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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了頓,眼底深處閃過一抹精光。 小家伙聽了信以為真,當場就拍了胸脯,說道:“沒問題!這事小菜一碟,就包在兒子身上?!?/br> 沉吟片刻,齊峻猶猶豫豫地問道:“這藥膏想要生效,得隔三差五地揉搓按摩吧?!” “您怎么知道的?”小家伙一臉驚詫。 齊峻抿唇一笑,暗道:若不是如此,你爹還不屑涂那勞什子東西呢! 可他不能把自己算計的告訴兒子,只是一語含糊帶過:“涂傷藥不都是這樣的嗎?” 小葡萄不疑有它,屁癲屁癲跑到母親那兒討藥去了。 可是,齊峻還是低估了舒眉。 縱使他道高一尺,架不住人家早有準備。就在小葡萄把藥拿給齊峻的第二天,舒眉就派了名年輕女子跟過來,說是專程負責來教齊峻貼身丫鬟,該如何揉搓得當,好讓藥效更快發揮的。 齊峻一時傻了眼,他再怎么算計,也想不到舒眉這一產品,分店都到大江南北了,服務早已日臻成熟完善。 前世的記憶,讓舒眉將售前售后之類理念,植入店鋪服務中去,直把整盤生意玩得滴溜轉。不僅如此,在京師和金陵兩處地方總店那兒,會員制度已經施展開來,如今悅已閣擁有的鐵桿會員,已經突破三位數,正朝四位數進發。 齊峻更加不知道的是,民間猜了很久的悅已閣的幕后當家,跟主持榴善堂的大善,竟是同一人。當然。更沒多少人知道,榴善堂之所以能正常運作下去,除了朝廷支持外,很大部分原因是。資金已經被舒眉盤活了。當然,最初的啟動資金,全源自于她私家的小金庫。 雖然悅已閣的胭脂水粉香料首飾,雖然賣得賊貴,可架不住人家產品新潮好用,服務又周到體貼,儼然成為大楚高門大戶,世族貴女們趨之若鶩首選店鋪。把藥膳酒樓的生意也帶了起來。 雖然拿出了三分之一的盈利補貼榴善堂,舒眉財政狀況還是十分樂觀,說她日進斗金毫不夸張。自從榴善堂的部分資金。來自于悅已閣和固本酒樓一事,被人無意間傳出去后,顧客的回頭率更高了。 不為別的,榴善堂由本朝開國皇后所創,中間雖然由于戰亂曾一度荒廢??砂儆嗄陙?,那里救助的老弱病殘不計其數,在民間的威望堪比寺廟。既然進廟燒香,還得布施兼給香火錢,這上酒樓吃喝,到店鋪扮靚的同時,還能出一分力救助貧弱。何樂而不為。 此舉甫一出來時,曾被泰寧帝以及他的心腹大臣們稱為“劫富濟貧”之道。因此,在他們心目中,舒眉有了“俠義”名聲。是以,后來被封長公主時,朝堂上下一致稱頌。絕非她是外戚身份那么簡單。 “爹爹,為何您不肯涂藥?是那位jiejie弄疼你了嗎?”見爹爹把來替他上傷的姑娘遣了回去,小葡萄不解地問道。 齊峻撫額,有些無語問蒼天,被自己搬起石頭砸到了腳。還能說什么? 這一日三趟的上門服務,讓他著實有些吃不消。 而且,不知是不是他多心,舒眉派來幫他涂藥的,盡是些年華正好的女子,個個長得貌美如花,像是故意諷刺他似的。 直到此時,齊峻意識到,在斗志斗勇方向,他并非舒眉對手。其余方面,更加乏善可陳了。以前還能靠那張臉賣賣色相,誘惑一下不諳世事的小丫頭。如今,對方已修成金剛不壞之身,不反過來算是好的了。 就在齊峻為早日破鏡重圓一籌莫展時,京城傳來了好消息。 說是秦芷茹離開寧國府后,“改嫁”給了表弟蘇濟。竹述先生以落葉歸根為由,把先帝爺賜與他的擷趣園歸還朝廷,帶著兒子媳婦回故鄉去了。跟著一同離開的,還有齊聰——齊峻那位名義上的幼子。 當然,與這一喜訊相伴而來,還有不怎么好的消息。 說是進門沒多久的大嫂岑氏,頭次懷上就滑了胎。鄭太夫人以為是府宅里的怨靈所至,特意請了駐陛山上龍泉寺的主持下進府念經。 誰知鬼魂沒來得及安慰,倒是牽扯出害岑氏滑胎的內鬼。 原來,柯姨娘收買了岑氏院里的燒火丫頭,在燒水的壺里動了手腳。起初,大家皆以為是井水的問題,后來查來查去,發現水壺的陳垢似有新動過的痕跡。 這一結果,最受打擊不是別人,正是一心盼著長房早日有嫡孫的鄭氏。加之前些時日,秦芷茹帶著齊聰改嫁,雙重打擊之下,鄭氏再也經受不住,一病不起。 得到京城來信的齊峻,頓時茫然不知所措。一則他不知母親的病情到底嚴重到何等程度,二來他若此時離開,又擔心舒眉這邊有變動。 同樣的錯誤,他不敢再犯第二回。 就在齊峻一籌莫展的時候,京城發來一紙詔令,加封文曙輝為太子太保,領國子監祭酒一職,并請護國長公主同往,說是泰寧帝大婚一事,要請長公主回去主持。 若項忻找別的借口,讓舒眉回京,她可能還要推拖一二??赏馍蠡?,項氏皇族已無其他女性長輩,文曙輝亦無續弦。 這責任當仁不讓地落到舒眉肩上。誰讓她被封作長公主呢?! 得知齊峻跟他們一同回京,最高興的莫過于小葡萄了。 在他聽說父親要回京看望祖母,他那顆稚嫩的心就一直懸著,生怕齊峻一人回去了,扔下他跟母親在南邊,又或者父親要求他一同回去,讓他被迫與母親分離。 前來頒旨不是別人,乃唐志遠之父鎮國將軍唐征。他此次前來,除替朝廷給文家父女頒旨,還有個重要任務。便是接任江南總督一職。 這樣一來,舒眉再沒任何理由留在金陵城。 原本,從京城出發之時,他們父女請辭的借口。便是回鄉祭祖。而今一切尖埃落定,項忻自然找理由把他們留在身邊。 至于里面有無寧國府的意思,那就不得而知了。 臨走的時候,前來送行的人很多,其中蕭慶卿家表現得猶為難舍。 “沒想到,殿下這么快就要離開了,民婦原指望多跟您請教些教孩子的經驗?!笔挻笊┑囊荒樀挠樔?。 “皇命難為,我也不知陛下會做如此安排?!笔婷几械绞掷⒕?,歉然說道。 又過了一會兒,她突然想起什么。對蕭慶卿兩口子說道,“不過,咱們以后有的是機會再見,聽說,為了加強跟江南的聯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