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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以為……你只能趴在床上被人玩弄的,卻沒想到你竟也想做男人……男人的做的事,如此甚好,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真能讓我舒坦……”他看她,她也看他,絞盡了腦汁,極盡艱難卻面帶微笑地說出不失尊嚴的話。 沒想到,鐘楚卻是比她笑得更得意,“公主早該如此想,凡事豈能看外表,那什么任尚章,什么衛長凌,外面看著是比我強壯些,可公主連比都未比就判我輸著實不對,若公主早讓我侍寢,肯定不至一個又一個男人往府里弄?!闭f完,他移回手,捏了她褲腰往下脫。 “你……”這一刻,終于再支持不下去,這一刻,終于清晰地覺出自己是個女人,正赤身裸體,未著寸縷,在一個男人面前暴露出所有所有。微涼,空蕩,最最私密,最最見不得人的地方毫無遮蔽地呈現在他眼前,讓她狼狽地閉上了雙眼,竟不敢去面對,只是口中呢喃。 “無恥……無恥……” 鐘楚將那藍色褻褲從她腳踝處拿下,伸手至床邊,放手,任那藍色布料墜落地上。床邊,紅毯上,頓時因這褻褲旖旎萬分。 他低頭看她,然后輕輕慢慢地開口:“不知公主還記得那詩嗎?兩岸……綠蔭……夾一溪,洞口……有泉……浪,滾滾……” “住口,住口!鐘楚,你若要侍寢就快些,本公主沒時間與你磨蹭!”她紅透了臉,急促地喊出這句話,只希望他快點,要么放了她,要么給她個痛快。 他一笑,又俯身來,含了含她耳垂,引得她一陣哆嗦,“公主急了嗎?急什么?”說罷,將手指探了進去,低笑,“這洞口還沒有浪滾滾呢!” 身體氣得發顫,胸口使勁呼吸,她將眼用著最大的力氣閉緊,想打他無數個耳光,想撕爛他的嘴,想將所有所有最殘酷的刑罰用在他身上。鐘楚……鐘楚……你等著……等著…… “公主……很緊……”他仍在她耳邊一面低笑一面輕語,似調情,又似逗弄,更似惡心挑釁,“可見任尚章那些男人有多華而不實……” 他的指,越來越深,她終于不由自主地喊出兩個字,“停下……” 今日的更新完~~親們記得收藏,記得,記得 外強中干嫩雛兒 更新時間:2012-3-23 19:36:47 本章字數:1392 “停下,你要什么都行,但凡我能給,盡管要……”一下下喘息,一下下顫抖,一下下地覺得自己身在火山。璂璍 “公主果真說話算話,我剛剛才說我就要公主,公主現在就浪滾滾了,卻是敏感非凡?!辩姵咧?,將手指一勾,惹得她嗚咽一聲:“你大膽……大膽……” 他伏下身來再次湊上她胸口,“難道你不喜歡我的大膽么?這樣激動,小蔻兒?!?/br> “大膽,本公主的名字也是你能……”話未說完,她便一陣激喘,臉紅,脖子紅,連身上都透著紅,說話聲斷斷續續,無力而嬌弱,緊皺了眉頭:“你再敢放肆,我……讓你……” “我知道公主要讓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可在這之前,就讓我先讓公主享受一下極致之樂如何?”似是無耐心聽她難以道完的話語,他打斷了她,一面吮吸著口中紅蕊,一面加大手上動作。 她聽到了自己的低吟聲,帶著輕泣,無以言表的感覺中夾雜著清晰的疼痛,更清晰的,是恥辱,從未受過的奇恥大辱。 見她如此,他更是得意,再次語出挑逗,“嘖嘖,真緊,真窄,那些男人都怎么做事的,他們不會都是一群天閹吧,這教我待會怎么……呀!”他挑了眉頭看向她,“這……小蔻兒還是個雛兒?竟然還是個雛兒,如此一萬兩,我也不覺得虧了?!?/br> 宣華一陣陣深呼吸,看他的眼里都要飛出刀子來,“鐘楚,你少廢話,不是要侍候本公主么?給我快點!” “嘖嘖,又著急了,急什么?我可是說到做到的,別急,磨刀不誤砍柴功?!闭f完,他將她腿大大打開,居中自床上跪起來,開始解自己的腰帶。 涼涼的空氣往身體里灌,時時提醒著她此時的屈辱姿勢,面前……面前還有個人,這人給她一切侮辱,將她一切羞人姿態看在眼底,這人……該死,就算自己窮其一生也要將他折磨致死! 一會兒,她卻又想,這又如何,她是公主,她身體的任何地方都是高貴的,她的任何姿態都是高貴的,這男人是擺了她一道,她現在是不能動彈,可即使如此,她也是高貴的,不用避退,不用覺得無地自容。正如此想的時候,前面的人已將脫去了外袍內衫,露出與其他男人比,稍嫌瘦弱又稍嫌白皙的胸膛。 宣華對著他,哂笑一聲,卻是不語。 鐘楚顯然懂她的意思,卻不急不惱,“蔻兒這可不對了,看人不能看外表,看上去結實可不一定有力,更何況男人看我上邊都不屑,看我下邊卻都自慚形穢的,不信蔻兒瞧瞧?”說罷,解繩,以公主府上好綢料縫制的褲子沿腿滑下。 宣華卻很沒骨氣地偏過了頭。如今卻開始后悔先前沒能真的召一兩個男人侍寢,以至今日如此不堪??v使她再鼓足了勇氣,卻終究是沒做過……終究是……女人。 他傾下了身,在她頭上笑語,“外強中干,繡花枕頭,我就知道蔻兒是裝模作樣的,佯裝男寵萬千,其實卻是羞怯無比,萬般嬌柔的嫩雛兒?!?/br> 急出門……還有一更晚上回來更 痛之極致恨之極 更新時間:2012-3-23 19:36:48 本章字數:1655 他傾下了身,在她頭上笑語,“外強中干,繡花枕頭,我就知道蔻兒是裝模作樣的,佯裝男寵萬千,其實卻是羞怯無比,萬般嬌柔的嫩雛兒。 ” 宣華立刻回過頭來,狠狠瞪著他,然后垂下眼盯向某處,咬著唇擠出幾個字:“也不過如此……” “公主的胃口真大,那到時候別求我淺一些,別求我輕一些?!彼稚熘冈谒w內翻攪勾弄,讓她猛地顫栗,額上細汗密布,忍不住細喘輕泣。 賭狠地,看著他的眼。他的眸里帶著笑,清晰地映著她的臉龐:迷離,紅艷,嫵媚,撩人。他離她很近,她能感受到他唇鼻間的氣息,能嗅到他頸間的馨香。長年累月,他都是涂了口脂撲了香粉的,用香之道,甚至比她還精通。這樣一個男人,這樣一個不堪的男人,此時竟將她壓在身下,竟對她行著如此羞辱的事…… 他手下動作愈快,讓她終不能如此清晰地思考,微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