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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穿著的小裙子稍微有點緊,都把她的小肚子勒了出來。 這個“胖”是絕對不能當面提的,家里有一大一小兩位女性,幸村精市很尊重女性,同時也非常清楚,有些字眼在女性面前絕對千萬不能被提起,否則不管他是什么立海大網球部部長,或者是什么亂七八糟的絕世美人兒,都會被毆打得看不出人樣。 他認認真真的瀏覽了一下meimei的照片。 年齡雖然不大,這個小女子可講究,比幸村mama還要講究,要是他把沒修好的圖隨便發到社交工具上去,一定會被她嚶嚶嚶的煩死。 晴子最喜歡的那張照片是……幸村精市移動滑鼠,是這張海邊的照片,小女孩背著大海,雙手張開,紅紅的裙子被海風吹的鼓起,就像泰坦尼克號里一樣。 我的meimei怎么這么可愛,幸村精市自帶妹控濾鏡,三百六十度無死角贊美自家的小胖妞,然后又放大像素,開始細致的修圖。 臉蛋可愛,沒什么要修的,就是肚子把裙子撐得有些飽滿,不過小女孩胖一點本來就沒什么關系,幸村精市想了想,還是把她的腰圍往瘦里p了點兒。 腰圍瘦了腿也得跟著調一下比例,不然看著就會很奇怪,幸村精市手一滯,放大鏡放大了其中一個地方,看清了那是什么之后,突然脊背生涼。 晴子一個人站在高高的石頭上,她的背后一個人也沒有,可是鞋子后面卻有一雙鞋。 一雙精致的男人的鞋子,似乎是雙軍鞋。 這雙鞋子絕對不可能是有人不小心落在那兒的,meimei的每個拍照地點幸村精市之前都確認過安全性,而且拍照地點有一雙奇怪的鞋子入鏡會影響拍照效果,如果真的有這雙鞋子,他絕對不可能看不見。 幸村精市拿起咖啡喝了一口,入喉燙舌頭又燙嘴,可是只有這種熱燙的溫度才讓幸村精市感覺好過一點。 他緩過一口氣,忽地想起還在樓上睡覺的晴子——如果這雙鞋真的有問題,會不會跟過來? 幸村精市猛的起身,把熱咖啡碰倒濺到了筆記本電腦的鍵盤上,他已經顧不得這么多,三步并作兩步往樓上走,快到樓梯口時又回過頭,看著滴灑在地上的咖啡,表情一言難盡。 除了他和晴子,今晚家里的人都不在。 可是這杯咖啡還燙口的很。 是誰給他倒的呢? *** 電話叮鈴叮鈴的響個不停。 一只手自動從被子里鉆出來,帶著幾分起床氣的氣惱摸起手機。 不是手機。 把手機一扔,摸起電話筒接聽。 對方的聲音很耳熟,幸村精市亂成漿糊的腦子里終于分辨出對方來:“爸爸?” 幸村精市勉強清醒:“怎么了?” 頭昏昏沉沉的,好像才從一個不太好的夢境里醒過來。幸村精市揉了揉太陽xue,聽清父親來電內容之后,那種陰冷的感覺再一次籠罩過來。 因為他父親說:晴子已經發燒進了醫院,可是他們回來的時候,他睡得很死無論如何都叫不醒他,無奈之下只能把meimei先送去醫院里。 幸村精市拍了拍自己的臉,有痛感,這是現實世界:“我是在床上睡著了嗎?” 幸村精市的父親覺得奇怪:“你不是在床上睡的還會在什么地方睡著?” 可他分明記得,自己最后的記憶是在書桌前喝的那杯咖啡。 幸村精市做好心理準備,走到書桌前去看咖啡杯。 咖啡還在。 現在meimei已經進了醫院,幸村精市不想再去想自己為什么在床上醒來而非其他地方:“晴子在哪個醫院?” “我現在回來一趟,有些手續落在家里,你稍微梳洗準備一下,mama帶你去醫院,晴子很想你這個哥哥?!?/br> 幸村精市的父親也沒有在兒子為什么叫不醒這件事上多加糾結:“你最近也多休息一下,別把自己逼的那么緊?!?/br> 幸村精市掛上電話:“好?!?/br> 大概最近真的是忙中出亂,已經出現幻覺了吧,幸村精市閉上眼睛躺回床上小憩了會兒,又坐起身走到洗漱室,打開水龍頭接了一捧涼水潑在臉上,接連潑了三次,感覺已經徹底清醒之后又去拿書桌上的手機。 里面還有沒有處理完的照片,幸村精市猶豫了一會兒,把手機打開翻看照片。 晴子在海邊的那一張好端端的,并沒有什么多出來的軍鞋。 樓底下有車在按喇叭,幸村精市關上手機拿好了晴子住院需要的東西下樓。 車窗滑下來,幸村精市意外:“父親,怎么是你回來了?” 對方的手抓在方向盤上,沒回答幸村精市的問題,樣子有點生氣和不耐煩。幸村精市想起今天自己把meimei帶出去讓小姑娘生病而且還沒注意到她發熱。 大概父親現在責怪自己照顧不周,他也內疚起來,坐上車道歉。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可能是今天特別疲憊,所以沒有注意到晴子發燒,抱歉,晴子的身體現在怎么樣?” 從后視鏡里看見男人精致的臉龐,幸村父親沒說話,頃刻間突然變了臉色,立馬發動油門開起車。 幸村精市慣性的撞在了前面的座椅上:“怎么了?發生了什么事情嗎?” 車子很快行駛起來,車廂里安安靜靜,沒有人回答幸村精市的話,他只能坐回車椅上,看來父親這次生氣確實認真的,可他也解釋不清,為什么自己會突然睡著,而且叫不醒。 車里暗暗的,車上的時刻表還發著光,上面顯示東京時間11點半。 居然都這么晚了,他記得睡著的時候大概是晚上6點左右,一不留神居然都過了這么久。 兩個人在車內安安靜靜的坐著,誰也沒有再開口說話。幸村精市根據行駛路線,大致推測了一下去往的醫院,國中的時候,因為生病他是醫院的???,這附近的醫院幾乎都去了個遍,基本上沒有他不熟的地方。 去醫院真是個不好的體驗,那個地方匯集著他人生最灰暗的時光。 幸村精市慢慢察覺不對:“這是去哪個醫院的路?為什么我之前從來都沒有見過?” 兩邊路上的燈光越來越暗淡。 再開下去,大概要駛出市區了。 依舊沒有人回答他,車子還在開,幸村精市心里涌起幾分懷疑,有些驚疑不定的看向開車的人,那張臉的確是自己的父親無疑。 不對,幸村精市睜大眼睛,他父親臉上根本就沒有一顆痣。 可是正在開車的這個男人臉上,有一顆朱砂似的點,開在眼角下方,像一顆血紅色的眼淚。 幸村精市全身的血液發冷,咖啡,鞋子,這些零零碎碎的東西還沒有組成一條線,但是已經讓他做出極為不好的推測,牙齒上下碰撞發出咯咯的聲音:“你是誰?” 他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