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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瓏點頭,“除了這個,你還有兇的時候。你兇起來真是蠻可惡的,讓人想咬你?!?/br> 周王臉上泛起可疑的米分色。 寂靜片刻,他鼓起勇氣說道:“那,我再兇一次,你再咬我一次,好么?” 說到“你再咬我一次”,他眼眸之中星光閃爍,神情又是羞澀,又是緊張,還有幾分扭捏,分明是情竇初開的模樣。 玲瓏氣憤,“還要兇我呀?你還好意思兇我呀?王小三,我好幾回被你嚇的三魂少了七魄,還沒跟你索賠呢!” “你索賠好了?!敝芡跷⑿?,“你想要我賠什么,我都賠給你便是?;蛘?,換你跟我兇,然后……然后我咬你?!?/br> 他口中雖說著“我咬你”,卻原地站著不動,眼眸之中,柔情似水。 玲瓏下意識的往后退了一步。 “王小三,你來是要見我的,現在見也見過了,快回去吧?!绷岘嚧叽俚?。 周王不樂意,“才見面,為什么這么快要走?” 玲瓏急中生智,“我掐指一算,我爹快要過來了!真的!” 周王吃了一驚,不由的往院門口看了一眼。 其實他這里守衛森嚴,喻大爺就是知道他在這兒也過不來,可是他聽說喻大爺就要過來了,沒來由的便有些擔心。 “我爹威力真大?!绷岘囄?。 周王臉頰發燒,帶著她往外走。 “小鈴鐺,我有件事做的特別對?!?/br> “哪件事呀?” “在我姨父姨母面前替宋長青說好話,讓表妹嫁給他?!?/br> “哦?” “我表妹嫁給了宋長青,今天我才能見到你啊?!?/br> “…………” ☆、第116章三年 喬老太爺今天特別興奮,周王去更衣之后,他笑咪咪看著喬思齊,不知道該怎么夸他才好了,“有出息啊,思齊,為父真沒想到,你這么有出息啊?!狈瓉砀踩フf著這幾句話,喜之不盡。 喬思齊想辯解,又不知該如何辯解,很是尷尬。 喬致賢小聲請示,“爹,要不把實情告訴祖父吧?”喬思齊搖頭,“不可。一則此事并未落實,現在說出來未免早了些;二則你祖父年事已高,大悲大喜都不相宜?!眴讨沦t想想也對,恭敬的答應了一聲,“是,爹?!?/br> 好在不久之后周王就回來了,很有耐心的問候喬老太爺、喻老太爺的日常起居,什么時候起、什么時候睡、飯食可進得香甜等等,十分詳細,喬老太爺受寵若驚,陪笑說道:“老朽日常起居由兒孫們照看,體貼關懷,無微不至。孫子孫媳婦小孫女都是極孝順的好孩子,常陪著老朽說笑談天,頗不寂寞?!?/br> 周王對于喬老太爺來說就是一個莫名其妙從天而降的貴人,他面對著周王總是有些惶惑不安不知所措,無意中看到案幾上的壽桃,忙伸手指了指,“外孫子外孫女也乖巧的很,這壽桃是老朽的小外孫女做的,又好看又好吃,可喜歡人了?!?/br> 周王順著他的手勢看過去,見到仙翁、大半枚桃子,那桃子顏色米分嘟嘟的,非常誘人。 “老人家兒孫滿堂,福壽雙全,本王也來沾沾您的福壽吧?!彼滩蛔≌f道。 喬老太爺大喜,親自拿小銀刀切下一塊壽桃盛在盤子里,“殿下,請,請!” 壽桃是玲瓏特地為外祖父做的,合老人家的口味,很酥軟香甜。 周王吃了一塊,意猶未盡,又吃了一塊。 要不是喬思齊、宋勇、侍衛等擠了一屋子,估計他還能再接再厲,繼續吃。 喬老太爺熱心的請他喝壽酒,“這是桂花酒,很香醇的?!敝芡醯乐x接過來,沾了沾唇,就放下了。 周王很是恭維了喻老太爺幾句,“喻老先生,您是大學問家,金文學會以后就靠您了?!庇骼咸珷旊m然性情淡泊,可是他大半輩子的精力都花在金文上了,聽到周王這般鄭重托付,不由的飄飄然。 侍衛捧上給喬老太爺的壽禮,有周王親筆所作的仙壽圖,五六尺高、條干絕世的紅珊瑚,白玉仙翁等。喬老太爺看著一樣一樣精美之物擺到面前,暈暈呼呼,如在夢中。 直到周王在眾人前呼后擁之下離開,他也沒回過味來。 “親家,思齊這么有出息啊?!彼纯匆呀浛帐幨帥]什么人的屋子,再看看眼前那些紅珊瑚、白玉雕像,不能相信似的說道。 喻老太爺笑,“親家,世侄科舉得意,做官得法,當然是有出息的?!?/br> 喬老太爺小心的伸手摸了摸白玉仙翁像,滿足的笑了。 對于一位風燭殘年的老人家來說,唯一的兒子這么有出息,實在太令人欣慰了。 喬老太爺的七十七歲壽宴親友云集,熱鬧非凡,連周王殿下也親自來賀壽,更顯得隆重喜慶,成為一時美談。 “壽宴過后,讓兩位姑奶奶先別急著走?!眴汤咸珷斀羞^童兒吩咐。 童兒答應著,傳話去了。 “親家,我是不是太貪心了?”喬老太爺吩咐過童兒之后才想起小女兒的公公還在這兒,歉意的問道。 “貪心?!庇骼咸珷斝?,“可是做父親的有誰不貪心?想讓閨女在娘家多逗留半晌,那不是人之常情么?!?/br> 兩位老爺子慢悠悠的下了盤棋,壽宴過后,喻老太爺便告辭了。 喬老太爺命喬致賢送喻老太爺,喬致賢很聽話,一直把喻老太爺送到喻家大門口,才回喬家巷。 送走客人之后,喬家又在喬老太爺這兒擺了幾桌,沒要葷酒,只有素酒、鮮果、清淡小菜之類,大家陪著喬老太爺說說笑笑,熱鬧非凡。 “今天,是我這些年來,最高興的一天了?!眴汤咸珷斉d奮的有些發抖,端起酒杯要喝酒,卻不小心灑到了衣襟上。 “外祖父您高興歸高興,自己喝酒就行了,不用讓衣裳也跟著喝呀?!绷岘囯x的近,拿過他手中的酒杯,笑嘻嘻說道。 眾人都樂了,紛紛笑道:“大喜的日子,普天同慶,讓衣裳也喝一杯!” 一片笑聲中,宋勇心里癢癢,悄悄問喬思柔,“夫人,今天的事我真是想來想去也想不通,周王殿下平時也露面也很少,今天怎么就突然平易近人的拜壽來了?” 喬思柔白了他一眼,沒理他。 宋勇這個人吧,說好聽點是平庸,說難聽點就是遲鈍,鶴慶侯府里頭,蘇夫人、宋長慶等人哪個不知內情?他就是遲鈍,就是沒意識到。 宋勇見妻子愛理不理的,訕訕的笑了笑,沒敢再招惹喬思柔。 “外甥女兒,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