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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的口才的確很棒,若是一個普通的老板,定然會被這通馬屁拍的飄飄然。 陳炎飛是何許人也,聽完這一些,淡淡的說:“嗯,我問問吧,有位子的話,我聯系逐一?!?/br> 掛斷了電話,吳有為握著拳頭搗了兩下,轉身對我說:“江老弟,你幫哥哥大忙了。走,我帶你去吃一頓美妙的午餐?!?/br> 吳有為說的午餐,的確是很美妙。只是,這已經不是午餐了,游艇開出了海,我站在甲板上,吹著清涼的海風。吳有為坐在室內,周圍環繞著十幾個打扮美艷的模特。這種生活,太他媽奢侈。 “江老弟,來,為我們的光明未來干一杯?!眳怯袨槎酥鴥蓚€酒杯,遞給我一個,碰了一下后一口喝干凈。 我輕輕抿了一下,余光望著邊上的那些躍躍欲試的模特,不自禁的搖了搖頭。 “怎么?這些庸脂俗粉看不上嗎?沒事,等哥哥弄來些極品,單獨的送給你?!?/br> 我忙擺手,“別別別,上一次差點被我女朋友撕爛,還是別了。再說了,她們要是庸脂俗粉,那就沒有美女一說了。不是我不好,是心里只有我女朋友?!?/br> 吳有為深有體會的點點頭,“是啊,外面的野花再香,還是不如家里的那一朵好啊?!?/br> “咦?”我訝異的說:“怎么?吳老板也是嗎?真的看不出來啊?!?/br> 吳有為嘆了一口氣,“你覺得我很花心,什么包養了這個女人,又強占了那個女人。其實這很正常,因為我是單身?!?/br> “單身?”我更訝異了,吳有為的年紀,少說得四十五了。難道錢越多,結婚的年齡就越大? “別誤會,我結過婚,只不過后來我媳婦因為一次事故去世了?!?/br> “對不起啊?!眳怯袨榈脑庥?,讓我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這個男人,耍起手段來防不勝防??墒窃偬岬狡拮雍?,我感覺有些東西從他的身體里面抽離出來,整個人變得很干凈,讓人很舒服。 “沒事,不知者不罪。還好,廢了這么些年的努力,我終于找到了一些線索。不說這個了,走,我們進去喝一杯?!?/br> 這個男人還是有故事的,只不過,他現在對我尚存善意,可是背后呢?江靖宇能把陳美慧拍賣掉,絕不僅僅是畜生一樣的行為。兩個人之間是否留著什么貓膩,這就不得而知了。 在海面上游玩了整整一下午,天色暗下來的時候,我們靠岸。吳有為本想帶著我出去玩,被我以累了為由給拒絕了。 回到酒店的第一件事,就是詢問穆姐。 穆姐已經到家了,而且把江安然接到了家里去住。我的心放了下來,天海市的事情還不知道什么時候結束,看白瘋子和戴琦勒的樣子,估計一時半會是回不去了。 和穆姐通完電話,我立馬又給陳炎飛打了過去。 他上來就詢問江安然的情況,我簡單的轉述了一遍,然后又把今天的事情告訴了他。 “吳有為這個人,在天海市還是有一定的知名度。他之前是做商品批發生意的,積攢下了不少的人脈。創業之初,我通過朋友還從他那里進了一些貨,算是有知遇之恩吧。但是,十三年前,吳有為突然宣布他的商品公司破產。然后一頭扎進了天海市的地下,才有了現在的青連渠的裁決者身份?!?/br> 我好奇的問:“是因為什么?他妻子的那場車禍?” “應該是吧,以他當時的身份,竟然沒有查出一絲一毫的痕跡。在事情發生后的第二天,這件案子就從疑點重重的懸案,立馬結案。肇事司機被判處二十五年的有期徒刑。至于當中有沒有隱情,就不清楚了?!?/br> “那和他的合作呢?陳叔你覺得這個人可靠?” “逐一,我不管你現在干什么,但我這個人有恩必報。當然,我會點到而止?!?/br> 我喜悅的點頭,說:“那就謝謝陳叔了?!?/br> 陳炎飛笑了兩聲,“別光嘴上說謝謝,回島城之后帶上安然回津門一趟吧,她mama的祭日快到了。她長大了,有些事情該讓她清楚。我會和你母親商量好的?!?/br> “可以,陳叔做事我自然放心?!?/br> 和陳炎飛掛了電話,我躺在床上,心情很不錯。 突然,有人從門外一腳就將沒有關嚴的門給踹開了。 我嚇了一個激靈,看到是白瘋子后,拍了拍胸膛,苦笑道:“老大,進門能小點聲嗎?” 白瘋子面色不好看的往沙發上一坐,說:“你在幫吳有為?” 我想應該是和陳炎飛打電話的時候,白瘋子在門外聽到的。 我還未給她解釋,她就冷冷的說:“你走吧,從今以后,你不再是夜玫瑰酒吧的一員?!?/br> 正文 第七十五章 連環扣 飛機落地,我拖著不多的行李從通道里走出來,候機室,穆姐和江安然從椅子上站起來,向我揮著手。 “哥,你可想死我了?!苯踩恍∨苤鴽_過來,撲在我的懷里撒嬌。 穆姐接過我的行李,笑看著打鬧的我們,說:“走吧,回家再聊?!?/br> 車上,江安然很不安分,翻著行李箱,皺起了眉頭,“好啊,出去玩回來也不記得給我帶禮物,你是我親哥嗎?” 我摸摸她的腦袋,說:“好了,今天休息,明天帶你去津門玩,好不好???” “嗯?!苯踩粷M足的點著頭,又嘰嘰喳喳的聊起了在學校里發生的趣事,一瞬間,車子里笑聲迭起。 回到了家,江安然要親自下廚,進廚房忙活了。穆姐給我沏好茶水,倒滿了一杯推到我的面前,問道:“回來的怎么這么突然?事情辦得還順利嗎?對了,你去的時候和她們一塊,回來怎么就你一人???” 我忽然想到了一件事,忙說:“姐,來給我們幫忙的律師走了沒有?” 穆姐搖搖頭,“沒啊,還在公司里伺候著呢。聽他們的意思是,案子不辦完不能回去。我覺得不好意思,就給他們開了一份工資。怎么?是不是和琦勒鬧別扭了?” 我嘆了口氣,“不是琦勒,是白瘋子。昨天吳有為邀請我去碼頭,說了一點知心話。吳有為有意要我牽線,和雷光集團的合作。我就給陳叔打了一個電話,陳叔要還吳有為恩情,就暫且的應了下來。誰知道我回去,白瘋子不知道從哪里聽得小道消息,以為我和吳有為穿上了一條褲子,就把我趕了回來?!?/br> 穆姐一聽是這樣,安慰的說:“不要想太多,可能是她心情不好,過段時間就把這事忘記了?!?/br> “但愿吧?!蔽彝嘲l上一躺,穆姐給我按著腿,不知不覺就睡過去了。 直到江安然把飯做好,把我搖了起來。 吃完飯,我打車到了榮華集團。經過一系列的鬧騰,榮華集團縮水不少。大面積的裁員之后,導致辦公大廳冷冷清清。我輕車熟路的去了總裁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