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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臉坦白:“其實我是想來看你……” 闕清言擱下瓷碗,應了一聲,淡然問:“看完覺得有食欲嗎?” 食……欲…… 為什么他可以平靜地說這么惹人遐想的話啊啊啊啊啊…… 十五分鐘后,林棉喝完粥,面紅耳赤地滾上了樓。 …… 偌大的別墅二層都是可供休息的臥室,闕清言的房間臨著林棉,臨睡前過來看了一眼。 他俯身試了下林棉的額溫。剛才后者量了溫度,燒已經退了一半,現在摸上去沒有那么燙人了。 林棉窩在被窩里,任闕清言試溫度,眨巴著眼仰臉看他,頓時有些心猿意馬。 可能是發燒患者的特殊待遇,也可能是剛在一起的原因,闕清言今晚少了冷感的沉斂,比往常都要坦誠溫柔,對她的態度也毫不保留。 窗外的煙花早就放完,遠處馬場的燈都已經熄滅,闕清言開了房間的加濕器,替林棉拉上了窗簾。 “晚上有事給我打電話,我就在隔壁?!鳖D了頓,他道,“等下記得鎖臥室的門?!?/br> 林棉茫然,別墅里只有她和闕清言兩個人,又沒有別人,要鎖什么門…… “不是防別人,是防我。我現在不能保證不會對你做些什么,”闕清言看出她的疑惑,一笑道,“如果你不鎖門,明早可能退不了燒?!?/br> 末了闕清言關門前補了句:“早點休息?!?/br> “……” 林棉聽出他話里隱含的曖昧,紅著臉艱難點頭。 她咬被角心說,就算他不對她做些什么……她現在也已經燒得不成樣子了啊啊??! . 翌日,程澤不顧瘋了一晚上香檳宴的疲憊,特地起了個大早樂顛顛地來串門。 闕清言正在一樓大廳處理工作,程澤的目光從他面前的筆電屏幕移到他的臉上,詫異道:“Quinn,你戴口罩干什么?” 林棉剛想下樓,遠遠地就聽見了樓下程澤的一句:“你怎么也感冒了?” 下一句帶了點八卦的興奮之情:“小姑娘人呢?怎么感冒的?是……” 怎么感冒的…… “……” 林棉想起昨晚的兩個吻,閉了閉眼,把腦袋磕在扶梯上冷靜了半分鐘,將下樓的腳步收了回來,重新上樓回了臥室。 第38章 時間還是清晨, 林棉靠在臥室的落地窗前平復心緒, 想了想摸出手機,決定暫時給自己找點事做。 昨天她匆忙退了酒店的房,今早一個助理登機離開S市前發了簡訊過來, 林棉剛想回復,助理緊接著又發了一條。 助理:【老師您大概什么時候回去?主辦方送的小禮物還在我這里, 到時候我給您寄過來?!?/br> 林棉思忖了一瞬:【可能要過兩天?!?/br> 其實林棉的燒在凌晨就已經退得差不多了, 但還沒來得及問闕清言什么時候回去。 今早天還沒亮的時候闕清言過來敲過門,那時候林棉睡得迷糊,抱著被子給他開了門。 半夢不醒的時候, 林棉意外地沒生出什么狎昵的情思,乖乖地任闕清言給她量體溫。迷蒙間,她對著那支電子體溫計看了半晌, 又挪到捏著體溫計的指骨上, 慢半拍地軟聲開口:“闕清言?!?/br> 帶著一臉沒睡醒的困倦。 “退燒了?!标I清言收起溫度計,“我下樓一趟,還難受就叫我?!?/br> 對方的聲音壓得低,像碎冰碰壁的輕響, 無端帶了些勾人的磁。林棉困得不行的心念突然一動,在闕清言轉身的時候伸手扯住了他的衣角。 “想喝水嗎?” 林棉搖頭。 借著窗外的暗淡天光, 闕清言見林棉帶著一臉困意, 裹著被子磨磨蹭蹭, 一點點地蹭到床的另一邊, 騰出半張床的空間來。 做完這一切后, 林棉慢騰騰地從被窩里伸出手,討好地在空出的床褥上拍了拍。 整套動作完成得流暢自然,沒紅耳朵,沒紅臉,神情也很坦蕩。 闕清言神情微頓。 都困成這樣了,還能撐著力氣來親昵他。 林棉其實想得很簡單,這個時間點,闕清言起床過來給她試溫度,肯定也很困。還沒等她進一步實施分享半張床的睡覺邀請,就聽闕清言平穩開口: “只有一條被子,要怎么睡?” 林棉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只有一床被子,就是她裹的這條。 闕清言俯身和她對視,眉宇疏長,眼睫垂落,低聲道:“你把床和被子借給我睡,作為答謝,我是不是應該要哄你睡覺?” 哄她睡覺…… 林棉清醒了點,還沒來得及回應,又聽他繼續。 “既然是哄你睡覺,應該要按你喜歡的來?!标I清言問,“想要我怎么哄?”頓了頓,他給她建議,“是要講故事,還是讀新聞?” “我不擅長哄人睡覺。比起講故事,或許抱著你更能哄你睡著?!标I清言沉吟一瞬,又道,“除了抱著,還有什么別的要求嗎?” 這些話從闕清言口里說出來非常淡然,林棉又清醒了點,感覺全身血液像過了電般漸漸灼熱起來,語塞道:“我……” 闕清言終于不逗她,平靜問:“那樣你還睡得著嗎?” 林棉紅著耳朵沒吭聲,半困的臉上閃過掙扎的神色,顯然在艱難抉擇。 闕清言失笑。 他壓抑克制了一晚,這會兒林棉居然還敢壯著膽來撩撥人,如果他再收不住一點,剛才就不只是言語回敬了。 “睡吧?!标I清言指腹在她guntang的耳尖觸碰而過,暫時打消了下樓的念頭,站起身道,“我去洗個澡?!?/br> …… 林棉捏著手機,終于回憶起自己半夢半醒的時候都干了什么狗膽包天的事,出神間手機一震,助理又發來了條簡訊。 助理:【那等過兩天您回來,我就寄過來?!?/br> 又是一條。 助理:【對了老師,我們昨晚聚餐的時候都在說,您的男朋友簡直帥得能畫進漫畫里了。上次老師您在雜志訪談里提到的,就是您的男朋友吧?】 男朋友。 林棉默默杵在窗邊,低頭盯著這三個字半晌,心跳怦然加快。 遠處馬場的草坪空闊,遙遙地能看見晨霧里半隱半現的露天觀景臺,昨晚闕清言放了煙花,還說在觀景臺看的效果會好一些。 林棉事無巨細地回憶了遍昨晚的事,回復了助理幾句,收起手機,非常沒出息地把臉捂進了窗簾里。 闕清言和她在一起了。 多年夙愿得償,林棉緩過勁,從行李箱里翻出簽售沒用完的口罩,連飄帶挪地下了樓。 . 樓下,程澤宿醉未消,沒吃早餐就趕著過來串門,他在別墅里多賴了會兒,順便叫了俱樂部的早餐服務。 餐廳在別墅區三公里外,林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