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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你其實很邋遢。就是不知道你老公打開這精美的包裝,看見里面的你真實的模樣時,他有沒有悔不當初應該擦亮眼睛?” 田甜柳眉一揚,湊過來壓低聲音道:“我說安然,這你就不懂男人的心思了。撕開我這外面的包裝,我男人不知道多開心看到里面真實純天然的我。你這小處女,是永遠都不可能懂的,哼!” 安然仔細咀嚼了一下她的話,頓悟后臉上很快就爬滿了紅云,羞怒道:“田甜,你膽敢調戲我?我要找我哥告狀去,讓他扣你獎金!” “哈哈哈……”田甜笑得不可抑制。 等她笑話夠了,說:“前天你哥又因為你,他說要扣我工資啦。瞧你現在這表現,下一回我就要去給他說,即使你扣我工資,我也要冒死一諫!” “扣獎金跟死諫沒有一毛錢的關系。話說你倆鬧矛盾,關我什么事?” “關系大著呢!” 田甜道:“前天你哥又氣勢洶洶的跟我說,叫我趕緊開動腦筋,給你另外安排一個崗位,一個沒有年輕的單身男性在你周圍晃悠的崗位。他總覺得你不諳世事的樣子,怕你被男人的幾句花言巧語就騙身騙心,他說要給你豎一道堅固的病毒防護墻?!?/br> 安然滿腦門都是黑線:“他要我當尼姑嗎?” “哈哈哈……對對,安然,你就該這樣子去懟你哥!” “我看他這么著緊你,我當時就開玩笑說:總裁,你meimei終究是要嫁人的。而且現在什么社會了?你不能把她管得太緊。安然要是嫁不出去,肯定會恨你。還不如你去問問安然喜歡什么樣的男人,再按照她的要求物色那樣的男孩子介紹給她,再幫她對未來男友把把關,免得她遇到渣男就成了?!?/br> “咳,結果他當場發飆,我這個月績效獎差點就沒了。要真沒了,我這個玩笑話,當堪稱我開過的歷史上最有代價的玩笑話!” 安然默默的聽在耳中。 良久,她呼出一口濁氣,恨恨道:“他就是看不得我好!還看不慣我自由散漫的性格!對我管這管那,連晚上幾點鐘回家也要管!總之他對我各種不待見!” 田甜目光微閃,將安然看了看,笑道:“其實我這個外人看著,你們兄妹倆關系還是挺好的啊?!?/br> “你哥就是嘴巴上讓人討厭點,私底下他對你很好,而你對他也不賴。你們倆干嘛要老是在面上針鋒相對呢?難道這是你們兄妹倆婉轉而別致的表達相親相愛的方式?” 安然聽了這話,頓時嚷嚷:“他對我好?呸!他應該是看不得我有一丁點兒的好!” 田甜笑著搖頭,明顯不信:“真的,安然!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他每天開車搭你上下班。還特意配合你,總是把車子事先停到那條巷子里。這個事情,我都撞見過好幾回了?!?/br> 安然違心道:“不是配合我,他那是不想讓人知道我是他同父異母的meimei!” 田甜失笑:“安然,我給你說啊,他對你好到什么程度呢?好到……嗯,為了你,他想要開除公關部的員工,還要求我暗示公關部經理抓一抓你們部門的作風問題?!?/br> 安然一怔,“什么???!” “田甜,你可別被他精美的包裝欺騙了,我也不要背這個鍋!他自己想要節省點人力成本,就以我為借口開除員工什么的。田甜,他真的極有可能干得出這種極品事情哦!” 安然無情的出賣了胡為,繼續道:“之前他還在家里給我爸說,有董事覺得公司里的人力成本上漲得厲害,要降一降。你看,他看什么人說什么話,在你面前就說是因為我,在我爸面前就說是董事說的。那小子賊精賊精,陰險狡詐!” “不是,安然。那天你哥給我說,他在你們那樓的樓梯間里聽見了你部門的那個李玉,她正在對其他同事編排你,說你……唉,總之說了你很多難聽的話。你哥氣極了,一上來就跟我說,讓我立刻去趟人力資源部,叫那個公關部的李玉馬上收拾包袱滾蛋!” “……有這事兒?”安然臉上神色有些復雜。 “可不是?李玉說的那些話,我聽著都氣憤得很,你哥絕對編不出來。所以,我相信他不是找的借口開除一個普通員工?!?/br> “但是我和李玉平時關系挺好的啊,為了什么事情她要編排我?我只是個新人,不阻礙誰的前程。部門經理也沒特別照顧我啊,你就更別說了?!?/br> “還能為了什么事情?嫉妒啊,嫉妒你美貌逗人愛。原先公關部的男孩子大多圍繞李玉轉,你來了,就搶走了她的風光?!?/br> 安然有些哭笑不得。 同事背地里說你壞話,在職場正常得很。 只是她在航空公司的時候,倒還沒人因為容貌問題嫉妒她。只因為那個地方漂亮女孩子多的是,她的容貌只能算中等??稍谠__,優異品種少了,她就顯得特別突出了。 但是因為這個事情就開除員工,就過了。 只聽田甜又道:“這件事情你哥哥的要求有些過。身為他的不二忠臣,不能讓他當昏君。所以我自然竭力勸阻,我說他這叫做以權謀私,沒有大領導的胸襟?!?/br> 安然聽得重重點頭:“田甜,你做得對,就該這樣子阻止他一些胡鬧行為。無論是給我調換工作崗位也好,辭退說我小話的員工也好,有人的地方就有是非,這種事情是屢禁不止的。我們充耳不聞,不理她就好了?!?/br> 田甜真想伸手摸一摸這個小自己四五歲的女孩子的腦袋。 想了想,她是自己領導的meimei,說不定某天身份曝光,還將成為自己的領導。怎么能摸她的頭呢? 田甜為自己剛才那樣的想法自嘲的笑了笑,沒再說話。 安然心里卻有了一種難以言喻的悸動。 她嘟嘴小聲嘀咕道:“田甜,他這樣子不可理喻,還動不動威脅你逼你干一些蠢事,你竟然還說他是難得一遇的好領導,你腦殼有包?!?/br> 田甜耳尖,聽到了。 哼了聲,有些驕傲的道:“那是你心里的想法,在我心里,我就是覺得他是一個好領導!” 氣氛愈加輕松,田甜拉家常一樣跟安然聊得更深了些。 “話說我以前為什么老是在其他公司干不長久,卻能在你哥手下一直做得很好呢?我還是那個我,脾氣一如既往,只因為換了一個睿智的領導罷了?!?/br> “唉---,安然你說,我是不是真的腦殼有包?當一秘書竟然還去拼了個碩士文憑出來,我真是吃錯藥了。我當時一門心思想的是,既然沒辦法改變讀了公共關系這個專業的命運,那么就努力過上不看臉、靠才華求生的日子!” “結果,現實一次又一次的打我的臉?!?/br> 安然早已經對田甜全然改觀,此會兒看著她那黯然的臉色,輕輕道:“是金子總會發光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