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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大名的寶座。對于土之國來說,信長就像是驟然出現在天空正中的太陽一樣,放射著讓人目眩神暈的炙熱光線,他帶來的燦爛輝煌的情景,在很多年以后都散發著金箔般的亮度。在登上土之國最高的位置后,出于千手忍者輔佐六角氏,后又支持土岐、高島和新田氏的行為,他下令對千手氏進行屠戮,并放火燒毀了千手忍者的聚居地。這個猶如第六天魔王轉世的男人就像是當頂的太陽一樣,將千手氏的輝煌如露珠一樣蒸發殆盡。殘存下來的千手忍者被迫逃離了故土,他們從石之國逃至風之國,再經谷之國前往火之國尋求庇佑。而在千手凋零之后,聚居于瀧之國的宇智波也迎來了災難。在征服土之國后,信長開始了他天下布武的歷程。經過考慮,他選擇了武田氏控制的瀧之國作為用兵目標。瀧之國位于土、火兩國之間,北面臨海,西南與草之國接壤,東面則是由毛利氏統轄的鐵之國。西大陸上的主要山脈之一北上山脈貫穿瀧之國國境,國內大部分為山地,土地貧瘠,河川瀑布眾多,以水果和葡萄酒釀制著稱。瀧之國前大名武田信玄是戰國時代赫赫有名的戰將,他信奉佛教凈土真宗,戰場上常持軍配(團扇)穩坐陣后指揮,其威名令信長也頗為忌諱。信玄去世后其子勝賴成為瀧之國大名,但勝賴才干遠不及信玄,戰爭爆發后,被信長在長筱擊敗。馬場信房在掩護勝賴安全離去后,自殺性突入敵陣,未幾戰死。在信長的步步緊逼下,勝賴節節敗退,最后在宇智波忍者的護衛下逃往巖殿山,后因家臣反叛轉而逃往日川溪谷,所剩的五百軍隊完全崩潰,在忍者的護衛下,勝賴與妻女一起自殺,留下辭世句:朦朧之月被云遮蔽。云逐漸散開,終于月落西山。瀧之國武田氏自此滅亡。信長將瀧之國分成多份,賜給自己的部下。在勝利的同時,他也沒有忘記宇智波忍者在戰場上對他的阻礙,繼千手氏之后,宇智波也迎來了大屠殺的悲慘命運。在雇傭忍者的帶領下,信長之子信雄率領織田軍沖入宇智波的聚居地。但這次的進攻被宇智波忍者擊退,信長在嚴厲呵斥過信雄的無能后,發出了徹底捕殺宇智波忍者的命令,并親自帶領軍隊向宇智波忍者發起了猛烈進攻。宇智波是鬼魅之國,不容的魔性存在。信長如此宣稱。在擊潰反抗力量后,參與或被懷疑參與保護武田氏任務的忍者全被斬首,老人、婦女、兒童也一樣慘遭殺害,連祭祀氏神的神社也被燒成灰燼,宇智波的聚居地血流成河。如今在瀧之國,仍然流傳著關于這一段悲慘歷史的歌謠:靜謐無聲的板敷山,秋楓猶如火紅,四萬二千的信長大軍,怒濤一般席卷而來。多數宇智波忍者死于這場戰爭,幸存者在無聲無息中潛伏下來,他們曾試圖在信長死后向織田家復仇,卻被信長的繼承者鎮壓,剩下的忍者不得不離開瀧之國,后來輾轉流亡到火之國。曾經站在忍界的巔峰之上,如日中天的兩族,在強大武力的碾壓下,就這樣迅速地西斜下去。亂世之中,命若危露,不止一人,一門、一族盡皆如此,如果無法再度中興,曾經聲震忍界的兩族恐怕就會徹底滅亡。西渡八百三十年,宇智波與千手締結盟約,對抗其他咄咄相逼的忍者軍團。他們移居至火之國北部的赤目山中,這里處于火、田、湯三國交界,北上山脈自此貫通,山嶺、盆地、沼澤密布,有秭川流經。兩族蟄居此處,并嘗試著互相通婚。經過反復協商,兩族將此地命名為葉隱之里,取自忍者要將自己隱藏于茂密的樹葉下之意,而居住于此的宇智波與千手,還有兩族共同的后代,也擁有了另一個新的稱號葉隱忍軍。作者有話要說: 此章涉及第六天魔王信長公許多事,有史實,有胡編。第一,與淺井氏的戰爭,長政是信長的妹夫,深受信長喜愛,但后來長政在家臣與父親的壓力下與朝倉氏南北夾擊織田信長的軍隊,信長對長政恨之入骨。第二,千手的忍者我以甲賀為原型,但在歷史上,甲賀并沒有遭到信長的清洗,相反還曾經合作過。第三,瀧之國的武田氏,就是歷史上大名鼎鼎的武田信玄一門,瀧之國也參考了甲斐的地理,而其子信賴也的確是被信長追殺后自殺,這一段全是史實。第四,宇智波以伊賀忍者為原型,在歷史上伊賀的確遭到了信長的清洗,歷史上將這一段稱為天正伊賀之亂,非常慘烈。第五,因為劇情需要,我把信長公放在了土之國源氏,其實歷史上他是以平氏后裔自稱的,家康才是以源氏后裔自稱,我把他們倆掉了個個,信長公的天下霸業也被我縮小了很多,沒辦法和家康互為援奧了,只能遙遙相望。以后會提到家康公在水之國的事情的。PS:因為很喜歡葉隱這個詞,又很喜歡的真庭忍軍,于是這里也出現了葉隱忍軍,笑。☆、第四章天已經完全黑下去,晚風漸響,草葉窸窣有聲,金鐘兒和瘠螽已經不再鳴叫,耳邊只余颯颯的風聲與簌簌的草葉聲,還有柱間平靜沉著的聲音:...這就是一百年前所發生的事。斑沉默著一直沒有說話,直到柱間也沉默下來,他的臉上浮起薄薄的尖刀似的表情,冷笑起來:這就是你所知的歷史?他微微傾身,壓低了聲音,似笑非笑:你真的相信這一切都是真實的?也許這是我的幻術呢?也許那場戰斗根本沒有結束他聲音愈輕,簡直微不可聞,草木風聲中猶如鬼語,而幽暗之中紅色的寫輪眼熠熠生輝,難怪信長會將宇智波叫做魔性的存在。他抬起手,冰冷的手指輕輕在柱間的下頜掠過,突然攥住他的衣領,話音已經轉為冷厲,就像是冬天的水流,凍得人脊骨發疼:你所知道的、所認定的不過都是幻覺,你所看見的、相信的不過都是由虛假的存在而已...從死亡中再次蘇醒,時光逆流而行,猶如落下的花朵重返枝頭,觸目所見的一切如此荒誕,縱然柱間說這一切都是真實,但如果承認此世是真實,那么他選擇離開的世界豈非就是虛假?他所經歷的、所期望的、所珍惜的、所失去的...統統不過是幻夢一場!他絕不會承認。柱間靜靜地凝望著他,甚至在斑故意流露出惡質的笑意時,表情也沒有半點改變。他目不轉睛地注視著斑,這個奇妙的,只能說是不可思議的人,當他看著他的時候,能夠清楚地感受到在他內心深處棲息著的、與自己完全相同的東西,他越靠近斑,就越能感到它們之間的相和共鳴,在虛空之中發出海潮般浩蕩的聲響。在很久很久之前,在另一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