五裂,許礫不夠解氣,又狠狠踩了幾腳,他迅速收拾好殘局,將碎片扔到了垃圾桶,小一點的零件就丟到馬桶里沖掉。 稍稍平復了一下情緒,許礫開門出去,卻突然僵在原地。 門口站著邢光川,他詫異道:“許經理,我,我來上廁所,聽到好大的聲音,你沒事吧?” 許礫覺得血液都凝固,慘白著臉搖頭,他不知道邢光川還聽到了什么,羞恥和難堪本能地爬滿全身,好怕自己在他面前丟臉。 許礫急匆匆往盥洗臺走,邢光川跟上來,一把拽住他的左手。 “我還有話要說,許……” 邢光川愣住,許礫同時甩開他,滿臉寫著惶恐。 “這是什么?”邢光川搓了搓指腹?!昂孟裼悬c粘粘的……” 他準備湊近去聞,卻被許礫抓住拉到了盥洗臺,瘋狂搓洗著那只手。 水流打濕了倆人的衣擺,數根手指混亂交纏,打架一般拉扯。 邢光川被甩到墻壁,臉上透著不知名的紅暈,用膽怯的表情問許礫:“難道你在自……” “閉嘴!”許礫聲音壓得很低,眼神陰鷙?!澳愀液鷣y猜測,敢說出去一個字,就等著被開除?!?/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