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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夠乖?”安安突然說,他說這句話時,沒有看向那對夫妻,也沒有看著我,不知道是說給他自己聽,還是別的什么人聽。 我和尤堅對視一眼,都不知道應該怎樣回答才能不傷害到這個已經并不年輕心靈卻仍舊幼小的孩童。 所幸安安也沒有要我們回答的意思,而是默默地跟在了那對夫妻的身后。 我則跑去打聽謝德寶夫妻的消息。 一連打聽了好幾個人,在引起小區里巡視的保安的注意之前,我帶著滿滿一籮筐的八卦找到了蹲在謝德寶家門口的尤堅和安安。 在我收集到的消息中,謝德寶夫妻在這個小區居然還算得上有名。原因就在于,他們一搬到這里就大肆宣揚過,他們丟了一個孩子,只有五歲,是在政府拆遷的過程中走失的。這里的這套房子就是政府賠給他們的。 魏玲玲還含著淚眼拜托過小區里的人,要是有了自己兒子的消息一定要及時通知他們,還表示愿意把這里的房產當成謝禮贈送給提供消息的好心人人。 那時候還有人感慨過,說魏玲玲這個女人實在、善良,對不是自己親生的小孩都這么關愛。 也是因為這個原因,謝德寶夫妻被一家公司的老板看中了。這家公司的老板也在很多年前丟失了自己的孩子,并且這么多年都沒有找到,現在碰上了同樣情況的謝德寶夫妻,自然同病相憐,就給他們提供了比較清閑的工作崗位。 但是到了新公司沒多久,魏玲玲好吃懶做的本性就暴露出來,為了不徹底得罪老板,謝德寶就讓她辭職回了家,自己則獨自留在公司打拼。 也是時來運轉,沒過多長時間,謝德寶就機緣巧合地解決了一樁公司里棘手的難題,成功升遷,并且在之后的好幾年里,也稱得上是順風順水,現在已經是該公司的管理高層了。 俗話說得好,男人有錢就變壞,何況是本性并不純良的謝德寶呢? 沒過多久,有錢有房的謝德寶就在外面了小三小四,還鬧出了人命。待在家里的魏玲玲知道后還上門去大鬧了一場,結果被謝德寶一句話給堵了回來,“你有本事就給我生個兒子!我們老謝家總不能絕后吧!” 原來,結婚這么多年,也不知道是不是當年那件事的報應,謝德寶夫妻一直沒有生下孩子。因為這個,魏玲玲在謝德寶前面腰桿子一直硬不起來,這次謝德寶光明正大地要包小三小四,她也沒法。 后來,謝德寶的小三生下了一個兒子,謝德寶高興得不得了,也不知道他們是怎么協商的,三個人居然就孩子的撫養問題達成了一致:每周一二三孩子跟著謝德寶到小三那去住,四五六日孩子和謝德寶、魏玲玲一起住。一家四口和諧共處。 如此奇葩的行為在附近都是奇聞一件,被人口耳相傳,大家都把這件事情當做笑話來看。也正是因為如此,我才能在小區居民的口中掏出這么多料來。 尤堅當故事一樣把他們的事情聽完了,咂咂嘴道:“這兩夫妻能干出來這樣的事,我居然一點也不奇怪?!?/br> 我嘴上應著,眼睛卻往安安那邊瞟。 自從見到和諧美滿三人組之后,安安就像失去了表情功能一樣,小臉上一片漠然。 他不說話,我就得開口了,“安安,你打算怎么做?” 安安愣了好半天,才反應過來似的,最后只是猶豫道:“先等等再看吧?!?/br> 等等?等到什么時候? 這句話我沒有問出口。 們這行的,自然要以委托人的意愿為第一優先,安安沒有說要怎么處理他的父親和繼母,我們也不便插手。 既然已經找到了人,那接下來的事情就要安安自己決定了,我和尤堅便把這事暫時放下,轉而著手追查面具男的信息。 在面具男的出租房里走了一遭,更讓我相信,他當時綁架已經絕不只是出于自己的意愿,身后肯定還有更大的勢力。 就跟殺人犯有作案動機一樣,綁架了尤堅的面具男肯定也有他自己的目的。 尤堅對此疑惑不解,“我家里面也算有點小錢,他綁架了我卻沒有找我家里要贖金,說明他的目的不是求財,但除此之外我應該也沒有別的什么特殊的地方了啊。他到底是為了什么呢?” 我卻不這樣想,尤其是在見過尤堅的家里人之后。 “你家里有沒有人,和魂力者或者某些神秘組織有關聯的?”尤堅滿臉茫然,他想了想,才一臉頹喪地低下頭。 在沒有確切證據的情況下,我當然不好把自己的猜測貿然告訴尤堅,便轉開了話題,“我們去警察局看看吧。說不定能夠找到一些什么線索?!?/br> 凌晨,瀚海市警察局。 我疲憊地打了個哈欠。自從來到人間,我囿于身份限制,多半晝伏夜出,偏偏事情還一樁接一樁找上門來,我估摸著眼下的青黑已經消不下去了,上次在學校還被戴家俊嘲笑來著。 沒辦法,事情卻不能不做,我拍拍臉,強迫自己打起精神。 ☆、第七十七章咒師安安(十四) 警察局里陽氣盛,煞氣又重,鬼魂難近,安安和尤堅靠得近點就有些受不了了,即使是我,識海里也一陣一陣發慌。我便把他們留在警察局外面等候,自己孤身一人翻查起資料來。用的,自然還是那些手段。 慶幸的是,面具男的案子離現在也沒過去多久,又是無頭懸案,警察局方面還沒有放棄追查,我沒花費多大力氣就找到了不少資料。 只是這里不是圖書館那樣清閑不惹人注意的地方了,這里的刑警偵查經驗相當豐富,再說了,誰知道他們會不會和那些除魔世家有沒有什么聯系呢! 因而,我相當謹慎,除了注意不留下可以追查到我身份的蛛絲馬跡之外,這里的資料也不像我之前那樣,還可以復印一份大大方方帶出去了。 所有的一切,我都必須要依靠自己的腦子去記憶。 這實在是比讓我背誦尤堅的高二政治課文還要痛苦的事情。無他,這里面的資料實在太雜了。我又沒時間細看,只能死記硬背。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值班的小警察頭一點一點的,看上去似乎快要睡著了,我一邊注意著那邊的動靜,一邊抓緊時間記憶。 突然,一陣刺耳的電話鈴聲在寂靜的辦公室里響起,我完全沒有防備,手下一抖,弄亂了些資料,值班的小警察被這鈴聲驚醒,伸手就去抓電話。 我離那里有一段距離,聽不見電話那頭到底說了些什么,只聽見小警察說,“兇殺案?!是在雨花區萬和花園是嗎?……” 接完了電話,那個小警察又開始忙不迭地打電話叫人,估計是叫同事去看看情況。 一連七八個電話撥出去,警察局里再也安靜不下去了,陸續就有人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