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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氣,幽幽道:這宮里就朕一人最可憐,沒人疼,沒人愛的,哎今日是有事耽擱了,李未央看著天色太晚,不好再去叨擾了太后休息,便帶著容淺夜先行回去,明日再來與她說這事。馬車在快出宮門的時候,突然被容淺夜叫停了。我突然忘了,我有一樣東西落在了觀星臺,你們先回去,我找到了立馬回來。沒等李未央回答,他便是跳下了馬車,幾個閃身便是到了十丈之外。車廂里,是良久的沉默。車夫坐在車上,手上的馬鞭也不敢動一下,猶豫了許久,才轉身恭敬問道:王爺就在此等著。此時已回到了御書房處理奏章的人,聽著內侍太監在他耳邊輕語了一句,微微挑了眉頭,手上朱砂筆一扔,對著來人道:你去將人帶來這里。喏。帶那內侍太監小心地離開,李暮寒才撐著頭,一手瞧著厚重的桌面,眼眸瞧著那緊閉的房門不知在想著什么。沒過多久,外面便是想起了太監那謹慎細弱的聲音,皇上,容公子已帶到。進來。雕花木門被人從外面打開,一眉目若畫,低垂眼眸的人,便是立身在那暮色之中,李暮寒立馬換了一副笑顏在臉上,抬手對著來人道:嫂嫂。門口的人沒有應他,跨過那高高的門檻,便是恭恭敬敬地對他行了一個跪禮:草民叩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李暮寒對著外面的太監一擺手,那扇厚重的木門便是被人從外面關上了。嫂嫂快起,不知今日嫂嫂拋下王兄單獨來見朕是有何話要與朕說?地上的人卻是沒起,只是直了腰身,低眉看著面前的地板道:草民只是有一事相求,還望皇上答應。嫂嫂先說來與朕聽聽?容淺夜看著那面前光滑的大理石地板,眼眸有一瞬的失神,良久,都不記得自己是否開口了,請皇上下旨將別家的姑娘賜予王爺做妃。為何?王兄不是說了他這王妃之位非你莫屬嗎?朕若是依了你的意思,那不就是做了那棒打鴛鴦的缺德事?何況,他李暮寒也是有一檔子爛事纏在心頭,可沒興趣去管他老哥的事情。只怕這婚事若成了,于我來說,只是痛苦,于他來說也未見得是件好事。他怕享受不起,若是大限到了,不知心頭如何痛苦。人生最是遺憾痛苦的就有一件,是不能相守白頭到老。嫂嫂這是什么意思?朕不明白。上面的人坐直了身子,看著下面的人蹙了眉。因為這一室突然就變得異常安靜。嫂嫂若是不說個清楚,朕又怎能答應你的要求?要朕來做那拆散鴛鴦的惡人,你總得給朕一個理由吧?容淺夜垂著眼眸,一時之間也不知該如何說起,其實,他來這里也是突然想起,卻是沒早早準備好說辭,那些藏在心頭好多的事,卻是不知道該如何說起。因為,我是被派來,刺殺他的。李暮寒歪頭開始掏耳屎。垂目的人等了好久,終是忍不住抬起了頭,正好看著那九五之尊在吹掛在小指上的耳屎。我,我真的是來刺殺他的。皇帝換了一只手,繼續掏左邊的耳屎。容淺夜急了,你不信?那人待又掏了幾掏,才懶洋洋地轉過頭來,目光揶揄地瞧著他,那嫂嫂還杵在這里作甚?還不趕快回去行你那刺殺大業?容淺夜差點被自己口水嗆住,顫顫巍巍地指著上面的帝王,你,你居心叵測!上面的人只是勾唇嗤笑一聲,轉頭陰森森地瞅著他,你還別說,朕就還真遺憾你前不久沒將王兄給一刀結果了,你若是這次回去刺殺成功了,朕會重重賞賜于你的,免得日日都有些沒事做的到朕面前嘮叨他圖謀不軌。嫂嫂若是沒事了,便是回去吧,皇帝沖著容淺夜擺擺手,記得這次刀子可要插準了,若又是像上次一樣吊著一口氣朕可不依了,你可知,他就那么點點的傷,浪費了朕宮里好多良藥,朕現在這心,可是疼得厲害。說著,他就捂著自己的心臟之處,滿臉rou疼地看著早已愣住的容淺夜道:你不知朕這心里難受啊,他長安王一日不死,朕就要給天下人做戲演這兄弟好的戲碼,那宮里的許多寶貝,朕都還沒來得及碰一下就去了他長安王府,你說,朕氣是不氣?木了好久的人才似反應過來,幾次想說話都咬著了舌頭。你,你,你冷,冷靜啊,冷靜,容淺夜突然就被面前這奇怪的皇帝弄得不知所措了起來,他,他是你哥,你可別趕盡殺絕。哥?嫂嫂在哪里聽過這皇家講親情了?我,我不殺他了。不想殺,那就乖乖地嫁給他,朕可不想他起了疑心。李暮寒拿起一旁的九連環開始擺來擺去。可,我是男人!容淺夜開始胡言亂語起來,他只想把他一身的秘密都帶入土里,隨著容淺夜這個人的消失,這世上或許就會又少了好多恩恩怨怨。他的死,總會給一些孩子,帶來幸福的。嗯,朕知道,你從頭到尾都是男人。手上九連環幾下就被拆開,皇帝眼里有些興趣缺缺,將東西扔到一邊,撐頭懶懶地看著他。我是男人啊,你哥要娶我!難道他耳背,沒聽出事情的嚴重性?難道其實你是女人?皇帝眼里開始有了疑惑,上下打量了他起來。容淺夜氣結,顫顫巍巍抬手指著他,你居心叵測,你想你哥斷子絕孫?朕這居心你不是才聽了嗎?至于斷子絕孫,不是還有個李念卿嗎?容淺夜拂衣怒去。這皇帝怎的這樣?看著面色發黑回來的人,李未央臉上帶起了一抹隱隱的笑意,常年待在桃花谷的人又怎能和在宮廷浸染了這般久的人斗?作者有話要說: 對了我突然記得以前開的一個坑了,親們可以去看看,,若是有人看,這本寫了我就去更那本。私下覺得,那本內容好看寫著玩兒,有人看就更就這么簡單☆、夢魘午時,容淺夜一人趴在東廂的小樓上,風有些暖,吃飽喝足后,人便是起了困色。淺夜,淺夜,快醒醒,我是青姨。恍惚之間,他似乎是聽到了青姨的聲音。夜兒。見著他沒回應,那人再次喚他。青姨?容淺夜想睜開眼睛,卻是發現此時眼皮若千斤重,怎么也睜不開。夜兒。青姨,我好困,你在哪里?我看不見你。容淺夜覺得身子如在水中浮浮沉沉由不得自己。夜兒莫要驚慌,我在你夢里。青姨怕他醒了過來,急忙出聲安撫。夢里?青姨你又騙我,你怎么會在我夢里?我的夢里,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