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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大能的境界,也是很酸爽的哈?話說,這心魔是不是就是精分???你說等我們回去, 是不是得先做上半年心理輔導?” 聽李明明前言不搭后語地顧左右而言他,趙如琢嘴角上翹的幅度更大了,以一個機器人不應該有的姿勢,單膝點地半蹲著,“你緊張什么?” 看著已經小于禮貌距離的銀白色大頭,李明明咽口唾沫,“修士世界,知道別人的心魔,會被滅口的,你知道嗎?” 趙如琢呵呵地笑了,也學李明明,盤膝坐在地上。 李明明也就釋然了,心魔是啥人家都知道了,最慫的樣子人家也看見了,再藏著掖著就沒意思了,“多謝啊?!?/br> 趙如琢點點頭,算是接受了她的道謝。 “你這陣子代碼是不是擼得挺夜以繼日的,我給你的留言怎么經常不回復呢?” 趙如琢沉默片刻,“有時候沉浸進去就忘了?!?/br> 這么枯燥的活兒也能做得這么廢寢忘食?李明明搖搖頭,“果真是科學家的胚子啊?!?/br> 看著李明明欠欠的小樣兒,趙如琢抿抿嘴,右手微微張開,又攥上,放在唇邊,輕咳一聲。 李明明東拉西扯,坐在空蕩蕩的系統空間里,特別不想走。 穿越這么多世界,不管是崔鶯鶯的閨房、李千金的小院,還是沈瑤給準備的那個院子,都比這里美,比這里舒服。在這些地方,也不是沒有歲月靜好的日子,但李明明的心只有在這空蕩蕩的系統空間里才能真正安定下來。 李明明對系統空間甚至產生出類似對家的眷戀。 趙如琢耐心十足地聽李明明閑扯、吐槽和各種奇詭設想。 過了良久,李明明終于站起來,“充足了電了,我又要去征戰世界了?!?/br> 趙如琢終于可以伸出一直攥著的手,“是的,我的勇士?!?/br> 李明明被“我的”二字撩得心里一陣發麻,心說,可惜后面跟的是“勇士”。 李明明點上“隨機”。 一睜眼,李明明對上一個蓬頭垢面的男人,嚇了一跳。 “阿嫂,阿嫂——” 然后李明明便被塞了一腦子王寶釧的怨念。 “我也只是聽說那西涼國代戰公主的駙馬與薛大哥同名,是俘虜的唐人,也不一定真的是……” 李明明點點頭,“多謝趙兄弟相告?!?/br> “不知大嫂有什么打算?”趙二郎問。 什么打算?讓丫身敗名裂! 李明明端莊地站起身,微微一福,“還求趙兄弟代為保密,如今大唐與西涼兵戎相見,我怕因為這同名之事,引出禍患?!?/br> “這個不需囑咐,我自省得,便是爺娘,我也沒說哩?!?/br> 李明明再次謝過趙二郎。 送走了客人,李明明把僅有的一點黃米都扔到鍋里,煮了飯吃了,胃里才不嘰里咕嚕亂叫,身上也有了力氣。 有了力氣,李明明慢慢捋原主的記憶。捋完,略收拾一下,最后看一眼寒窯破壁,掛上門,朝著長安城走去。 王寶釧的故事,李明明前世就很怨念。王寶釧是糊涂,但也不應該這樣被錯待。薛平貴停妻再娶也就罷了,十八年后歸來,還要試探王寶釧是不是守著貞cao,若是沒守,便要一劍殺了。還有王寶釧被接到西涼,只做了十八天的王后就死了,若說這里面沒鬼,鬼都不信啊。 王寶釧,既然穿成你,我便會替你找回這個公道。 這武家坡就在長安城南,李明明步行一段,蹭了一段人家的驢車,太陽還老高呢,李明明便看見了長安城的城墻。 長安,我李明明又回來了。 李明明這都是第三次唐穿了,一回生,二回熟,又有原主記憶,連路都不用問,就一路找到了城東的永興坊。 看看另一側的安興坊——宰相王允家就在那兒,李明明有點為王寶釧難過,“真是有家不能回啊?!?/br> 來到永興坊最北面的一家門前,看看開向大街的烏頭門和門前的長戟幡旗,李明明走上去敲門。 那看門的奴仆皺著眉看看李明明,“什么人?來提督府有何貴干?” “我是提督夫人的meimei王三娘?!?/br> 那奴仆睜大眼睛,又上下打量了一眼李明明,“咣當”關上門,一溜小跑地去稟報,“總管,總管,外面來了一個娘子,說是夫人的meimei……” 好一番周折,李明明才見到二姐寶銀。 見李明明的樣子,寶銀又是罵又是心疼,“作孽啊——” 應對女人的眼淚,李明明覺得比跟渣男斗智斗勇還累。 “阿姊,阿姊,我真知道錯了……”李明明求饒。 寶銀用春蔥似的手指點點李明明的額頭,“你先在這里住著,我回去替你在阿爺面前轉圜?!?/br> 被張羅著沐了浴更了衣又吃了點心喝了熱茶,李明明才算活過氣兒來。 看李明明一口一口吃得香甜,寶銀又哭了,“以往這種點心,只嫌吃絮了,多一口都不吃……” 寶銀雖抱怨,到底親姐妹,舍不得說重話,對前年去看meimei被她“生是薛家人,死是薛家鬼”氣出來的事絕口不提。 李明明吃飽喝足,把二姊哄得開了顏,傳說的jian臣魏虎終于回來了。 “姊夫——” 魏虎早聽了下人稟報。 “三娘這一向可好?”魏虎客氣中帶著親切,舉手抬足一派斯文貴氣。 李明明打量這個后代傳說故事中的反面角色、王寶釧記憶里有點懼怕的姐夫。 “不大好——妹有事求姊夫幫忙?!崩蠲髅骺粗夯?,正色道。 魏虎不動聲色地點點頭。 “聽聞薛平貴在西涼被招為駙馬,兒想去西涼,找他問個明白?!?/br> 寶銀立刻變了臉色,“你還說你都改了……” 李明明拉住寶銀的手,“阿姊,阿姊,我不能就這么不明不白地在這守著。他若真當了西涼駙馬——” “你便如何?”魏虎淡淡地問。 “宰了他!” 寶銀拍下李明明的手,哭道,“莫要胡說?!?/br> “我沒胡說!他于國,叛我大唐,于家,停妻再娶,不當殺嗎?”李明明眼中一片凜然之氣。 魏虎輕輕地拍手喝彩,“很好,你怎么宰了他呢?” 寶銀道,“郎君還問!” 魏虎輕輕抬手制止寶銀。 “姊夫請看——”李明明拿起案上的兩支筆,順手往墻上扔去。 寶銀一聲驚呼,魏虎瞇起眼來。那兩支筆竟然已經沒入墻內大半兒。 “姊夫,我本已讓王家蒙羞,不能再讓家里擔上叛賊家眷的名聲。只有親自把他逮回來,才能一雪前恥?!?/br> 魏虎看著王寶釧,印象中的小姨子是個有點驕縱有點天真的姑娘,一個錯誤的決定,讓她像換了個人一樣,還有這一手好功夫…… 魏虎緩緩地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