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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一夜……睡一夜……大膽,他好大的膽子……“你敢……你若敢動我一下,我便讓你死無葬生之地……” 鐘楚撐起胳膊,至上而下俯視著她,“公主可知一萬兩是我的全部家當啊,整個京城,哪怕是最紅的花魁娘子,也沒有一萬兩的夜資的。一萬兩只一夜,應是遠遠足夠吧?!?/br> 宣華只覺得肺都要就此炸開了,恨不能丟了無力的身體,獨讓靈魂自由,將面前笑著的男人千刀萬剮。她是公主,是南梧最尊貴的公主,他竟如此侮辱她,竟將她與賣身的青樓女子作比,他,罪該萬死,罪該萬死! 然而,她無可奈何,聲叫不出,身動不得,只能如此狠狠看著他,可他卻不將她的盛怒放在眼里。甚至,他竟伸了手,慢慢撩開她衣服。 “鐘楚……你可知你如此,會有什么下場……殺人的方法有無數種,折磨人的方法更有千種萬種……我能讓你生不如死……生不如死……” 鐘楚停了動作,抬眼看向她,微微側頭,凝神想了想,“公主不會是想將我送到那個戴著銀色雕羽面具的人住的地方,傳說為人間煉獄的禁衛府吧,用什么梨花帶淚,竹筍熬rou來對付我?這些我以前也聽太子說過,太子對那里十分懼憚,卻沒成想連公主也這樣。其實我倒是不怕的,聽說用得上這大刑的,都是地位極高之人,我就是個小倌,他們怎會對我如此用心?倒是如公主這樣身份尊貴的人才應防著些?!闭f完,拈著她衣服的手往外拉,將她一側衣服剝至肩頭去。 今日五更完……不能怪我,這個要入正題,前面要寫好多的,就像做菜,炒菜前還要洗好久的菜,切好久的菜,一一配好才能下鍋啊~~明天吧, 明天應該就到了,收藏收藏……收藏了明天快點 一失足成千古恨 更新時間:2012-3-23 19:36:46 本章字數:1325 “鐘楚!”用力喊完這一句,她又開始不由自主地微微喘息,只覺身體比先前更熱,不知是被氣被急的,還是那藥不只有讓人無力的功效,更有催情的功效。璂璍 她接著開口:“鐘楚,你現在放了我,我饒你不死……”說完,再次重重地吸氣,聽上去好似yuhuo焚身,迫切地想要慰藉。 鐘楚看著她笑,撩開她下床時披上的長衣,又去解里間那件薄衫松垮的系帶?!拔也慌滤?,我就想試試真正做駙馬的滋味,公主的男寵那么多,經驗那么多,還怕再多一次嗎?” “你到底要什么?”宣華盯著他問,“五萬兩,十萬兩,我給你就是……你放開我……” 鐘楚抬眼看她,“公主這是要求我了嗎?我還從沒聽公主求過人呢,難道與我行一次夫妻房事就如此讓公主討厭,寧愿放下身份求我?可我今天是吃了秤砣鐵了心了,我就想要公主。愛璖覜濪” 求……她求他?她才不會求他!宣華咬咬唇,不再說話,由著他拉開腰間系帶。好,這一次,算是教訓,算是自己輕忽大意的教訓,她認了!他似乎沒有殺她的心,那就等著罷,等她明日將他碎尸萬段! 胸口,一片微涼,她的千金之軀,正赤|裸著躺在他面前。他看著她胸口,而她盯著他的眼,發覺他眼中終于有了與方才不同的東西……男人起欲念的光芒。 他伸手,輕輕將她一側嬌乳握在手中。 頓時,心跳如擊鼓,呼吸比先前更緊了數倍,看不見自己的臉,卻覺燙得厲害,火燒似的。身體的反應,卻是比她想象中要大。 她仍是不說話,微微仰了仰頭,看著他。如何……如此又如何,就當是自己召的他來服侍自己而已,雖然她從沒想過要被一個小倌壓在身下。 鐘楚瞅著她不屈的目光,輕輕一笑,掐住她頂上紅蕊,聽到滿意的一聲急喘,笑意更濃。 “公主的身子很美,不穿衣服,這樣躺著的樣子比動手打人耳光的樣子好看多了?!彼┫律韥?,臉就貼著她臉龐上方,微微伸舌,舔了舔她的唇。 有些熱,有些潤,軟軟的……若只是個普通的男寵,她或許會對這舌滿意,而此時……她自然是更滿意。如果他再接著吻她,如果他再將舌伸得長些,那就別想再縮回一條完整的舌頭,她定然拼了全身的力氣將他舌頭咬斷! 他果然不是輕舔一下就滿足了的,而是一下又一下,一邊揉捏著她胸乳,一邊在她唇間逡巡來回,有好幾次都讓她差點忍不住咬過去。 她自然忍住了,然后等來了最好的機會:他微微捏住她下腭讓她張嘴,探舌進她唇腔中。便是這機會,她猛地朝那濕濕軟軟的舌頭一咬,卻咬了個空,讓牙齒發出一陣碰撞聲。 鐘楚早已離了她的唇,停在她臉上方看著她笑,炫耀似的伸舌在薄唇輕輕一舔,似乎將存留著的她的氣息吞入腹中。 軟語輕笑慢挑逗 更新時間:2012-3-23 19:36:46 本章字數:1692 鐘楚早已離了她的唇,停在她臉上方看著她笑,炫耀似的伸舌在薄唇輕輕一舔,似乎將存留著的她的氣息吞入腹中。璂璍 臉又一陣燙,身體又一陣熱,她無計可施,狠狠看著他。只見他低頭,往自己手間擠壓著的紅蕊含過去,讓她毫無警覺了顫栗了一下。 再次喘氣,再次急促呼吸,再次恨得咬牙切齒,“鐘楚,我要將你送去軍營……那里軍妓稀缺,我要將你送過去,天天……”被他用牙齒輕咬了一下,她又顫抖了一下,而后繼續咬著牙發誓,“我要讓你天天侍候那些不見女人的軍士,要讓你軍帳外面日日排長隊……” “公主,男人不比女人,那樣我會死的?!辩姵ь^看她,“公主,我就說你會比我更需要得更迫切,你看,紅梅大綻了?!?/br> “放肆……”好不容易,她才得以說出這兩個字。然而如此艱難才擠出來的字,卻并不似她想象中的那般銳利威嚴,而是……軟趴趴的,氣息混亂,像是言不由衷一般,連她自己都聽不下去。 鐘楚自然是當沒聽見的,或許,越聽越得意。他支起身,正正對上她的眼,放了她胸乳,將手慢慢往下移,終至褻褲邊緣,卻還不停下,順著褻褲再往下。 “大膽,放開,放……”話到中途,竟再也說不出來。他撫著她,按著她,揉著她,那雙鳳眼正瞧著她笑得得意。 顫抖,喘息,第一次有了羞恥感,有了不愿與人相視的感覺,連話也說不出來,然而越是如此,她就越不能讓自己不堪,“鐘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