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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知道這個“她”指的是誰,笑得若無其事,“沒事,若錦和若安爭房子,她當mama的,過來斷斷家務事?!?/br> 雷燁現出擔憂的神色,“那我們是不是給若安添麻煩了?” 袁苗看著雷燁,腦間清清楚楚的浮現出一個詞:寄人籬下,心下嘆氣,面上卻沒有露出來,“沒事,我都有辦法解決。本來也說的是租,既然他們家找上來了,那我們再租別的房子唄?!闭f完,拎著平平的書包,準備送他去幼兒園。 雷燁追上來,“她其實是不放心你和若安……對吧?” 作者有話要說: 某作者:女讀者們認為你過于傲嬌,請問諸總,你有何感想? 某總:傲嬌是什么意思? 某作者:……那么請問,你覺得這樣做,適合嗎? 某總(冷笑):我又沒毛病,我做的,自然是覺得適合的。 某作者:……但是,觀眾覺得你未免太……呃呃,霸道? 某總(冷漠的):否則你們想看水滴石穿、??菔癄€?不是你們家媳婦是不是? 某作者(頑強的):但你這樣做真的好嗎? 某總(終于正色了):攻強碉堡時,不用重炮用什么?沒有□□,二戰還要打多少年?人民什么時候能等來美好生活? 某作者:……諸總加油。 ☆、25-2 袁苗低了頭,然后抬了起來,笑著說,“這件事不是顯而易見的嗎?如果換成是您,您也不會樂意的?!?/br> 雷燁的臉黯淡了下去。袁苗說,“這件事我們早就知道了,也沒有什么意外,我也從來沒存這份心。不過嘛,”她說的云淡風輕,“若安這個朋友還是不錯的,既然我們沒有非分之想,自然對他們家也不構成什么威脅?!彼龁緛砥狡?,帶著他上幼兒園了。 袁苗把平平送進幼兒園,母子倆難舍難分了好一會兒。平平更緊張,“mama,你不會不要我了吧?” 袁苗想起前一天晚上的對話,心里一酸,把平平攬到懷里,“怎么會呢?平平是mama最疼愛的人,mama怎么會不要平平呢?!?/br> 平平親了她一口,“mama是最好的mama了,”然后抱著她的脖頸說,“mama,平平最愛你了?!?/br> 兩人又說了好一陣兒,才把平平送進教室。才出來,正好曾若安來電話,聽出她的鼻音,“哭了?” 雖然只是接電話,袁苗還是擦了擦淚,“沒事兒?!?/br> 電話那邊沉默了下,曾若安說,“我媽剛去了?” “嗯。你放心,我和她說了,孩子不是你的,房子也我會盡快搬出去?!?/br> 曾若安嘆了口氣,“苗苗,對不起?!?/br> “沒關系,這么藏著也不是個事兒?!?/br> 袁苗輕松的語氣在曾若安心里泛出苦味,“苗苗,有時我也恨自己,性子為什么就這么軟?!弊蛲碓翦\大鬧了一場。昨天的事,把曾若錦刺激到崩潰,哭的聲嘶力竭,曾若安怎么說她都不相信,還直接召來了他們的mama,說曾若安背著家里在外面養野種,說全世界都讓袁苗給勾引走了。曾若安的母親說,曾家絕對不會讓袁苗進門,要曾若安保證,一定不能和袁苗有什么。 袁苗故作語氣輕松,“沒事,溫柔的人難免如此,像……”她沒有說下去。 “一珩做事,有時確實執意了些。他昨晚找我了?!弊蛲硭纳詈喼笨梢杂秒u飛狗跳來形容。好不容易哄走了mama和meimei,諸一珩又半夜把他吼下來。 袁苗沒往心里去,應付地問,“嗯,他找你干什么?” 曾若安帶著自嘲,“打了我一頓?!?/br> 袁苗吃了一驚,“他打你?為什么?” “他問我是不是早知道平平是他的孩子?!?/br> 兩人都沉默了,后面還是袁苗說,“對不起?!?/br> “沒什么好對不起的,我也把他罵了一頓。我說,我是靠著自己的眼睛判斷出來平平是你的孩子,你也有眼睛,卻都干了什么?” 又是沉默,袁苗問,“他說什么?” “沒說什么,氣得呼哧呼哧的,眼睛都紅了,估計哭過,看著也挺可憐的。認識這么多年,頭一次見他失控到這個程度?!毕胂胱蛲黼x去的背影,寂寥無邊。 “他活該?!?/br> 曾若安嘆了口氣, “苗苗,我問過我媽,當年的舉報材料里確實沒有什么,只能說是陰差陽錯?!?/br> 袁苗倚在樹上,看著天空,“你說怎么原諒?錯都錯了,我也不想回去了。況且,我不是因為我爸爸而不肯原諒他。當年是他放棄的我?!?/br> “那你有沒有想過,當初他可能也很難面對你?當年出事后,我都找不到他。后來聽我同事說,他接受了很長時間的治療?!?/br> “治療?” “徹夜失眠導致的重度抑郁。同事說,他性格中偏執面很重,可能是第一次家變后留下的創傷,導致對有些事物超出尋常的敏感與堅持?!?/br> “他?” “一珩就是嘴硬,未必真有那么冷情。我說這些沒有別的意思,就是希望你也好好想想,畢竟這涉及到平平?!?/br> 由于平平是第一天去幼兒園,只上半天,袁苗中午早早的就在幼兒園門口等著接。聽到引擎響,她也沒在意,一會兒感覺有人靠近,她隨便瞥了一眼,卻是諸一珩。她下意識的往旁邊一躲,“你來干什么?” 諸一珩往前靠近一步,“躲什么?” “躲你?!?/br> 諸一珩看著她,有些自嘲的笑了,“在這五年中,我想過很多次,最終覺得,只有用強,才能把你留在身邊。你怪我也沒有辦法?!彼抗獬?nbsp; 裸,“你昨晚是不是也沒有睡著?我一分鐘也沒有睡,想到你和平平,恨不得馬上把你們接回來?!?/br> “你別忘了,你簽過放棄他權利的協議?!?/br> “苗苗,你算計我的事我不提,我欠你的,也愿意寵著你。我不想對你耍手段,但這件事我由不得你。我咨詢過律師,那個協議無效,只要我想否認它?!?/br> “你是非要和我搶他不可?” “不是,”他看向她,她就落在他漆黑的瞳仁里,“我要的是你們倆個,從來沒想著和你搶他,我想以我百般千般萬般的所有來疼你們。怎樣你能原諒我,你都可以說?!?/br> 袁苗不說話,他向前跨了一步,她往后退,“你要干什么?” 他屈起食指蹭了蹭她的臉,目光云端而迷離,”我不在乎形式和手段,只要有個家。你給我,嗯?” “你有病是吧?” “是有,“他的話近乎耳語卻帶著奪人意志的從容,”只有你能治,你治不治?” 鈴聲響起,聽在袁苗耳朵里,讓她的兩腿有些發軟,“諸一珩,我們商量下,你能不能別在他面前說起這件事?” “為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