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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甘心地發現對方比他高比他壯比他帥還比他賢惠之后,帶著羨慕嫉妒恨點了點頭。要是鬼都是你這個樣子,廣大的男同胞就都不用活了。高樹無語,轉身繼續拖地去了。薛咤既然已經承認高樹是個活的新室友了,自然也不好意思讓對方一個人清理他們臟亂差的寢室,于是默默地去收拾書桌。雖然,收拾的都是他自己的。大掃除進行到一半,薛咤的外賣到了。他趿拉著人字拖下了樓,帶上來一盒揚州炒飯。寢室里灰塵到處飛,薛咤有點糾結要不要把盒子打開。你吃飯了嗎?薛咤問高樹。高樹搖搖頭。早知道我就不糾結買揚州炒飯還是蛋炒飯了,應該都買了的。薛咤說道。高樹愣了一下,脫口而出:揚州炒飯不就是蛋炒飯嗎?薛咤:薛咤臉有點紅,看了看懷里的揚州炒飯,莫名沒了食欲。既然你沒吃飯,打掃完了我請你去三食堂吃吧。我們學校就三食堂的菜能入口。高樹有點詫異,看來這個室友除了有點逗比人還算不錯。作者有話要說:☆、第五章對于薛咤這樣的逗比來說請一頓飯之后再大的仇怨都能相逢一笑泯恩仇了,所以自詡中國好室友的薛咤決定對新室友的情況進行全方位的了解。高樹不喜歡別人問自己的私事,但是薛咤問的時候他完全沒有被人窺探隱私的不適感,所以倒是沒什么芥蒂的都回答了。薛咤雖然是個學渣,但高中有父母老師盯著還是拿出了幾分力氣學習的,所以也算考上了一個說出去很有面子的大學。大學里基本沒有轉學生這種生物,高樹說起來也不算是轉學生,他其實是來薛咤的學校交流的。薛咤的學校沒有和國內的哪個學校有交流關系,所以高樹這貨其實是在國外上大學,然后又跑回國內交流學習。至于為什么這么折騰,高樹的理由是西餐實在不是人吃的,他回來用中餐洗洗胃。高樹也不是本地人,但是家里在這里有房子,不過他懶得整天兩頭跑,所以還是住寢室。不過按理說留學生有專門的宿舍,所以薛咤十分奇怪高樹為什么會被分到他們寢室。被問到這個問題,高樹頓了一會兒,然后說道:留學生宿舍樓在裝修,暫時不能住進去。薛咤想了想好像確實是這樣,于是也就不再懷疑什么了。明天周一是滿課,薛咤要交的一堆作業還沒開始寫,拉著高樹把想問的問得差不多之后就開始刷作業。薛咤每回在作業上交期限快到的時候就會開啟刷作業的功能,具體流程十分固定。打開作業本抄好題目抬頭看看電腦,有新微博點開看看,企鵝、YY在閃也點開看看,有人私聊就回復,群聊就不管再低頭看題目,看完之后把手機摁一下,單詞鎖屏迅速滑三下解鎖,點開微信看有沒有消息,順便刷一刷朋友圈再看題再抬頭看電腦,微博、企鵝、YY如此循環往復兩小時,再起身,去隔壁借作業,最后一氣呵成地抄完。今天薛咤依然開始了這一套固定程序,但在循環到第三遍的時候,一旁的高樹看不下去了。你做了幾道題了?高樹問道。???薛咤愣了一下,苦著臉說道:一道都沒做出來高樹抽了抽嘴角,照你這樣什么時候才能做完?薛咤嘆了口氣,把下巴壓在作業本上,語氣悲愴地說道:難道只能靠抄了嗎,我明明想認真地自己做的。唉,現實總是這么殘酷。高樹這回連眼角都在抽,你那算是在做作業?我就看見你刷微博跟朋友圈了。薛咤轉頭看了他一眼,眼神幽怨,神色沉痛,你這樣的學霸,怎么會了解我等學渣的悲痛!你們只要小手一揮,分分鐘就考個98,你怎么能懂我背負著強烈的罪惡感抄作業時的痛苦!高樹無語。薛咤依舊沉浸在悲傷的世界里,你走開,我不想看見你。你的存在就是提醒我生為學渣的悲劇,我要去找同類需求安慰!說著,薛咤就站起來往外走,一邊走一邊喊道:季陽,高數作業借我看一眼!薛咤與季陽周旋許久,最后許下幫他帶一個月早飯的福利之后才抹平了對方失戀的傷痛,并成功借到了一份正確率不明的高數作業。薛咤在高樹強烈鄙視的眼光中花了15分鐘把作業抄完,然后滿懷激動地點上電腦桌面的游戲圖標。唉,做了一下午作業我要好好犒勞自己一下~薛咤一邊說一邊登陸游戲,旁邊用電腦做數據的高樹默不作聲地瞟了他一眼,不由覺得薛咤皮膚真是不錯,這么厚的臉皮居然還能顯得晶瑩剔透的。照舊打游戲到了凌晨,高樹不到十二點就睡了,薛咤看了看時間又看了看躺在床上的高樹,最后看了看關著門的衛生間,突然非常不想去洗澡。他內心掙扎良久,最后忍住了把高樹叫醒的想法,心如擂鼓地去洗澡。他花了兩分鐘沖澡,然后飛快地擦干身體穿好衣服。在這期間并沒有發生什么事,最后薛咤小心翼翼地把手伸向了衛生間的門把手。開門之前薛咤想象了各種各樣的情況,包括高樹的聲音又突然出現的情況。但他打開門之后一切正常,高樹依舊躺在床上,睡得很熟。薛咤盯著他看了一會兒,然后心里才終于安穩下來,爬到了自己床上。可能昨天晚上真的是在做夢吧薛咤想著,把團成一團的被子打開,躺下去,然后關了燈。薛咤他們的宿舍樓靠著馬路邊,平常經常聽見各種車的聲音。不過現在是凌晨,倒是除了空調的聲音沒有其他。薛咤聽著空調的聲音,感覺困意一點點的彌漫上來。就在薛咤即將睡著的時候,他突然覺得有一股陰冷的氣息從背后升上來。薛咤打了個激靈,一下子清醒了。薛咤不敢睜開眼睛,生怕會看到什么不該看的東西。夏天睡覺蓋的少,手腳都露在外面,薛咤想縮進被子里也不行,生怕動作幅度一大又引起什么變故。他極力控制自己呼吸,試圖平復又飆高了的心跳,但是那股令人不寒而栗的陰冷感覺卻始終揮之不去,讓他根本沒有辦法冷靜下來。薛咤覺得整個人都如墜冰窖一樣,冷得厲害卻偏偏出了一身的冷汗。那股陰冷的氣息逐漸凝實,讓薛咤覺得好像有什么人用不懷好意的視線盯著他的后背一樣。薛咤一下子就想起了高中同學講的背靠背的鬼故事。薛咤躺在床上,背后就是床板,然后就是高樹的床。隨著那股陰冷視線越發強烈,薛咤忍不住想是什么東西盯著他。他睜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