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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起來氣色不太好,你沒問題吧?”杰里很關心這個,因為他一直認為欣賞蘭德爾的臉龐是一件很享受的事。“還行,還沒死不是嗎?”“你需要的其實不是止痛藥,而是安眠藥。去睡一覺,休息可以讓你走更長遠的路?!?/br>“謝啦,等我走過前面這條危險的獨木橋,我再考慮?!?/br>“有問題不要客氣,你可以找我。按照一般收費,不哄抬價碼,我不會對朋友做趁火打劫的事?!苯芾餆嵝牡奶峁┢渌眨骸澳阆搿弥鴮嵭胁筷爢??我知道有一個班正巧排得出時間,而且他們都是是菁英中的菁英……”蘭德爾打斷他的吹噓?!坝貌恢?,但謝了?!币粋€秘密中隊已經送上太空,但這件事蘭德爾沒有必要承認。“好吧!”杰里不怎么失望,因為早已料準自己抽不到這筆傭金?!澳阒涝趺凑椅?,有要緊事就跟我連絡。還有啊,讓你的計算機二十四小時開機,打開單向通路,我跟情報組的干部說了,查到什么蛛絲馬跡會直接寄到你那邊?!睂μm德爾一陣擠眉弄眼,“這項服務不加成的?!?/br>這家伙何時變得這么討人厭?于是蘭德爾也扯出微笑回敬他:“你真好,卡爾要是聽到這些話,一定很欣慰,友誼真令人感動!”“要付帳的是莫洛維亞,你本來就沒損失!”杰里離線后,蘭德爾又喝了好幾杯咖啡才松弛了神經。也許過幾天,他應該試試威士忌的效力……等他以代理總裁身分在臨時股東大會上被股東們刮過后。在卡爾回來之前,不管多久、多難過,他都會撐下去!上天可憐!嗶!輕輕一聲,蘭德爾知道又有消息傳過來了。他觸碰一下屏幕,畫面霎時跳入眼簾。“咦?……什么人寄的???”他習慣性望著信件來源位置,心里正為陌生的地址納悶。沒有標題,也沒有署名……他打開信件本文,幾天來的緊張繃到最高點,他迫不及待地讀著那封信,急切地還沒看完一個字就想跳下一個字。因為該死的人……該為這件事負出代價的人終于有所接觸了!***在那一封充滿爆炸性內容信件被發現后,再兩個多小時,杰里·克勞迪的飛機降落到蘭德爾所處的別墅旁的私人機場。他收到委托人的委托,一定立刻親自登門了解事態,是他自豪的優秀服務品質,他隨傳隨到。要讓那些有錢人除了口袋里的銀子還要掏出更多的鈔票,首先得讓他們的感覺就像自己是受到無比重視的大爺。蘭德爾領著杰里直接進入內室,讓他看完所有的線索資料,也包括那封勒索信。“一千億——?”杰里咋了咋舌,為了確認他又問:“美金哪?”蘭德爾沒回答,只是用眼睛瞪了他一眼:“廢話”。“這太奇怪了。綁匪要那么多錢干嘛?”杰里當然不是要求蘭德爾給他答案,只是反應出任何人聽到這一筆天文贖金后的困惑?!斑@個數目要是成交,就可以上金氏世界記錄了。那些家伙打算用來買軍火造反、征服世界嗎?”這些人比他還行!相較之下,他這律師收費標準還真低廉……杰里說:“如果是一般的綁架勒索案,這個數字未免太離譜了!光這一點,就很難想象犯人的態度是認真的……”金錢,是越多越好,但贖金則未必如此。一般犯人要的應該是現金,但是一千億的現金?光試著去想象那些紙張堆在一起就是一個沒有真實感的壯觀場景。對付錢的人而言,那只是一團紙堆而已,但對綁匪來說,金額的多寡和他們計畫的考慮是成正比的,比方說:一千億有多重?要用什么安裝?需要多少人手搬運?以及運輸工具……等等問題。銀行運輸用的金屬箱一個大概可以裝個五億,一千億就要裝五十箱,那么運送就必須用到大貨車或小飛機了吧。“我也是這樣想。但是……”蘭德爾白晰的臉色現在就像紙張一樣蒼白,平日不能表露于外的憂慮與焦躁正一分不差地釋放在他的臉上,“從信件描述的內容和口氣來看,這個家伙寄來的可不是‘不幸信件’惡作劇。他的措詞強硬而且沒有商量空間,總讓我有不好的感覺……”“個人意見,我覺得他對卡爾……”“別說出來!”“……唔,卡爾左耳背后上方真的有一顆痣?”“是啊。平常頭發有遮住看不到,大概卡爾自己也不知道吧……”“但是你知道?!?/br>“對,綁匪也知道?!碧m德爾的表情相當苦澀。“犯人有沒有可能……是卡爾過去的女朋友之一?”蘭德爾眉頭皺得快打結了。他不是沒想過不久前才和卡爾結束戀人關系的梅蘭妮·費屈,或者之前更多更多和卡爾分手女人們……也許按照她們的說法是被玩過后隨意拋棄。女人是一種情緒化又反復無常的動物,尤其是被拋棄的女人,誰也不曉得她們會干出什么事來。但是,蘭德爾卻又想到——“告訴我,你跟女朋友上床時,她們都會撩起你的頭發吻你的耳后嗎?”“你想太多了。調查一下也許會有收獲……”“是正在查?!?/br>說的也是,依照蘭德爾的謹慎行事風格,他一個也不會漏掉。“嗯……老實說,大部分都是我去吻她們的耳后,如果剛好某一個的頭發很漂亮、上的發膠固定液又還不算太嗆人的話。但這不代表——”“卡爾討厭zuoai時,女人碰他的頭發……這觸犯了他的領空權,他說的?!?/br>“哦!”杰里同情地望著蘭德爾。蘭德爾真是可憐,他大概快得“卡爾被害妄想癥”了。杰里若無其事的問:“既然綁匪提到了這一點,你想……這表示什么意思?”淡藍色的眼睛顏色變得更淡,彷佛瞬間失去了溫度的顏色。蘭德爾臉上竟然浮現云淡風輕般的冷艷笑容:“等我逮住那個(那些)家伙,他(他們)死定了!”哇……杰里的心中很自動地清楚浮出一句老話:“臺燈下才是最暗?!?/br>***不能再這樣下去了。這幾天來,卡爾不斷地想到這一點,也一直在想要如何逃出去──結論是,幻想很容易!想得越多,就越覺得自己很可笑。他把這里稱作他的“囚牢”,而這個囚牢是個暗得不著邊際的黑牢,無論白天或黑夜,都是同樣的漆黑陰暗。哦!他當然可以開燈,如果他構得著那個離他五公尺、鑲在墻上的小凸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