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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笑意,又忽然想到什么,笑意僵住褪去,道,“抱歉?!?/br>“???”“捉你的人是我皇叔留在大豐鎮里的人,皇叔當年把我爹娘接走后就再沒讓他們回去過,所以專門留下一批人控制著任縣令,我們貿然打聽被他留下的暗影查到了,他們以為是朝廷派來了細作,所以對你下手也沒輕沒重的?!?/br>“確實重,”笑軒想到之前一手刀敲在自己脖子上的酸爽,苦笑道:“我暈了多久???”“兩天,他們本來準備審訊你,所以下藥了,好在我和史敘趕來的及時?!碑吙諊@氣,若不是他們及時找到了玉禾,現在會是什么狀況都難說。“下藥!”于笑軒愣了,“難怪暈了兩日?!?/br>說到下藥這件事畢空就心虛,聲音也低了下去道:“藥是我爹叫下的,他以為你害了我……至于那藥,不像是普通的迷藥,我問過他們,但他們支支吾吾的也不肯說明白,只說你醒了后就沒事了?!?/br>笑軒忽然無言,沉默片刻搖搖頭:“行吧,反正都是誤會,確定沒給我下毒.藥吧?”“沒有,這個我一定會弄清楚的,你不用擔心。你應該已經餓了,我過會催下廚子,我們先去吃飯,”畢空頓了頓,“昨天我們連夜快馬趕來的,史敘現在還在悶頭大睡,等會就我們倆和我爹娘一起吃,你覺得我們要不要……”他話沒說完,便緊張地用自己那雙大眼睛一動不動盯著笑軒,他的意思都在不言之中道盡了,同不同意就看笑軒了。于笑軒不是不知道他的意思,但是……出柜這種事在古代真的行得通嗎?他們一家人好不容易團聚,自己沒理由非得去攪得雞飛狗跳。這么直接和畢空說是不可能的,笑軒只能逃了他這個話題。他假裝自己被他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勾了魂似的,色迷迷道:“小孩兒,你和誰學的色.誘呢?”“……”顯然他這次話題轉移的特別成功,毫無痕跡,畢空沒聽過這種頗為豪放的情話,本來就紅了的臉上五官都僵硬了。笑軒對畢空的反應很滿意,他心滿意足地伸了個懶腰,看著畢空拘謹的樣子越看越喜歡,鬼使神差下都不過腦子地撲了上去,直到他回過神來時,畢空已經被他壓在了床上。笑軒其實是很尷尬,現在這般模樣搞得好像他個登徒子,而且他也不知道下一步該怎么做或者怎么挽回現在微妙的局面,可是后來他發覺到自己壓著的人比他還要緊張時,他心底的那點尷尬立馬煙消云散了。他攏著畢空散在身后的長發,看著這人慌張樣,心里一片柔軟。那純良的模樣落到他眼里,倏地在腦內炸了無數煙花,炸得神經短路,炸得什么廉恥羞恥不知所措不知所云都沒有了。“小家伙,你是我的?!?/br>笑軒近似呢喃地靠在他耳邊宣示主權,隨后唇覆了上去,將藏了兩輩子的笨拙的初吻獻了出來。天知道這短短時間內畢空的腦子里都想了什么,一直到唇腔里的領地都被人毫不留情地掠奪了,他才如夢初醒,徹底沉浸在這場唇舌游戲里面,難舍難分。……不知過了多久,畢空才放過他,于笑軒趴在他身上喘氣,他大腦還是懵的,渾然不記得身下這“純良”小孩兒是怎么把主動權給搶走的了!“唉,人不可貌相,你不是真正的單純,你的單純只是你穿的保護色——”笑軒有氣無力地唱了一會,忽然又發現了什么,噗嗤一聲笑噴了,蹭了蹭畢空的大腿,調笑道,“哎,看來你得解決一下了???”畢空不是不知道自己身體的變化,輕咳兩聲掩飾了尷尬,將兩人換了個姿勢,面對面躺在床上,不知是不是因為從笑軒醒來就一直在撩撥他的緣故,此時就算笑軒再說什么黃暴的話他也麻木了。畢空忽然問道:“你餓嗎?”“……”他在說哪種意義上的餓?黃色廢料看多了的于笑軒還真不敢隨隨便便就回答了這個問題,鑒于他暫時膽子還沒大到白日宣yin,便只好虛了聲音道:“不,一點都不餓?!?/br>他不知道畢空說的餓到底是什么意義上的餓,就算他的胃已經餓了,為節cao著想,他也不敢說一句“餓了”,尤其在抱著自己的人的某個部位還hard的時候。“這種時候,他應該說的不是真的飽餓吧?在剛剛親熱后氣氛正好的時候問飽餓?這saocao作應該做不出來?!?/br>笑軒腦子里亂七八糟想了一堆,不料畢空竟然如釋重負地笑了一下,面容疲倦地把他圈在懷里,悶悶道:“那就好,那我先睡一覺再去幫你催廚娘,你陪我歇歇?!?/br>笑軒:“……”對不起,這saocao作這個人真的做得出來。“兄弟,您真是個人才呢?!?/br>“???”于笑軒難以置信:“您睡得著?”畢空默了默:“我盡力?!?/br>“哇,你真的是……要不要我幫你念佛經去色.欲???”“不用了,施主真是樂善好施,”畢空頓了頓,補充道,“施主別蹭我了就是莫大的仁慈了?!?/br>笑軒樂了:“巧了,我對你只有色.欲,沒有仁慈?!?/br>作者有話要說:這么清水了不要告訴我還會被鎖啊TAT第40章第四十章于笑軒也不過是耍耍嘴皮子,現在他就在人父母家里呢,再耍流氓那也得晚上耍去了。躺了整整兩日的笑軒毫無睡意,只能看著眼前的人倒頭大睡,管他再怎么惹火都不理。對于畢空的無視笑軒惱火歸惱火,頂多心里罵幾聲榆木腦袋,真要他動手再把人吵醒是絕對不可能的。之前他沒有仔細看,現在那鴉羽似的睫毛近在咫尺,他無聊數著睫毛的時候才發現畢空的熊貓眼。也難怪啊,畢竟是每日每夜快馬加鞭才趕過來的。懶洋洋的太陽光灑了一地,沙質的床帳又隔絕了那些擾人安歇的陽光,讓那小小一片四方之地更加溫暖靜謐,迷迷糊糊中更加曖昧了起來。最后還是臨近傍晚,府里的下人過來催促了兩人才匆忙起了床。笑軒懷疑自己已經餓到失去了餓的這一種感覺,但是看見畢空那滿臉愧疚小心翼翼的模樣,他又覺得捱了這么久的餓,真的是太值得了。之前笑軒沒能清醒著自己走進這座府邸,現在好不容易能親眼瞧瞧,卻發現沒有自己想象中那么大,他本以為按照那位樂王的個性,怎么說也該是個招搖得人癢癢的府邸,而不是這么低調,看起來就像個普通商人的府邸。不過他們途徑的小花園倒是打點得無比精致,和裝潢普通的府邸相比,這花園可以說是很奢侈了。“這不會是你娘親自修剪的吧?”笑軒贊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