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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買早餐? 白瘋子氣惱的回答我:“還不是昨天帶回來的那個混蛋,竟然敢指使姑奶奶,要不是琦勒的話,老娘廢了他?!?/br> 見白瘋子有發瘋的跡象,我忙拉著穆姐向外跑。白瘋子埋怨了兩句,在后面喊:“晚上早點回來,老娘給你準備了盛大的宴席?!?/br> 上了出租車,穆姐不解的問我:“她是?” 我急忙辯解:“姐你別誤會,我和她真的沒有什么的,只是簡單的朋友?!?/br> 穆姐莞爾一笑,敲了敲我的頭,說:“想什么呢,我就是隨便問問,那么敏感干什么,搞的真有事一樣?!?/br> 天海市不愧是國內一線大城市之一,我和穆姐花了一天的時間,還沒有玩過癮。 直到白瘋子打電話喊我們回來,我們才戀戀不舍的坐上了回酒店的車。 “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童逸軒?!?/br> 我和穆姐剛進套房,白瘋子就迫不及待的拉著我們坐下,然后給我們介紹昨天晚上喝醉的西裝男。 “噢,你好?!蔽疫f過手去,和童逸軒握了下手。穆姐只是站在我身邊,禮貌的向他點點頭。 這時我看到,戴琦勒打扮的很精致,就坐在童逸軒的旁邊。只是臉上的表情,很是木訥。 “很高興認識你,從琦勒那邊,我聽說過你,很榮幸?!蓖蒈幷f話很有禮貌,語氣溫和,不由得讓我產生好感。 白瘋子在一旁催促,“好了,就別搶臺詞了。今天是小弟的生日,坐下來吃飯喝酒?!?/br> 童逸軒撇撇嘴,很顯然,對白瘋子的霸道,他也沒有辦法。 這頓飯,我吃的還算開心。有愛人在身邊,還有對我好的朋友,人生也不過如此了。 只是戴琦勒就很尷尬,整個晚宴一句話也不說。而童逸軒獻殷勤的給她夾菜什么的,戴琦勒只是默默點頭。 吃著吃著,童逸軒出去接了一個電話,戴琦勒也起身去了廁所。 “白老大,什么情況?”我八卦的問白瘋子。 “噢,我們大學時候的一個同學。喜歡老二很久了,不過老二對他不太感冒。他家里和戴琦勒的家庭是世交,雙方老人都想他們能夠在一起。昨天就是因為這個,老二和家里人吵了一架?!?/br> 我似懂非懂的點著頭,“原來是這樣啊,那個男的挺不錯的,為什么老二會不喜歡呢?” 白瘋子嘆了口氣,“這個人和吳有為有的一拼,面上裝的很和藹,也是一個心狠手辣的主。還有啊,少和他接觸?!?/br> “接觸?我這種最底層的人,怎么會和這些公子哥有接觸呢?!?/br> 突然,從門外傳來了童逸軒的暴怒聲。 隨后,他氣沖沖的跑了進來,到了我的跟前,揪住我的衣領子,惡狠狠的說:“你竟敢打琦勒的主意!” 正文 第七十三章 吳有為的迫切 “姓童的,你要干什么!” 戴琦勒從廁所出來,見童逸軒揪住我的衣領子,對我做出要動手的舉動,立即怒喝一聲。 “哼!”童逸軒悶哼一聲,把我推倒在沙發上,轉過頭來怒視著戴琦勒,將口袋里的手機扔給她,說:“自己看?!?/br> 穆姐把我護在身下,小聲詢問我。我對她搖搖頭,示意沒有事情。 我們的目光,集中在戴琦勒的身上。戴琦勒看著手機上錄制的視頻,臉越來越黑。 “幼稚,這種東西你也相信?!贝麋辗词职咽謾C甩給童逸軒,童逸軒沒有接,被白瘋子接住了。 手機里播放的是一段污穢不堪的視頻,穆姐和白瘋子一副吃了蒼蠅的模樣,而我則是怒火中燒,義憤填膺。 上面赤果果相對進行人rou大戰的,是我和戴琦勒。只不過房間里的裝飾,卻是地下舞廳的那個小房間。 很顯然,錄制這段視頻的,用很高的技術,把陳美慧的臉換成了戴琦勒。 “童逸軒,你先坐下?!卑庄傋咏K于是發話了,她的眼神凌厲,如蒼鷹一樣,直勾勾的盯著他。 童逸軒火氣很大,在白瘋子的注視下,還是強壓著坐了下來。她又招手讓戴琦勒也坐下,然后說:“憤怒嗎?你給琦勒戴帽子的時候,有想過她現在的感受嗎?是,她從來沒有正面回應過你??赡忝夹南胂?,她的舉動是對一個朋友該做的?責怪別人的同時,先把自己的屁股擦干凈?!?/br> 童逸軒剛要反駁,白瘋子眼睛一瞪,順手抄起一個酒瓶,往大理石的桌子上一摔,就抵在了童逸軒的咽喉?!霸趺??這么多年不見,本事見長了。老娘在說話的時候,由得你插嘴了嗎?” 我和穆姐的身體俱是一顫,沒想到白瘋子竟然會做出這樣的舉動來。 童逸軒應該不是第一次經歷,面對破裂的酒瓶與咽喉的皮膚接觸,表現的很鎮定。 “最近,我的團隊中出了叛徒,我懷疑與吳有為勾結。我問你,你回國之后,見過他嗎?” 童逸軒說:“我見過,在巔峰酒會上見過一面。白老大,你懷疑是我?” “不,我相信以我們的情分,你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但是,我們不針對你,有人卻上趕著要拿你當刀。你瞪大被屎糊住的眼睛仔細瞅瞅,視頻中女人的腿上,有沒有你這個混蛋曾經留下的傷疤?!?/br> 童逸軒的軀體一震,從白瘋子的手里搶過手機,仔細的看了一會兒,氣的把手機往地上一摔。 “瑪德,是哪個混蛋把這盆臟水往琦勒的身上潑!” 白瘋子不咸不淡的說:“這不是重點,你也不需要管。那么,是不是該向我小弟說點什么了?” 童逸軒很鄭重的向我一鞠躬,誠摯的說:“對不起,沒有搞清楚狀況就對你出手。走吧,我們出去吃,給你補一個生日宴會?!?/br> 我擺手說不用了,白瘋子站起來披上外套,哼道:“不去白不去,童爺的飯局,不是那么好混的?!?/br> 無奈,我只能跟隨他們轉移戰場。穆姐沒有經歷過這樣的場景,受到了不小的驚嚇。 童逸軒相當豪氣,直接包了天海明珠,專門為我慶生。 一直玩到了三點多,我們才醉醺醺的從酒店出來,司機載著我們回了套房。 一覺醒來,只覺得頭痛欲裂。穆姐起的很早,專門動手做了早餐,端到床邊,說:“喝點吧?!?/br> 我喝了兩口,然后拉著她的手,說:“對不起,昨天晚上讓你受驚了?!?/br> “沒事,我相信你的為人。不過,她們究竟是怎么樣的人?看起來,來頭都不小啊?!?/br> 我對團隊的人了解有限,只和穆姐說了是陳炎飛介紹的,讓她放心。 穆姐是上午十點鐘的飛機,為了心安,我親自把她送去之后,才慢悠悠的回去。 白瘋子不知去了哪里,戴琦勒和童逸軒也是進了我的屋,和我打了一聲招呼就離開了。 只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