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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手,拉了把椅子坐下,順便捏手腕。重溪注意到,覺得剛才戰修確實挺辛苦,就把爪子伸過去幫人家捏捏捏。重溪手指細長,骨節分明,而且保養的極好,沒有一點兒練武人應有的粗糙,甚至連塊繭子都沒有。戰修讓他捏的頗為享受,心情也好了些。重溪感覺到戰修心情似乎比剛才要好,腦袋一轉就起了玩鬧的心思。重溪蹭到人身邊,貼著戰修的耳朵:問飛白的事情,吃醋????。。。?!戰侍衛捂臉,無顏以對。作者有話要說:☆、飲宴(上)關于吃醋這種問題,戰侍衛表示,他喜歡甜的。吃醋?吃什么醋啊我不愛吃酸的!真是伐開心。重溪拄著下巴無聊的在院子里發呆,眼前不時跳過一兩只被重溪的容貌落下來的鳥。重樓主:阿修到底怎么了?吃醋什么的是人之常情啊有什么好害羞的,至于好幾天躲著不見我么!簡直費解。倆人之間這種詭異的氣氛一直熬到飲宴當天,戰修奉命給重溪送禮服。走到合歡院前,戰修深吸一口氣,打算借此平復不斷加快的心跳,然后騰!臉又紅了戰修要邁進去的腳就卡在了那里,恨不得一頭扎到冰水里來降溫。簡直心塞。阿修?重溪往外走時剛好撞見進退不得在門口糾結的戰修,好心的把人拉了進來,看見那人手里捧著的東西,想到了上趕著給自己送衣服的人,就有些脾氣上來。戰修將衣服拿起來,抖開:阿九,宴會快開始了,換上衣服我們就走。我們啊重溪笑瞇瞇結果了戰修手里的禮服,聲音拖得老長老長。戰修臉又紅了。哎呀真好玩重溪心想。重溪歷來是喜歡奢華鮮艷的東西,無論穿的用的,大紅大紫的顏色他也能輕松駕馭,完全不落俗氣。紅衣艷麗,紫衣妖媚。但是綠色重溪長這么大還是頭一次穿綠色的衣服,淺綠色的直裾配上外面墨綠的外袍,上面繡以孔雀翎毛的花紋,就連衣領袖口處都有或多或少的羽毛,金絲滾邊玉石為飾,當真是好大的富貴!不愧是王爺,有錢得嘞。重溪覺得自己一定要把這件衣服騙到手,太值錢了好么!衣服繁瑣了一些,穿起來麻煩了些。費了半天功夫,重溪終于在戰修的幫助下穿上了這件價值萬金的禮服。重溪頗為得瑟的轉了一個圈:怎么樣?戰修努力用爪子把自己的臉撥到一邊不去看重溪那張在盛裝華服的襯托下更為精致的小臉,顫巍巍道:很美。我還是頭一回穿綠色的,哎呀看來效果還可以,可以寫封信讓飛白買點兒綠色的布料去做衣服。聽見飛白這兩個字戰修心中的警鈴嗡嗡嗡的響了起來,話都沒過腦子,脫口而出:明天我帶你上街去買,京師有很多好樣子,不要麻煩戚兄了。重溪:你又吃醋了?戰修:沒。簡直丟人。穿好衣服的重溪端起了樓主的架勢出門,戰修看著重溪垂下的手,隨著腳步一擺一擺的,鬼使神差的把手伸了過去,將那人的手握在手心,牢牢攥著。等到略低于自己的溫度從手部清晰傳過來時,戰修才明白過來自己做了什么,想要松手卻又舍不得。貪戀上了那有些微涼的感覺,舍不得放手。重溪也沒有掙脫,手腕一翻,與那人十指交握。倆人誰都不說,但是卻又都明白對方的心意,也都接受了對方的心意。于是這倆人手牽手,高高興興上學校不是,去皇宮!睿親王府門口,顧景澄看著倆人緊緊握在一起的手,覺得略刺眼??聪驊鹦?,發現自家侍衛的壓根兒沒看見自己,眼里只有重溪。又將視線移向重溪,發現那人也是滿眼的侍衛君,完全忽視了自己這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王爺。顧景澄臉色略黑,轉身就要上轎子。掀開轎簾的時候,顧景澄覺得身后像被針扎了一樣,猛然回頭,發現重溪正不緊不慢的收回了望向這邊的視線。帶著nongnong的鄙夷和不屑,那意思有本事你咬我???!顧王爺的臉徹底黑了,哼了一聲,鉆進了轎子里。站在前面的兩個轎夫對視了一眼,覺得王爺這氣生的莫名其妙的。戰修身為王府侍衛是要騎馬的,重溪身為貴客是要坐轎的。重溪站在王府大門口環視了一圈,一頂轎子出現在了眼前。重溪對于這頂轎子毫不掩飾的表現了自己對它的嫌棄之情,表示自己絕對不坐轎子。然后走到戰修身邊,仰起小臉看騎著馬的侍衛君:阿修,我也要騎馬。戰修伸爪:要不咱倆騎我這匹?重溪退后兩步,斜著眼打量戰修的坐騎通體烏黑,唯獨四蹄雪白,烏云踏雪,又名烏騅,難得的良駒。不要。重溪轉過身朝王府內打了個呼哨,片刻的時間就看見一匹棗紅色的馬飛奔而來,到了重溪身邊親昵的拱了拱,全身一抖,毛都炸開了,從里往外泛著火燒的紅色,遠望去就好像是一團火。重溪拍了拍棗紅馬的脖子,翻身而上,坐穩后撥轉馬頭:我還是喜歡火麒麟,你那匹,顏色太素。戰修:簡直心累。倆人騎馬而去,留下王府的四個轎夫面面相覷什么情況啊他們是可以洗洗睡了么?官家揮了揮手讓他們哪兒來的回哪兒去,四個轎夫見狀,立刻健步如飛的扛著轎子跑了回家喝酒去!到了宮門口,倆人下馬,然后手牽手往飲宴的內花園走。說是內花園,其實還是沒有進后宮,依然是前朝的位置,皇上有事沒事也喜歡叫些文臣到這里來開個詩會附庸風雅一下。真正的內花園其實是御花園,在后宮,但是后宮哪能隨便讓人進啊,都是皇帝的女人孩子,主要是出點嘛事兒十個腦袋都不夠砍的。后宮這種地方,能離多遠離多遠。戰修拉著重溪在皇宮里東轉西轉,碰見好幾個熟人,一路招呼打過去,然后重溪看見了另一扇宮門。出宮用的。重溪聲音帶著那么絲幸災樂禍:阿修,你路癡啊。戰修:重溪:哎呀你不貓妖么用鼻子聞也聞不出來么?戰修:說得好像你不是貓妖一樣。重溪捋胳膊挽袖子:想打架怎的!戰修:打就打誰怕你!來??!來就來!倆人劍拔弩張眼看著就要在皇宮上演流血事件,幸好被一個小太監攔了下來。戰修把手放下來,定睛一看,發現又是熟人:小栗子怎么是你???!被稱作小栗子但其實人家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