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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有的數量夠嗎?” “運河有多寬?船的高度?” “運河最窄處一百五十米,‘審判日’號高三十一米,吃水八優左右?!?/br> 汪淼盯著桌上的雪茄,粗略計算了一下,“基本上夠吧?!?/br> 又是一陣漫長的沉默,與會者都在試圖使自己從震驚中恢復過來。 “如果存貯三體信息的設備,硬盤光盤之類的,也被切割呢?”有人問。 “幾率不大吧?!?/br> “被切割也問題不大,”一名計算機專家說,“那種細絲極其鋒利,切口一定很齊,在這種狀態下,無論是硬盤光盤,還是集成電路存貯體,其中的信息絕大部分都可以恢復?!?/br> “還有別的更可行的方案嗎?”常偉思看看會場,沒人說話,“好,下面就集中討論這個方案,開始研究細節吧?!?/br> 一直沉默的斯坦頓上校站了起來,“我去叫警官回來?!?/br> 常偉思揮揮手示意他坐下,然后喊了一聲:“大史!”史強走了進來,帶著那一臉壞笑看了看眾人,拿起桌上“運河”邊上的兩支雪茄,把點過的塞到嘴里,另一支揣進口袋。 有人問:“‘審判日’號通過時,那兩根柱子能承受‘飛刃’嗎?會不會柱子首先被割斷呢?” 汪淼說:“這個能解決,有少量片狀的‘飛刃’材料,可以用作細絲在柱子上固定處的墊片?!?/br> 下面的討論主要是在海軍軍官和航海專家們之間進行了。 “‘審判日’號是巴拿馬運河能通過的最大噸位的船只了,吃水很深,所以還要考慮納米絲在水下的布設?!?/br> “水下部分比較困難,如果時間來不及倒是可以放棄,那里主要放置發動機、燃油和一些壓艙物,噪音、震動和干擾都很大,環境惡劣,計算機中心和類似的機構不太可能設在那個位置。倒是在水上部分,如果納米絲的間距再小一些,效果肯定更好?!?/br> “那在運河的三個船閘之一動手是最好的了,‘審判日’號是巴拿馬尺型船(注:為通過巴拿馬運河的三十二米寬船閘,相當一部分大型海輪被設計成三十一米寬,稱為巴拿馬尺型),通過時正好填滿船閘,‘飛刃’絲的長度只需三十二米左右,間距可以很小,立柱子和拉絲的cao作相對也容易些,特別是水下部分?!?/br> “不行,船閘處情況復雜,船在問中要由四臺軌道機車牽引通過,速度很慢,而這時也肯定是‘審判日’號上最警覺的時候,在切割過程中時極有可能被發現?!?/br> “是否可以考慮米拉弗洛萊斯船閘外面的美洲大橋?橋墩就可以用作拉絲的柱子?!?/br> “不行,橋墩的間距太寬,‘飛刃’材料肯定不夠的?!?/br> “那么我們就確定下來,行動位置是蓋拉德水道(注:巴拿馬運河的主要人工開挖部分,河道狹窄)的最窄處,一百五十米寬,算上建支柱的余量,按一百七十米吧?!?/br> 汪淼說:“要這樣,拉絲的間距最小就是五十厘米,再小。材料不夠了?!?/br> “那就是說,”大史吐出一口煙,“得想法讓船白天過運河?!?/br> “為什么?” “夜里船上的人睡覺啊,都是躺著的,五十厘米的空當太大了,白天他們就是坐著或蹲著,也夠了?!?/br> 響起了零星的幾聲笑,重壓下的人們感到了一絲帶著血腥味的輕松。 “你真是個魔鬼?!币晃宦摵蠂賳T對大史說。 “會傷及無辜嗎?”汪淼問,他的聲音中帶著明顯可以聽出來的顫抖。 一名海軍軍官回答:“過船閘時要有十幾名接纜工人上船,不過船通過后他們就下去了。巴拿馬引水員要隨船走完八十二公里的運河,肯定要犧牲掉?!?/br> 一名CIA官員說:“還有‘審判日’號上的一部分船員,他們對這船是干什么的可能并不知情?!?/br> “教授,這些事現在不用想,這不是你們要考慮的事情。我們要取得的信息關系到人類文明的存亡,會有人做出最后決定的?!背ニ颊f。 散會時,斯坦頓上校把那個精致的雪茄木盒推到史強面前:“警官,上好的哈瓦納,送給你了?!?/br> 四天后,巴拿馬運河蓋拉德水道。 汪淼沒有一點兒身處異國他鄉的感覺。他知道,西面不遠處是美麗的加通湖,東面則是壯麗的美洲大橋和巴拿馬城,但他都無緣見到,兩天前他乘坐飛機從國內直接飛到巴拿馬城附近的托庫門軍用機場,然后就乘直升機直接來到這里。眼前的景色太平常了,正在進行的運河拓寬工程使兩岸山坡上的熱帶雨林變得稀稀拉拉,坡上露出了大片黃土,那色彩真的使汪淼感到對這里很熟悉。運河看上去也很普通,可能是因為在這一段它十分狹窄的緣故。這段水道是在上世紀初由十萬人一鍬鍬開鑿出來的。 汪淼和斯坦頓上校坐在半山坡一座涼亭的躺椅上,兩人都穿著寬大的花襯衣,大草帽扔在一邊,看上去就是兩個普通的游客。在這個位置,下面的運河盡收眼底。 就在他們下方的運河兩岸上,分別平放著兩根二十四米長的鋼柱,五十根一百六十米的超強度納米絲已經按約零點五米的間距連接在兩根鋼柱上,只是每根納米絲靠右岸的一端還連接了一段普通鋼絲,這可以使納米絲隨著系在上面的墜物沉入河底,這樣做是為了讓其他的船只通過。好在運河上的運輸并不像汪淼想象的那么繁忙,平均每天只有四十艘左右的大型船舶通過。兩根鋼柱的一端都與活動鉸結相連,只有等待“審判日”號前面的最后一艘船通過,才能拉回普通鋼絲,把納米絲在右岸鋼柱上做最后固定,然后鋼柱才能立起來。行動的代號是“古箏”,這是很自然的聯想,而納米絲構成的切割網則被稱為“琴”。 一小時前,“審判日”號已由加通湖駛入蓋拉德水道。 斯坦頓問汪淼以前是否來過巴拿馬,汪淼說沒有。 “我在1999年來過?!鄙闲Uf。 “是那次戰爭吧?” “是,但對我來說是最沒有印象的一次戰爭,只記得在梵蒂岡大使館前為被包圍的諾列加總統播放杰克遜的搖滾舞曲,那是我的主意?!?/br> 下面的運河中,一艘通體雪白的法國游輪正在緩緩駛過,鋪著綠地毯的甲板上,有幾名穿得花花綠綠的游客在閑逛。 “二號觀察哨報告,目標前方已沒有任何船只?!彼固诡D的步話機響了起來。 “把‘琴’立起來?!彼固诡D命令道。 幾名頭戴安全帽工人模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