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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求?!庇仍S笑著補充一句,“我從三歲就學畫畫,得過全國大獎?!?/br> 狄野嗯一聲,喝一口焦糖瑪奇朵:“焦糖是不是少了點兒?” “這個是標準配置,也可以讓客人點單的時候提出多焦糖還是少焦糖,狄老板不喝卡布奇諾卻喝焦糖瑪奇朵,看來狄老板喜歡甜食?!庇仍S笑道。 “行,就你了?!钡乙坝趾纫淮罂诮固乾斊娑?,“哪天能上班?” “今天就行啊?!庇仍S雀躍著,“薪水隨便給,反正我不缺錢?!?/br> “市場價加百分之三十?!钡乙巴纯煺f道,“我也不缺錢?!?/br> 雙方敲定,羅虎高高興興接著補覺,尤許做咖啡,狄野端盤子招呼客人清潔打雜。 曉夏回來的時候,店里客人不多,狄野正和尤許隔著吧臺說說笑笑,不知道說了什么,把尤許逗得前仰后合,小姑娘眉眼精致,笑起來像花一樣。 曉夏沒說話,悶頭噔噔噔直接上樓,狄野指指尤許喊道:“我們店里新招的咖啡師,不來認識一下?” 曉夏停住腳步看向尤許,尤許笑嘻嘻喊了聲嫂子。 曉夏嗯了一聲:“你會做咖啡?” “對啊,SCAE人證的中級咖啡師?!庇仍S笑道。 “今天顧客反應很好?!钡乙把a充,“尤許還提出修改菜單的建議,很不錯?!?/br> 曉夏點頭:“我先換件衣服?!?/br> 上樓進房間沖著澡心想,原來看也不看別的女人,現在倒好,是個女的就撩,笑得跟朵花似的,連女鬼也不放過,太可惡了。 氣呼呼得窩在床上看書,一個字也看不進去,眼前總出現狄野跟尤許說笑的樣子,哼,賤兮兮的,曉夏心想。 大毛上來喊她吃飯的時候,她才不情不愿下去。 尤許竟然還在,狄野坐在她旁邊笑得殷勤:“多吃點兒?!?/br> 大毛小茸羅虎看看她,都不說話。 曉夏和大毛換了一下位置,坐在狄野對面清一下嗓子:“開飯前我先說一句話,面試我的BOSS打電話來了,位置還給我留著,所以,我下周一上班去?!?/br> “上班好啊?!钡乙靶χ?,“店里有了咖啡師,可以上班去了?!?/br> 更沒人說話了,大家都安靜吃飯,曉夏心里堵著,吃了沒幾口說聲飽了,推開椅子上樓回了自己的房間。 剛想給吳虹發個微信,有人敲門,咚咚咚,很輕很慢。 打開門,尤許笑著擠了進來:“嫂子別生氣啊,我是為大毛來的,不是為了狄老板,他對我來說,太老了?!?/br> 曉夏鬧了個大紅臉,連忙解釋:“我不是,不是因為你生氣,我是因為,上午出門前和他鬧了別扭?!?/br> “這樣啊?!庇仍S意味深長哦了一聲,“怪不得狄老板隔著窗戶看見你回來,就跑過來無比熱情得跟我聊天,他講的笑話還挺逗的,我就配合他笑得夸張了一些,他是老板嘛,我總要哄著點兒?!?/br> 曉夏忍不住笑了起來:“你喜歡大毛?” “是啊,第一次看見就喜歡,那天去簽約,本來還猶豫,看見大毛就下了決心,以為同拍一部戲能經常見面,現在小媽去世,戲暫時停拍,為了能每天見到他,我就應聘來了?!庇仍S笑著握一下拳頭,“我一定要把他追到手?!?/br> “我們家大毛可不好追哦?!睍韵臄D了擠眼睛。 “你還真像他媽,我和小媽更像姐妹,她有時候和我吵架,一點兒也不讓著我?!庇仍S神情黯淡了一下,“下樓去嗎?狄老板在天花板上裝了一臺碩大的屏幕,太夸張了?!?/br> 曉夏跑了下去,狄野正站在大屏幕旁,一會兒拉下來一會兒放上去,一會兒轉向前一會兒轉向后,看到曉夏下來笑道:“打開看看?!?/br> 大毛一摁遙控器,里面正在播報一條新聞:尤氏集團CEO許文超,在通往香山的高速公路上遭遇惡□□通事故,當場身亡。 畫面打了馬賽克,依然能看出車禍非常慘烈,碎片飛濺滿地血紅。 幾乎是同時,羅虎的手機響了起來,他一邊接電話一邊往外走:“我直接去現場,很快就到?!?/br> 大家都擔憂得看著尤許,尤許白著臉呆愣片刻,一把抓住大毛的手帶著哭腔說道:“我也要去現場,我要見我老爸最后一面?!?/br> 大毛連忙說道:“別哭別哭,我陪你去……想哭就哭,哭出來舒服一些……” 狄野看著語無倫次的大毛,搖搖頭拿起了車鑰匙,對曉夏和小茸招招手:“走,大家一起去?!?/br> ☆、巨富② 許文超提前結束會議, 從CBD開車往香山而來,一路暢通,他開得飛快,恨不得馬上就見到他的美人兒, 他的阿墨。 每次與她在一起, 她都能讓他銷魂蝕骨死去活來, 剛剛開會的時候,看到會議桌中間那盆紫色的墨蘭,突然就想起了她,那種感覺讓他不能自持, 于是匆匆結束了會議。 香山的山影已在眼前,他放慢車速, 拿過杯架上的保溫杯,里面是他愛喝的藍山咖啡,這咖啡是尤許幫他調配的,香醇刺激, 很合他的口味。每當他感覺疲憊,就會喝上半杯,讓自己興奮起來,隨時都保持神采奕奕。 他一手把著方向盤,一手拿著保溫杯, 笑著喝了幾口,這段時間整夜整夜與她一起放縱,常常覺得力不從心, 可是一看到她,又會精神百倍。 他渴望著,大口大口吞著咖啡,突然一陣劇烈的頭痛襲來,眼前變得模糊,他下意識去踩剎車,車卻飛馳而出,撞破高架橋的護欄,直直向下墜落。 他被甩出車窗外,爬起來捂著胸口,脫口說道,萬幸,萬幸我還活著。 他跑到車窗邊,想要拿出手機打求救電話,隔著破碎的車窗玻璃,他看到了自己,歪著腦袋掛在安全氣囊上,頭上臉上身上,到處都是鮮血。 殷紅的血從車里流出,滴落在地上,匯成一條血河。 他呆呆站著,看見幾個人一邊從斜坡上往下跑,一邊大聲打著電話,警車和救護車很快呼嘯而來,還有記者架著□□短炮,有幾個人正在談論,是許文超嗎?尤氏集團的CEO許文超?沒氣了?邪性了,他的未婚妻,那個大明星桑玥去世沒幾天,他就死了,是勾魂還是殉情?死得可夠慘的,面目全非,要不是這車,一時半會兒證明不了身份。 有一個人流著淚從他身體里穿過,是尤許。 他一邊跑一邊喊著許許許許,想要追上女兒,可尤許跑得飛快,跑到了人群當中,彎下腰揭開擔架上蓋著的白布,呆呆看著他的尸體,看著看著趴在他身上失聲痛哭。 他又叫一聲許許,聲音顫抖,眼淚也落了下來。 那是他的女兒,他唯一的骨rou。 她小時候,他曾經很厭煩她,因為她長得像尤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