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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才感覺到疼痛,而且痛感越來越強大,好似有一群螞蟻在傷口撕咬,又有錘子從內而外死命的敲打。小喬提醒道:“傷口撕裂得更大了,持續掉血中,請盡快止血?!?/br>蘇盟手中瞬間多出一瓶噴霧,外觀是精品店七塊錢一個的塑料小噴壺,他既然排得上“特困戶”的行列,換的東西看上去也格外接地氣——除了他自己做出來的藥。這玩意五百積分一瓶,吊命止血的好物,以前能被浪過頭的宿主換到傾家蕩產,可蘇盟卻是頭一回,格外不熟練地往胳膊上噴,酥酥麻麻地感覺順著神經往上跑。老爺子穿得單薄,正好方便看傷口,蘇盟念叨著“對不住,情勢急迫”,然后小心翼翼地翻看了一遍,沒發現大傷口,有幾道擦傷,尤其是手腕。周圍安靜得不對勁,蘇盟翻著兌換的地圖,發現這里是一家托管所,但已經多年不運轉,又因為位置偏僻而沒有遭到強拆遷,于是這附近只剩下這一家建筑,其余都是黃土樹林還有一條看不見盡頭的公路。他想:“這也太偏了?一眼看不到頭?!?/br>不知道這附近的信號塔還有沒有用,能不能聯系上外邊,如果能,蘇盟還能搗鼓些簡易的通訊工具。估計是沒法用,不僅沒法用,這地方的磁場更為奇怪,蘇盟拍了拍輕微抖動的手表指針。忽然一陣地動山搖,地面上下動了好幾回,堆疊在一起的桌椅“哐當”掉在地上,有些壽終正寢徹底散架成為幾節破木頭,蘇盟手臂橫在老爺子身上以免他滾落加重無謂的傷勢。直到震動停止,蘇盟的額頭被飛起的木塊砸出一塊烏青,成功得到一顆圓潤的包,他吸了口氣,說道:“真該讓秦安看看,我多么愛屋及烏,多么適合當老公?!?/br>“我看到了?!?/br>這聲音清澈低沉,還帶著一絲絲喘氣聲。蘇盟一僵,立馬從跪在地上扒拉桌子的姿勢變為站姿,他拍著身上新增的灰,轉過身,立馬被死死地扣緊,深刻地感受到了來自身高的碾壓。秦安將人攬進懷里,謹慎地避開傷口處,依舊被一片觸目驚心的血紅驚到,他身上的衣服在與秦復的對峙中亂了些許,現在更為凌亂,好像剛從群毆的場面趕回來。蘇盟上下其手,在秦安身上摸索了會,確保沒有外傷,才問道:“你怎么來的?”秦安道:“當時趁著那個人沒有撤去異能,我與他做了連接,不過不穩定,所以掉得比較遠?!?/br>起止是“比較遠”,簡直是荒郊野外一片荒蕪,誠心想讓他死在外邊。事實沒有秦安說得如此輕描淡寫,蘇盟抬手觸碰他的右臉,然后捏著靠近下巴一塊往左側一轉,脖頸后一道血痕暴露出來,表面蹭掉了一塊rou,襯衫上沾染了大片血跡,還沒干涸,新鮮掉落。“行了?!?/br>蘇盟把噴瓶收起來,秦安在他手里看到不少千奇百怪的東西,沒有詢問的欲望,直接越過他看向在桌上躺著的秦老爺。秦家人普遍長得高瘦,一生病就跟瘦竹竿似的,蘇盟找了幾張桌子拼在一起,才勉強把人全搬上去。“外傷不嚴重,不過他的精神不大好?!?/br>處于崩潰狂躁的邊緣,對心理健康不好,對身體更不好。蘇盟:“有我在,別喪著臉?!?/br>喪著臉是開玩笑的,秦安一直認為生老病死是天理循環,沒有值得傷心的事,可惜秦老爺點背,晚年安享不了,還遇上了十年難得一遇的神經病,把自己折騰得躺在這破爛地方。“蘇盟,這地方不對勁?!鼻匕舶颜绿崞?,暫且不去思考雞毛蒜皮的事,“我察覺不到除了我們三個人以外的其他人?!?/br>沒有人埋伏在隱蔽處?那么剛才這么多的子彈是誰打出來的?又是誰在與蘇盟對話?細細想一下,這是一件令人毛骨悚然的事件。蘇盟作為堅持看完這部沙雕龍傲天的奇葩讀者,腦回路就是不一樣,他想了會說道:“個人空間?”我還xx農場咧,蘇盟自己吐槽。秦安點點頭:“很有可能?!?/br>“個人空間”屬于空間系異能者,按照能力分級,最弱的人可以把手放入其他空間,以此達到穿墻的目的,至于強者,據說他們能夠根據意念制造出一個新的空間。只為他們所用。不過維持空間所需的力量與異能是個遙不可及的數字,很有可能遭到沒藍腎虧的結果,然后再也石更不起來。如果這個猜測屬實,那么可以證明兩件事——此人比秦安弱,否則不會被突破防線鉆了空子。還有……他無法完全掌控這個世界。譬如無法阻止他們二人相見。蘇盟把牛皮糖一樣抱著他的秦安撕了下來,無視他刻意做出來的悲傷,只把人放在一邊安排好,自己就地來回走了兩步,想著如何闖出去,事實在廢寢忘食地回憶著光哥的原著,到底有沒有寫這一段。畢竟五百萬多字,太多了、太多了……第62章第62章“和蘇盟一起失蹤的人,還有秦家剛找回來的小少爺以及秦家的副總?!?/br>陸北城正在處理碼頭一系列破事,還得分心探查船底剩余的古怪磁場,半道上屁顛屁顛來了倆幫手,略微減輕了負擔,于是陸北城臉色沒那么硬。肖晟思索后說道:“秦小少爺……秦安?”陸北城疑惑:“你們不知道?”二人搖搖頭。五年前蘇盟昏迷,家里被席卷了一遍。一群來歷不明的神經病在醫院門前說他非法雇傭童工,然而這話說的模棱兩可,硬是增添了幾分下流齷齪的味道,關鍵這些人手上還有許多二人并肩進出舉止親近的照片,風言風語永遠不會停息。后來秦安失蹤,這些人突然間就消停了,乖乖地接受擾亂秩序的懲罰,比兔子還乖。五年的時間,找了多少途徑就是打聽不到秦安的下落,連根頭發絲都摸不著。現在,出現了?路楓連忙問道:“秦安是秦家人?潢城的這個秦家?前些時間他們還去陵城找白家合作……”陸北城低聲道:“開拓線路,預想得到更大的利潤罷了?!?/br>陸北城不管家中事,也知道白可可家主管航運,有自己的航行線路,保密性和職業素養屬于數一數二,每年利潤堪比天價。有些東西藏在船上好下手,半道就能截胡,所以秦復會找上她。原因真不是白女士成功又貌美。話說,這位白可可女士也在這艘游輪之上,剛被接下來,驚魂未定,正在帳篷里休息。陵城收到請柬的也就這么一位。三人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匯聚在正中的小帳篷上。這個地方始終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