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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斑的名字。此時并不是戀戰之刻。宇智波的族長縱身后躍,豪火滅卻將所有的追擊者都阻攔在后——而在那短暫的一刻,飛雷神再度發動了。黑色的梟鳥用血紅的眼睛俯視著這戰場的殘余。在這一刻沒人能確定誰是贏家,是付出了更多死亡的人嗎?還是未能達成目標的人呢?它朝向貓爪般的新月張開了翅膀,乘著卷起灰燼的風飛進了深暗的夜空。其之九(下)柱間醒來的時候感到了異樣的沉重。那就好像四肢都被系上了沉重的鉛塊,每一塊肌rou都酸痛不止,更別提被權作一記手刀重重敲過的頸后。他太習慣于時刻以充沛的查克拉進行自愈,這樣從傷痛和疲憊中轉醒像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大哥,你醒來了?!?/br>他朝向熟悉的聲音轉動視線,看見坐在榻邊的扉間。“和我一起的人呢?”“家老權作受了重傷,還在救治。其他的人……來不及救回了?!?/br>柱間深深地嘆了口氣。“多虧了權作先生,是他把逞強的我藏進他的時空間里去的。但是,如果讓我繼續戰斗的話——”“沒有查克拉的大哥還要卷入那樣程度的戰斗,就委實太過無謀了?!膘殚g嚴厲地打斷了柱間的反省。因為你不夠謹慎所以才會被人從背后得手——柱間從弟弟的表情中讀出了隱而不發的責備。他垂下眼簾:“我會牢記這一次的教訓?!?/br>扉間深深呼了一口氣才開始繼續匯報:“宇智波與兵衛和羽衣一族聯手,出賣了大哥的行程。在襲擊大哥的同時,建設中的村子也遭遇了襲擊——不過只有房子被燒毀了,除了幾個傷者之外沒有其他的損失。對這些事情沒有做好預期,確實是我的失察。不過,羽衣一族竟然持有那種程度的封印術……”“解不開嗎?”柱間確認道。“還在研究?!?/br>扉間無奈地承認。留在柱間背后的傷口并不深也并不嚴重。然而其上所附的奇怪咒術卻將人體內的查克拉強制處于停滯狀態——這到底是什么類型的咒術,就連千手和宇智波家的精英也毫無頭緒。柱間嘗試調動了一下查克拉,再度失敗之后忽然意識到了一個事實。雖然他并不指望斑會出現在探望的行列中,但自從醒來之后、扉間一句關于斑的話也沒有提到就有些異樣了。他從榻上坐起來,直視著扉間:“斑去哪兒了?”扉間微妙地躲閃了一下他的視線。于是柱間就明白了:“別告訴我他是一個人去的?!?/br>“族里的大部分精銳都去了。千手的和宇智波的?!膘殚g不得不坦白,“大家都很氣憤,而這是一個好時機——”“好時機?”柱間喃喃地道。“大哥,我說過多少次了,你不要這樣天真下去!”扉間一著急便激動起來,“羽衣和我們兩族都有仇怨,而且這一次的行動已經無疑踩到了我們的底線。也許你曾經想過和他們和解,但這在他們做出這種行動之后已經變成不可能之事了。所有的人都在看著我們!如果我們不能讓羽衣付出代價的話,那么我們的村子也將成為鏡花水月!”“我沒有反對這樣的行動?!敝g舉起了手示意扉間不要如此激動,他的眼睛中一片清明,“為了村子究竟應該采取何種行動,我心中有數。但他們畢竟還持有那樣的封印術,現在就貿然進攻的話……”“宇智波斑有須佐能乎。他不會畏懼這樣的封印術?!膘殚g說,“這是我們考量之后才采取的行動?!?/br>柱間所擔心的事情并未發生。那場小型的戰爭并未持續很久:宇智波和千手的結盟所占據的優勢是壓倒性的。在羽衣未能成功殺掉千手柱間的那一刻,他們的敗局就幾乎已經是決定之事了。斑一路帶人沖殺進去,殺得太過酣暢淋漓以至于大腿側面挨了并不嚴重的一刀。等到他們殺進羽衣的主宅之時,女子和孩童皆已自刃或被人一刀刺死,這等慘痛景象就連見慣戰場的忍者們也不由得感到戰栗。“羽衣的族長是瘋了嗎?”有人小聲地說出了所有人心里都在想的話。“找到他?!卑吆喍痰叵逻_了命令。然而羽衣的族長并沒有躲避。他一身入殮的白衣端坐在神龕之前,膝前太刀上沾滿無辜族人的血跡。宇智波斑走進來的時候他死死盯住了這宿敵,眼神中帶著濃得化不開的怨毒之色。“宇智波斑……”他叫著這名字,猶如能將這些音節咬噬磨碎一般,“你們觸犯了禁忌?!?/br>斑冷淡而傲然地望著他。他從來不聽手下敗將的言語——那些無能為力的詛咒不過是軟弱的證明。他拔出腰間太刀:“你想借我的手來一個痛快嗎?”羽衣的族長狂笑起來。“阿修羅的后裔和因陀羅的后裔必將亙古爭斗!凡是違背神明的意旨的人,都將眾叛親離、流離失所、永無寧日——宇智波斑,千手柱間,我會在地獄里看著你們兩個的下場?。?!”下一刻他口角流出一股黑血,圓睜的雙眼似乎還在吐著詛咒的猛毒一般。然而斑只是毫無興趣地扭過了頭。“收拾戰場吧?!?/br>他轉身離開,將后續的事宜交給了宇智波和千手的族人們。陰云從四面聚集起來,似乎要將這所有的死亡和血跡遮蓋住。斑拄著扇子向天空遠處望去,看見無數的烏鴉盤旋在陰暗的天空下。他微微瞇起了眼睛。“斑!”熟悉的聲音由遠及近。他剛覺得這大約是不可能的事情,便看見披著那件眼熟羽織的柱間穿越忙亂的忍者跑近了。“斑,你應該至少等等我……唉!你受傷了?!?/br>“這傷有什么大不了的?!卑哒f,一瘸一拐地向對方走去,“你的傷全好了?”“找了精通封印術的朋友過來,總算是解除了咒術?!敝g看著他的腳,緊緊皺起了眉頭,“斑,你流了很多血?!?/br>“自己會好的——”他這句話還沒說完,就已經被柱間整個橫抱了起來:“我帶你回營地?!?/br>斑一手刀敲在對方頭上:“我自己能走!”——但顯然柱間比他更為固執一點。那一天不少宇智波和千手的忍者都見識到了此生無緣再見第二次的奇景:千手族長橫抱著宇智波的族長在眾目睽睽之下進了帳篷。當然,比起某種不純潔的聯想,忍者們更多地感喟的是千手的族長竟敢于對“那個”宇智波做出這一行為之事。這大概比將手放在老虎嘴里更為可怖——千手柱間,果然是深不可測的男人。最終柱間還是將斑按在榻上,解開他的甲胄,用治愈的忍術替他療傷。那本來溫和的查克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