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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br>“就當我請求您?!?/br>“不?!?/br>“大人,拜托?!?/br>雄蟲最后盯著路易斯的眼睛,翹起嘴角,輕聲說:“好吧?!?/br>他有點拘謹的握了握手,慢慢傾身,吻了吻路易斯,不過不是臉頰,而是嘴唇。得逞的路易斯按捺住內心的狂喜,勸導雄蟲早些休息,然后禮貌的提出告辭,雄蟲臉頰微紅,在慘白的面色上尤為明顯,他點了點頭,路易斯喜不自勝,拿著終端走出了沃爾什家的門。再然后寄給了沃爾什一封信說明事情原委,許諾賠償,銷聲匿跡,于是小沃爾什先生找上了門。路易斯深知自己惹了麻煩,干脆的答應家族安排的婚事,和一名金色勛章的雄蟲訂了婚,他沒有把沃爾什當回事,卻也不太敢再見那名雄蟲。于是那名雄蟲開始尋找他的蹤跡,在雄蟲的一舉一動都備受關注的聯盟,他追逐雌蟲的行為被大肆宣揚,成為了雄蟲們不齒的笑柄。路易斯和唐納德訂婚的當天,那只雄蟲就穿著一身黑色的長袍出現在了宴會。他的身份沒有人會阻攔,但是名流權貴聚集,那個可憐又可笑的家伙自然成為了話柄。偏偏他一副無所知的樣子,愣愣的站在那兒。他不知何時戴上了眼鏡,路易斯看不清他的表情,也就是那天,他惻隱心發作,在得知沃爾什想要和他談談的時候,跟著他走出了宴會。然后就被準備齊全的沃爾什迷暈,有條不紊的打包到了偏遠星球,開始了長達五年的囚禁生活。路易斯不想回憶那段時光。爭吵,辱罵,抵抗,雄蟲全都有條不紊的接受,那張面癱的臉上也沒有除了冰冷之外的任何表情。他開始磕磕絆絆的學著照顧自己和路易斯的起居,以及如何在不被路易斯傷害的情況下更換鎖鏈,他會和路易斯做/愛,從最初的生澀到日后的突飛猛進。沒事的時候,雄蟲大部分時間都會坐在他身邊發呆,那雙黑色的眼睛里沒有任何情緒。路易斯有了一顆蛋,到那也是他反抗得最厲害的一段時間,從懷上到蛋出生,路易斯沒有和雄蟲說過一句話,他也沒有見過那顆蛋。沃爾什怕路易斯把蛋砸碎,路易斯可以肯定回答,這個想法完全正確。他以為這種日子沒有盡頭,也越來越了無生趣,直到有一天,他得到機會藏起了一枚終端,撥通了家里的號碼。那是路易斯得到解放的一天,也是雄蟲死亡的時間,一顆子彈穿心而過。啪。而一個小時前,雄蟲穿戴整齊的坐在他面前,吻了吻他的唇,他沒有說什么,只是神色溫柔極了。“再見?!?/br>他莫名其妙的說了一句話,然后轉身走出了房間,一個小時后,路易斯聽到了那聲槍響。作者有話要說:不務正業的作者出了一個番外!emm,經過鑒定,可能稍微不太甜也就是阿喀琉斯他老爸和他雌父的愛情故事,嘿嘿嘿第20章第二十章路易斯的腦袋悶在雄蟲的懷里,聲音有些微弱,但小沃爾什先生聽的很清楚。“你要折磨我到什么時候?!?/br>小沃爾什先生垂下眼瞼,緘默著不知如何開口,他思考著凝視他的愛人,眼神繾綣溫柔,語氣卻冰冷平靜:“不會是永遠,路易斯?!?/br>懷里的雌蟲看起來太虛弱了,悶在他懷里細小的抽氣,似乎精神上也有些崩潰,可小沃爾什知道,雌蟲永遠不會向他屈服,也不會為此流淚。“路易斯?!毙巯x輕聲說,習慣了他語氣的路易斯能夠分辨其中的不同,這次雄蟲的語氣分外溫和篤定:“錯誤都會有糾正的時候,我也不會例外?!?/br>我會承擔一切的后果,我會為我的行為付出代價,我不渴求理解和原諒,我心甘情愿。雄蟲的眼睫輕微顫抖,他貼近路易斯的額頭,吻了吻。[如果這是錯誤,我會悔過]情.事過后路易斯疲憊極了,他迷迷糊糊被擁入懷抱,睡夢中似乎聽到雄蟲低啞溫和的囈語。[你會記得我的真名嗎……路易斯……我的……真名……]柔軟的吻落到耳畔,嘆息的聲音穿過耳膜抵達腦海深處,如同烙印。——————小沃爾什先生有著強烈的時間觀念,這點在無名星上也沒有改變,在日程安排中,每天晚上的九點十分是他寫日記的時候。但現在,他坐在書桌前,遲遲不知該如何動筆,小沃爾什先生的書桌非常寬大,除了日常工作,偶爾還會變成手術臺,進行一些小型的外科手術。現在他的書桌正中放著小搖籃,搖籃里躺著一個白色的蟲蛋。他面癱著臉,慢慢伸出一只手指,戳了一下蟲蛋,然后整只手放到蟲蛋上,臉上的表情有些玄妙。這是個蛋。他下了定論,然后是補充,我和路易斯的蛋。小沃爾什先生突然站起來,有些焦躁的轉了一圈,似乎不太能接受這個定論,他看了看搖籃,再次把手放到蟲蛋上,然后皺著眉毛,不確定自己的感受是否正確。蟲蛋想要抱抱。小沃爾什先生慢慢伸出手,捧著蟲蛋仔細感受蛋殼里的生命,他面癱著臉試圖溝通:“你已經出生一個小時了?!彼f:“應該獨立一點?!?/br>蟲蛋沒有回應,仿佛剛才的精神波動只是小沃爾什先生的臆想。“說話?!?/br>小沃爾什先生輕輕晃了一下蛋,蟲蛋安安靜靜,沃爾什先生開始擔心自己沒辦法教育好這顆蛋,它看起來有點叛逆。或者是睡著了?小沃爾什先生放下蛋,坐回書桌前,面癱臉上難得表露出一絲憂愁,他的狀態看起來也并不好,甚至有點糟糕,衣服皺巴巴,從手指到袖口血紅一片,頭發也亂蓬蓬,眼鏡只剩半邊鏡片,右邊的腮幫子高高鼓起,看起來很丑。對著蛋思索了片刻,小沃爾什先生終于想起來自己需要洗漱一番。而大約在兩個小時前。小沃爾什先生衣冠楚楚的站在臥室門口,準備做一場小手術,他在進門前戴上了眼鏡,看了看鐘表,在時針指向整點時用耳朵貼近門口,確認沒有聽到任何聲音。這意味著安定劑起了作用,有兩個小時的時間取出那枚蟲蛋。推開門,房間里只有一張床,俊美高傲的雌蟲安靜的躺在床上,他皺著硬朗好看的眉,濕漉漉的額發軟塌塌的黏在額頭,寬肩,窄腰,小腹微隆,他的身體陷進柔軟的被褥里,歪頭看著雄蟲,乖巧的如同一只被馴服的獵豹。“我沒力氣怎么生?!彼A感到將要發生的事。但根據先前的反抗激烈程度,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