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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皮的不凡來呢!我就看不出來,不過是個好看點的絹子罷了?!?/br> 她們說話時候,傅清溪已經展開了書細讀起來?!皩W習一體,學而無習不知真味;習而無學無通其理?!薄盀閷W之難,難在為,為者何由,心力也?!?/br> 匆匆看過兩句,要說有什么體會,自然是沒有的。不過她倒有了個兩全其美的法子,便對夏嬤嬤道:“明日請嬤嬤給我裁些紙,同這書一般大小便好,我把這書抄上一遍也罷?!?/br> 杏兒道:“姑娘又要抄書!費眼睛費力氣,不如叫書樓那邊給抄好了送來不是一樣?” 傅清溪道:“旁人抄錄同自己抄錄如何能一樣,你真是胡說了?!?/br> 夏嬤嬤點頭道:“抄書是個好法子,也容易記住。姑娘放心,明日老奴一定會準備妥當的?!?/br> 果然第二日一早,傅清溪就開始認真抄寫起來,如此連著抄了兩日,也抄了半本多書。這日正待再抄,柳彥姝過來了。 見她又伏在案上,柳彥姝都搖頭了:“這都上了半年的學了,還沒上夠?這好容易年下了才讓歇幾日,你不趁空兒好好散散,又弄什么東西!怎么了,難不成西京連本像樣的書都沒有,還要你從這里抄錄了寄過去?!” 傅清溪要水洗手,嘴里嘆道:“我就曉得,你來了我就別想再干這個了?!?/br> 柳彥姝道:“你不是想聽些書院的事兒?我剛知道了一樁,急忙來給你報信的,你倒嫌我,既如此,我走了吧?!?/br> 傅清溪笑道:“得了吧,要說趕緊說!要不然真叫你憋在肚兒里,看你晚上睡不睡得著覺!” 柳彥姝想爭口氣一走了之,到底還退回來了,鼻子里哼了一聲道:“要不是看在咱們倆打小的情分,你看我理不理你!”停了一會子,想必是把自己勸好了,才又開口道,“春上有千金宴你知道吧?” 傅清溪點頭,說道:“不是先生一早說了?若有意參加的,就自己交個作業上去。我是沒那心思,到時候去不去還說不定呢?!?/br> 柳彥姝壓低了聲兒道:“我同你說,這回不一樣!聽說……聽說這回有冶世書院的來!” 傅清溪一怔,又皺眉道:“你發燒說胡話呢吧!還冶世書院……這千金宴不過是幾家子一起聯辦的,連個春考名錄上的書院都少見,還冶世書院,說夢話呢!” 柳彥姝也覺這話有理,再加上她本來在書院的長短事情上就沒甚興趣,自己皺眉想了會兒道:“那我也不曉得,可這話是真的,難道我還能自己編出來?說是這回千金宴上,會有冶世書院的人來?!?/br> 傅清溪笑了:“冶世書院的人來?來做什么?來評審?來參比?還是……還是來吃酒的……”自己說著都樂了。 柳彥姝一甩手:“嗐!我也是聽人說的那么一句,左右也同咱們沒干系?!?/br> 兩人都沒把這事兒當回事,又說起年下的各樣事來。 她兩個在越家長到如今,平日里就如這家里的姑娘小姐無異,只到了年節的時候就顯出不同來。尤其是過年的時候,家家祭祖,她兩個外姓人自然沒有跟著祭祖的道理。 傅清溪的爹娘沒了,她接到這里來之后沒兩年,祖父祖母也相繼過世。只留下一個小叔叔,獨自生活不易,就跑去南邊投奔了外嫁的jiejie。算來也好幾年沒有音信了。 柳彥姝雖有父親在世,且一年里父女二人也能見上一兩面,卻從來沒有把這閨女接回家去過。說起來總是家里太遠,不想叫柳彥姝受那舟車勞頓之苦,到底是為了什么,也只他自己心里清楚了。 因此一到年下,雖年節份例一絲不少的,可她兩個許多場合不適宜露面的,能露面的場合也是些同自己離得甚遠的應酬,是去也尷尬不去也尷尬。 小時候不覺得如何,如今一年年大了,就有些不自在起來。到底是借住在親戚家中的外人罷了。傅清溪忍不住這么想著。 可這一回的年節卻同往常有些不同起來。先是幾個教習先生輪番往府里來了,再是許多親戚姐妹都指了事告了罪沒有出來趕年節下的各樣熱鬧。連越府里的越芃、越縈幾個,除了定例的晨昏定省都幾乎整日閉門不出,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這日越家剛請完了年酒,傅清溪同柳彥姝也跟著連著熱鬧好些日子了。晚上柳彥姝忽然跑來道:“上回說的事,竟是真的!” 傅清溪正同桃兒杏兒一塊兒看一個琉璃鎮碎花的小擺件,聽柳彥姝說得不著頭腦,便隨口問道:“哪件事兒?” 柳彥姝急道:“你還做夢呢!哪件事兒?自然是冶世書院那件事兒了!今天同魯家姐妹們說話,我見有幾個姐妹都沒來,就說最近是怎么了,莫非是什么時氣?怎么這許多人這個事那個事的不出來!小五兒才告訴我說她們都在預備開春千金宴的事兒呢!我就忽然想起上回那閑話來,試探問道‘想是冶世書院來人的緣故?’她見我都知道了,便放開了同我說起來。抱怨家里催逼著她們投文上去,只說哪怕給人留個印象,都是天大的好事什么的……” 傅清溪這下也十分意外:“???這事兒還是真的?!那冶世書院怎么會來咱們這里?!” 柳彥姝道:“也不是打著書院的名號,只說是一個里頭的積年先生,同宋家那邊有些來往,今年千金宴恰是宋家為主,就請了人來看看……總之如今一個個都瘋了,拼了命想要在千金宴上拔頭籌。冶世書院!那是什么地方兒!若是能得了一句贊,只怕比十個加恩令都管用了!” 傅清溪心里一陣亂:“啊呀,可惜咱們不知道這消息,如今就是要趕也晚了!” 柳彥姝道:“我是無所謂的,倒是你!嗐!早知道上回我再細打聽打聽就好了!還有,你要真想趕,這會兒也還成的吧?……”想了想又生氣,“那越芃同越縈幾個準是在忙這事兒,就是沒人同我們說!” 傅清溪也有點別扭,多想一想,又道:“算了,咱們實則也是知道消息的,不過沒認出這個‘真’來!再說了,多少人盯著這回的千金宴,就憑我……就是投了也是丟人的多。唉,若是俞三jiejie在就好了……” 柳彥姝心里不忿,又嘟嘟囔囔怨了一回,到底沒法子。千金宴的投文收受向來都是到正月十八為止的,這也沒兩天了,亂攢一個投了去還真不如不投。 第二日姐妹們在頤慶堂給老太太問了安,出來時候,柳彥姝便問越芃越縈道:“二jiejie同三jiejie那千金宴的投文可投了不曾?這回有‘冶世書院’的人要來,那可真是多少年一遇的。若是jiejie們得了那里的先生的稱贊,恐怕五大書院都得緊著要了你們去呢?!?/br> 越芃同越縈對視了一眼,越芃便笑道:“果然大家都知道這事兒的。我們不過是瞎湊個熱鬧,既學了這些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