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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寬敞的棺材堪堪可躺兩個人。費云揚側身看著陸離,輕聲說:“睡吧,我就在這里?!?/br>我就在這里守著你,哪里也不去。不會再弄丟你。也不會再讓你一個人。以后,我們就是彼此唯一的浮木。費云揚用視線描摹陸離沉睡的眉眼,目光極盡溫柔。這個人是他的了,由內而外,完完全全地屬于他。只要想到這,他體內的血液就會加速奔騰,和陸離融合的血液sao動不已。這個世界上,還有哪兩個人能像他們那樣糾纏不清呢?他們的命運,他們的血液,他們的靈魂,都融合得如此徹底,都是完完全全屬于對方的。費云揚心底感到極大的滿足,輾轉找尋苦苦等待的幾百年突然間就變成了灰燼,隨風而逝了。“嗚……”睡夢中的陸離不舒服地呻/吟。費云揚立刻緊張地撐起身看他有哪里不妥。“怎么了?”他小聲問。陸離并未清醒,只是好像夢到了一些事。夢到巴爾干大公國,王城破了,城里一片蕭條。費云揚坐在觀星樓高高的檐角,嚴寒的北風吹得他衣角獵獵作響。他就那么坐著,一動不動,坐了三天三夜,背影孤寂得像一塊石頭。“費……”陸離朝那個費云揚伸出手。“我在?!辟M云揚伸手握住他。隔著時空,他們再次相遇。作者有話要說:本章的車完結以后應該會補全,畢竟是第一次完美的靈rou結合是吧~~扭啊扭~~第70章爛賬“砰砰砰——”“嗚……”陸離迷迷糊糊地睜開眼。費云揚蹙眉,低頭在他額上印下一個親吻,眼神清明,看上去醒來已久,又或者根本沒睡。“啊,醒了?!辟M云揚專注地看著他。陸離睫毛若振翅的蝴蝶,顫動幾下,漸漸完全舒展開,露出藏在其中的琥珀色眸子。費云揚忍不住又低頭吻了他一下,吻在他眼睛上。“你夢見我了?!?/br>“是,一直夢見你?!标戨x伸了個懶腰。費云揚笑了。外面敲門聲一直沒停。“門外是誰?”陸離問。“不知道,別理他?!辟M云揚一只手揉著陸離的后腰,“有沒有哪里不舒服?”陸離動了動:“沒有不舒服?!?/br>“沒有覺得血液沖撞,身體排斥,也沒有翅膀長出來的刺痛?”陸離茫然:“???沒……”“就是說,我們可以再來一次?”費云揚翻身壓住他,躍躍欲試。昨晚擔心陸離因為失血受血而身體不適,他只做了一次就收手了,天知道他壓下自己沸騰的血液壓得幾乎走火入魔。陸離一巴掌糊在他臉上,將他抵開些許。“走開,去看看外面是誰敲門?!鼻昧诉@么久也沒停,萬一有什么急事。費云揚失望的神色溢于臉上。他慢吞吞爬起來,指著棺材內壁上指甲劃的“費云揚”三個字抱怨道:“離離,你看,這名字,那么小,那么淡,不仔細看根本不會注意??!”陸離毫無誠意地道歉:“是是是,我錯了,下次我摳大點。寶貝兒快去開門,可以么?”費云揚一頓,悶聲爬了出去。陸離心里樂開了花。他可是很久很久沒見過會害羞的費云揚了,那個洗臉的時候都會偷瞄他的小團子一去不復返了,哎~不過,陸離很快就樂不出來了。任誰新婚第二天一早就遇上個不速之客,心情都不會太好。陸離經過初擁視力大增,所以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門口的——陸之栩。費云揚已經沉下臉,低聲呵斥:“你怎么在這里?!”陸之栩臉色蒼白,他勉強笑了笑,說:“我聽說陸離在這里。他是我的弟弟,我來看看他?!?/br>陸離靠坐在棺材里,只探出一個頭,也不怪他如此,只是他現在全身上下只裹了條薄毯子,想出來都不行。他對陸之栩說:“現在看過了,我很好,你可以走了?!?/br>費云揚突然湊近他,鼻尖動了動。“你成了血族?”陸之栩臉上又紅又白,羞憤不已。卡帕爾焦急地跑過來。“我的錯!原本想過兩天將他轉送去西伯利亞,沒想到伊塔羅斯的一個子嗣這么不知輕重,把人給咬了!”看樣子應該咬了有幾天了,不然人不會這么快就醒了。陸離沉默了,這件事很棘手,和陸家的梁子越結越大了,這下陸家想要毀約也有了借口。費云揚嘲諷道:“就這樣伊塔羅斯竟然妄想統治整個血族?還是先去清理清理自己的門戶來得靠譜?!?/br>“帶他走吧,我想想怎么處置他?!辟M云揚揚手就要關門送客,大清早看見陸之栩讓他倒盡了胃口。“等等,小離!”陸之栩掙扎著朝陸離沖過去。陸離捂緊了毯子,蹙眉看著他。“你也被咬了!”隔這么近,他很容易就看到陸離脖子上的咬痕,而且,一個人類睡在棺材里也很詭異。“是誰咬的你??!”陸離:……費云揚冷冷地說:“是我咬的。他被咬和你被咬的性質完全不同?!?/br>費云揚走到陸離身邊,低頭含住了他的唇,探出舌肆意挑/逗糾纏。陸離看得出來他已經出離憤怒了。“不要把離離當成傻子,”費云揚警告道,“你做的一切他都知道。甚至你不知道自己做過的,他也知道?!?/br>陸之栩看見費云揚的動作,又急又氣,他辯駁道:“我是真心喜歡小離!是不是你強迫他的?!”強迫?不存在的。費云揚舔了舔嘴角,給他指了條路:“出門上樓左轉第三間,房間里有塊鏡子。跪著求鏡魂帶你進去看看,如果那時候你還敢說你喜歡他,再來找我吧?!?/br>陸之栩呆愣愣地,被卡帕爾拉走了,臨走前卡帕爾遞給費云揚一個歉意的眼神。屋內恢復了安靜,費云揚不滿地看著陸離。“你怎么會喜歡上這種人?!痹秸f他越覺得不開心,“你怎么會喜歡上別人?!”陸離尷尬地張了張嘴,突然福至心靈:“你還記得許清遠嗎???!”費云揚想了好一會兒才想起來許清遠是誰。陸離見他神色古怪,頓時來勁了。“你怎么會咬別人?還不止一次,還有那什么安妮公主?”費云揚啞言,支支吾吾地說:“我沒咬安妮,她是老死的……”“安妮……叫得挺親熱?!标戨x淡淡道,話鋒一轉,“許清遠呢,他是你第一個咬的人嗎?”費云揚頓覺十分糟心,他們倆之間可真是一筆一筆的爛賬。“安妮……我只知道她叫這個,不是什么昵稱……還有許清遠,我真的只是單純地咬他?!辟M云揚干巴巴地解釋。“是啊,唇齒緊貼,血液交融,可不就是單純地咬嗎?”他不自覺地按了按自己脖子上的咬痕。費云揚見不得他這樣,本來許清遠的事就是他的失誤,后來許清遠又做出那種齷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