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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易斯先生可沒有那么容易放棄。他嘗試了各種各樣的方法,試圖在小沃爾什先生出門的時候搭訕,但是沃爾什先生完全不為所動,甚至防備越來越深,往往前一秒路易斯還在笑容可掬的送花送茶,下一秒就被審判庭的車嚇跑。小沃爾什先生看著雌蟲逃竄到風度盡失的背影,緩緩勾起嘴角,然后皺起眉毛,奇怪的摸著心臟的位置,面癱臉上多了一點表情。在一個月的最后那天,理所當然的發生了一些事,不然也就沒有后續的故事了,我們可以把它稱之為劇情殺。那天非常湊巧,是小沃爾什先生的生日,他同往常一樣出門,搭車走到pink蛋糕店。pink蛋糕店是離小沃爾什先生家最近的蛋糕店,主打的是甜萌風,一身黑袍,穿的跟參加葬禮一樣的沃爾什先生看起來跟這里非常不搭,他站在店門口發了一會呆,在繞遠路和走進這家店之間猶豫,最后推開了店門。門上墜著的風鈴發出輕響,穿著兔耳裝的亞雌乖巧可愛的轉過身:“歡迎光臨!”“請問您需要什么?”亞雌熱情非常,但是礙于雄蟲生人勿近,趕緊滾開的氣場,不知道該不該上前。沃爾什先生高深莫測的面癱著臉,站在一大堆充滿顏藝風格的蛋糕前,深深皺起了眉頭。“請問大人需要點什么?!眮喆菩⌒囊硪?。沃爾什先生不太確定:“一個蛋糕?!?/br>“什么樣的蛋糕呢?”亞雌溫柔的問,沃爾什先生冰冷的掃了他一眼,頓了頓,堅定的開口:“一個蛋糕?!?/br>“……”沃爾什先生最后還是買到了蛋糕,他抱著印著粉色小豬的紙盒,搭乘懸浮車回到了別墅。早就恭候多時的路易斯從天而降,鮮花,煙火,俊美無比的雌蟲,他準備了一個巨大的驚喜,然而雄蟲盯著他掛在半空中吧啦吧啦的說了五分鐘,面無表情的撥通了審判庭的電話。路易斯簡直要抓狂,破罐子破摔一樣,從氣球上跳下來,怒氣洶洶的就要逃跑,但是大概是這次的道具布置的太過匆忙,一向瀟灑的路易斯從懸浮的大氣球上掉了下來。他身體素質是非常棒,但是還不足以在保持風度和摔斷腿之間做到完美的平衡,于是路易斯咕嚕咕嚕的橫掃諸多道具,終于雙腳落地,一身完美的裝扮也變成了不符合主流的破爛風。雄蟲面癱著臉,看著滿臉通紅的路易斯,嘴角勾了勾,然后耽誤了這么一會,審判庭的懸浮車已經停在了不遠處。小沃爾什腳步平穩的越過滿臉忿忿,最后頹然倒地的路易斯,他打開門,忽然回過頭,對路易斯說出了這一個月來最渴望聽到的話,無異于天籟。“要進來坐坐嗎?”要要要,路易斯簡直要喜極而泣,忙不迭站起身,風度翩翩的跟著小沃爾什先生的腳步,順便橫了一眼審判庭的人。抓我?這輩子都不可能的。沃爾什家的別墅坐落在林蔭路,典型的皮弗格風格,石墻,小窗,古樸厚重,內部昏暗幽涼。路易斯盯著雄蟲的后腦勺,對方有條不紊的進門,放下紙盒,脫掉大衣,然后轉過身看著路易斯,路易斯立刻站的筆直。雄蟲點頭示意:“坐?!?/br>路易斯乖乖的坐在沙發上,內心揣了只貓一樣,他不住的想雄蟲為什么會突然松口,小沃爾什先生則平靜的許多,他上樓拿了一套衣服,回到客廳,遞給狼狽的客人,并指出客房的位置。等路易斯上樓后,小沃爾什先生看了看鐘表,開始按部就班的布置,蠟燭,蛋糕,餐盤,兩人份。他為這點微妙的不同感到一絲雀躍,自從老沃爾什和伴侶去世,小沃爾什先生已經獨自度過了七個生日,今年是成年后的第四年。路易斯穿好衣服下樓,看到的就是一個粉色的小豬蛋糕,上面插著一根蠟燭,小沃爾什先生正襟危坐,面癱著臉擺弄粉色的豬耳朵頭飾,似乎不知道該怎么用。昏暗的大廳,一只燃燒的蠟燭,雄蟲沒有開燈,燭焰被風吹的晃來晃去,路易斯心里咯噔一聲。路易斯微妙的停頓了一下腳步,然后走到餐桌的另一頭,明顯是為他預留的位置。“您要戴這個嗎?”路易斯小心的問,雄蟲冷冰冰的看著他,語氣卻有著疑惑:“戴?”路易斯干脆的拿起另一對豬耳朵,扣到了自己頭上,雄蟲露出一點恍然的神情,但似乎有些糾結,好像出現了意料之外的事件。最后小沃爾什先生還是戴上了豬耳朵,然后交握雙手,面無表情的盯著路易斯。路易斯全身的汗毛都豎起來,絞盡腦汁的揣度雄蟲的意思,他發誓這輩子他的腦袋都沒有那么靈光過,幾乎是福至心靈,他脫口而出一首生日快樂歌。雄蟲的眉眼被溫暖的燭光籠罩,像融化的冰雪一樣露出了溫柔的神色,淡色的唇微微勾起,心滿意足一樣合十手掌,閉上了眼睛。路易斯長出一口氣,松開了緊握的雙手,抹了抹額頭的虛汗。氣氛輕松下來,路易斯一點一點套著近乎,雄蟲面癱著英俊的臉吃蛋糕,偶爾點頭回應雌蟲,路易斯松了一口氣,開始絞盡腦汁的想怎么達成目的。可是想到這一個月的艱辛,路易斯可恥的有些慫,干脆陪著雄蟲一起吃蛋糕。當最后一點奶油被消滅,小沃爾什先生站起身,打開燈,然后皺著眉站在原地,想到雄父送給他的禮物,從沒有打開的生日禮物。他猶豫了一下,慢慢的打開柜子,盯著那份花花綠綠的紙盒子發呆,路易斯的聲音在背后響起,他不太好意思的說:“真是抱歉,沒能為您準備禮物?!?/br>小沃爾什回頭看了他一眼,路易斯被看的莫名其妙,還有點不敢動,雄蟲回頭堅定的拆開了紙盒。一瓶酒,扎著大大的蝴蝶結。小沃爾什先生邀請他的客人和他一起分享。兩只蟲都沒有太留意酒的度數,于是難免喝高了,路易斯縱情玩樂,酒量要好很多,小沃爾什先生到目前為止對酒的接觸,僅限于宴會上敬酒時禮貌的抿一抿。路易斯拿走了小沃爾什先生的酒杯,小沃爾什先生木訥的呆坐著,眼睛里好像晃起了蚊香圈。“大人?”路易斯想起了自己的邪惡計劃,伸出五指在小沃爾什面前晃了晃:“這是什么?”小沃爾什面無表情,打了個酒嗝。路易斯勾起嘴角低下頭,調整好終端的位置便于拍攝,用充滿誘惑口吻說:“您能吻我一下嗎?”雄蟲呆呆的看著路易斯,臉上的表情十分嚴肅,但眼神還是一片迷糊,他語氣有些咕噥:“不能隨便親?!?/br>路易斯完全不怕死,懇求:“拜托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