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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做后臺,真是福分啊?!?/br> “你想要做什么盡管去做,一切有我?!?/br> 鄭旦聽出了些意味,她詢問道:“比如說像哪些人我惹不得呢?!?/br> 他說出了幾個人的名字。 她嘆氣道:“大王,你不覺得,這樣的事,夷光比我擅長么?!?/br> 夫差道:“她慣于逢迎?!?/br> 鄭旦道:“也是,不像我,即便不說話,也可以把人氣死?!?/br> “原來你也知道?!?/br> “我一向都知道,你說這些人的名姓豈不是叫我去迫害她們,即便不能,也得找些方法讓她們不好過罷了,只是我不明白,你若是不喜歡,直接廢黜便是,何必借助于我?!?/br> “有些事我若親自去做,難免讓人抓住話柄,到時候橫生枝節?!?/br> 她將手搭在他的唇上,制止道:“別說了,我都知道了,其實你解不解釋都沒有關系,我并不大在乎這樣的事,我以為你是知道的?!?/br> “我知道,但我也知道,你只是想要一句話?!?/br> “夫差?!彼穆曇羰乔槿碎g的呢喃,她說,“我太喜歡你了,夫差?!?/br> 夫差只是**著她的頭發,笑意并未深達眼底。 感情便是這樣,別人將你當真,你卻從不放在心上。 直到有一天,你遇見旗鼓相當的人,在不經意間遺落掉心神,就會明白過來,你欠了一個人的,總會有另一個人為他討回來。 她神色恍惚的看著帷帳,心中有無盡的思緒,最后只是抱緊了眼前人。 旦日醒來,她去見了一下夫差說的那幾個人,性格或是張揚,或是溫婉,一個個的都是美人。 沒人搭理她,她只是閑閑的看著,對于眼前的一切漠不關心。 旁人有忍不下的,想要對她說些什么,她不過是一挑眉,那人就后退兩步離開了。 她坐在那里,旁邊兩三個人說話,她叫人送來一柄長劍,銀白的亮光,她站起身來,提劍而舞。 正文 第一百七十九章我住長江頭7 她環顧左右,到底是沒太用力了,只是一曲罷,滿地花堆積,花碎葉殘,橫枝當場,好一副秋風秋雨秋蕭瑟的殘敗形象。 你說說,這樣的景色還有什么看頭,出來么,不就是看個風景么,既然風景沒了,那就走吧。 她們倒也看得開,主要是她明明是從民間來的女子,身上的威儀卻比她們這些從小生活在大家族的人還重,真是奇怪。 既然她風頭正盛,忍讓一二也不是不能,都是宮中練出來的。 好在,宮中不止這一處花園,大不了換個地方就是。 然而鄭旦作為一個臉皮厚的人,她豈會輕易的放過,自然是她們去哪兒,她跟著就是,路過之處,一堆堆的殘花敗柳,敗人胃口。 這路走著也嫌費勁兒。 有人就問了:“你到底是想做什么?!?/br> 鄭旦面無表情道:“沒什么,只是見不得這些花,聞著就不舒服?!?/br> 果然就像吳王夫差所說,她這話說的著實欠打,她今天做的事無不招人煩。 有一夫人道:“同你進來的女子倒比你懂事多了,哪像你,恃寵而驕?!?/br> 她冷冷回道:“有些東西看著無害,吃一口卻要人命?!?/br> 那夫人答道:“那也比你好,看著就憑的不歡喜,活像是誰得罪過你一樣,說起來卻是你一直做的事叫人不開心呢?!?/br> “那就憋著唄?!彼龕毫拥男α诵?,又道,“我和你身份相同,你又能將我怎么樣?!?/br> 王后制止道:“李夫人,不必多費唇舌,莫要忘了,大王向來封的人不少,而今留下來的不就只有我們幾個?!?/br> 她的威儀還是有的,這宮中的女子向來還算聽她的話。 眾人齊稱:“是?!?/br> 眾人走了。 有人臨走前道:“好,你,你好得很啦,鄭夫人,我們日后再見吧?!?/br> 她只是點頭稱好。 這副聽話的模樣氣得那人跳腳,暗恨怎么碰上這么個人,油鹽不進,說什么她都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樣,真叫人火大。 那人恨恨的瞪了他一眼,方才離去。 見人走后,她只是笑了笑,提著一把劍,軟綿綿的舞了起來。 這吳宮太小,容不下劍氣森然的她,她也只好這般模樣,軟噠噠的,沒什么力氣的舞舞劍聊以******金籠困雉雞,白鶴空折翼。 一醉不曾醒,一夢千年記。 說些意氣話有什么用處,說來說去也改變不了什么。 她收了劍,見那幾位被她攪得不得安生的人已經忿忿回宮,她只是懶懶的提著劍往回走。 半途上見一人玄袍而立。 她打了個呵欠道:“大王,我乏了,你帶我回宮吧?!?/br> 他將她扛在肩上道:“好,走吧?!?/br> 這姿勢她挺不舒服的,卻一直想笑。 她笑道:“大王,你可沒瞧見她們的臉色,一個個的,可真好看?!?/br> “你很開心?” “還行?!?/br> “想笑就笑吧?!?/br> “夫差?!?/br> “恩?!?/br> “夫差?!?/br> “我在?!?/br> “夫差?!?/br> “恩?!?/br> …… 她叫了一聲又一聲,滿是笑意。 他不厭其煩的回答。 滴落在地上的是淚水,唯有一滴,很快就被塵土淹沒,消失不見。 她大概只是在想,想現在一遍一遍答應自己的人,有多少真心,抑或假意。 夫差第三次留宿宮中。 這是從前從未有過的事,一時間,眾說紛紜,不外乎是吳宮中有什么山精野怪作祟,迷了大王的心智。 彼時,她坐在銅鏡前,細細描摹,她會妝扮自己,只是從不妝扮,她是一個任性至極的人,向來由隨心情。 她僅是興致一來,想妝扮自己,就這么做了。 她的手并不算白嫩,有不少握劍握出來的繭,甚至算得上是有些粗糙。 捻起脂粉涂在臉上,她的膚色本就好,將脂粉抹上之后多了瑩白之感,墨黑的眉,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