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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一筆銀錢才成。 這會兒這倆人都算是越府的,如果現在脫籍,這筆脫籍銀兩就由越府負擔,大太太也是怕傅清溪初初自立門戶,凡事考慮不到,多加了負擔,才有這個主意。 傅清溪自己倒無所謂這些,便說都由她們自己決定即可。結果倆人都脫了籍才跟去的新宅。 到了日子,傅清溪辭別家中長輩和姐妹們,又到之前的碼頭坐上了船,往天羅海藏書島去了。老先生因為還有旁的事務在身,并沒有同她一起回書院。 一路上傅清溪天天忙著自己的論演,回到書院,跑去見了一回師姐,送上一些從京城帶去的小玩意兒,便把自己往屋子里一關,又接著悶頭忙起來。 等到自覺通篇文章已做得七七八八了,才跑去論演壇那邊遞了申請,又趕在時限期內,做好了要分發的文書材料,便等著書院通知給安排論演的時間了。 到了上論言壇的那天,傅清溪上臺一看,發現底下居然坐了十幾快二十個人,且里頭好幾個老先生。很是出乎她的意料。 若是換了從前,只怕連話都說不利落了。好在經過這段時間對自心的體悟,她已經很知道這個時候該如何應對自己的心緒起伏了。 等她講完,有幾個先生又略問了幾句。問的多為實修的細處,若做的空頭文章,這時候就難了。不過因為傅清溪這篇文章幾乎全是從自己個人體悟上來,倒不怕問這個。只都就著自己想到的體會到的盡力答了,幾位老先生都微笑頷首,似有贊許之意。 蘄卉也過來聽了,等眾人都散了,才走到她身邊笑道:“可真不容易,才兩年功夫就能做一場論演了,且你這極數當中還暗含著星象的道理,就更難得了!不過你老實告訴我,你……你沒有打算轉去摘星樓學星演去吧?!” 傅清溪笑道:“先生說過,極數本是通天下數象的,我不過用一回星演的路子,哪里就是要往那邊去呢?我這回做的還粗淺,往后我還打算把它同五運六氣關聯上呢,那可又怎么說呢?” 蘄卉笑道:“那個都不怕了,你曉得我最怕的就是摘星樓同河圖院那兩處了,真是哄走了我們不少人?!?/br> 傅清溪點頭道:“那咱們就好好做學問,等咱們也厲害了,再從他們那邊把人要回來不就成了?” 蘄卉笑倒:“不錯,不錯,很有志氣!” 傅清溪這回做的東西還真有兩分反響,接連幾日,都有人到她小院里拜訪她,探討了一些基于各自學向和經驗的體悟。傅清溪也因此獲益良多,她這才知道上論演的好處。這做學問的勁頭也更大了。 影響還不止于此,這日她從主堡回來,略繞了遠路,想要散散順便理理思路。剛走了一半就被人攔下了,卻是那位文星巷的老伯。老伯笑道:“咱們得有好幾十年沒見面了吧?沒想到你都做上論演了。嗯,好題目,不如過來細說說?” 第168章 書中自有顏如玉 傅清溪見老伯調侃, 很不好意思。自上回在老伯面前說出“情不知所起”那句話, 雖當做個例子說出來的,可這一言一語莫越心聲,好好的誰會用這樣的話舉例子?!她自心有覺,之后便不愿意再往那山坡上去了。從閉門自析自念開始,到如今也有大半年時光未曾謀面,只老伯故意說成幾十年, 顯示故意的,她也只好苦笑而已。 跟著老人家一步步上了山坡,繞過疏疏落落的各樣草木, 心里不由得想起京城里那株被借景的花樹來。再細看這四邊的草木布置, 竟也大有深意,心里感嘆果然是學無止境啊。 進了院子,發覺院子里還是從前模樣, 好似時光流淌都讓過了這里一般。如今的傅清溪,自然知道這番在變中的“定”是如何難得, 心里越發驚佩起二老來。 老伯照舊讓了她到小軒中坐下,自己往后頭倒茶去。 傅清溪不知道那位老先生在沒在,可惜自己沒學得卜算那一路的功夫。書院里龍骨院有個號稱鐵算盤的,手里常拿著一個巴掌大小的極精致的玉石珠兒小算盤, 要替人尋個什么不見了的東西,就見他一路噼里啪啦撥著算盤,東走西逛,最后拿手一指, 百無一錯。自己若有那功夫,掐指一算,就能算出老先生在不在,也好決定要不要行禮問候??上Р粫?,白想著有什么用……這世上白想著沒用卻忍不住去想的事兒卻未免太多了些…… 老伯沏了茶出來,見傅清溪在那里坐著,看了兩眼,放下茶笑道:“你這丫頭是學了什么新的極數功夫?看透到哪一層了?總不會這般年紀就在心境上有突破了吧……”想了一下忽然道,“不對,沒準還真是心境上的所得?你那場論演雖還粗淺,這若全是自心體悟所得,那也很不得了了?!?/br> 傅清溪點頭道:“確實是晚輩這段時間來的一點領悟?!?/br> 老伯給自己也倒了茶,對面對坐了,十分好奇地問道:“這數術推演一路,走到后頭難免要往自心上問的,只是你這還遠沒到按個火候吧?你如今推演世事能到幾層?能有幾分準?” 傅清溪有些不好意思:“晚輩不是從極數推演上破愁悶進的心演之路,原是……直從自心上一點煩惱開始的?!?/br> 老伯點頭道:“那倒算是機緣了。你知道學咱們這個的,但凡有了點能耐,多忙著算外頭的事情去。哪里下不下雨,什么地方會遭災,哪個番國要亂,甚至誰什么時候成親這樣的話也不時會有人問起。都是算得次數多了,在準不準上頭吃了苦頭,發現一些人力不可及處,才回身去看自己這個算的人的所限,才會往心演的路子上走?!?/br> 又看看傅清溪:“不過你這機緣可也挺不錯啊。這先走通了心演的路子,學外務推演的時候省好些力氣,體悟和靈感都高一些,容易得靈光解象,也是可遇不可求的好事兒呢。你瞧瞧你現在,這氣度同一年前可又不一樣了,這就是心境上去了的效果?!?/br> 傅清溪想想自“出關”以來,確實不少人都說過自己同從前不大一樣了。自己也能覺出來在許多事情上更從容了,倒沒想到這一番單相思的苦頭還有這樣好處,不由莞爾。 老伯飲了兩口茶,似自言自語一般道:“唔,這般直如心境的機緣,一般就兩條路子,要不大苦要不大悲。世人都只求歡喜,卻不知道這歡喜除了徒耗心氣,旁的真是一點好處都沒有的。有的人是人生順遂忽逢大難,從前以為的‘真’都靠不住了,若能不瘋,說不定就能悟出些東西來。另有一些人則是長久泡在苦水里,此心之苦于外物上不得紓解,只能轉向解心,看看這苦因何而來。能有這番志氣的,也多能入門上道。卻不知你這小丫頭又是因了什么? “你拜了一個德高望重的老先生,家里的事情雖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