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賞罰?!?/br> 黎洛洛屁顛顛的跑過去,歡天喜地的連喝了三杯茶,干澀的嗓子立刻敞亮了。 關蕊失笑,“我說你幾天沒喝水了,有這么迫不及待嗎?” 黎洛洛不以為然的嘿嘿一樂,摸了下關蕊的臉蛋,“還是小蕊子會疼人,知道jiejie我渴了,特意晾涼了茶等著?!?/br> 關蕊拍開她的手,撇著嘴“切”了一聲,“別拍馬屁了,數你最壞,喝茶前我是娘娘,喝完就成小蕊子太監了?!?/br> “誰說的,在我心里你可屬于青梅竹馬級別的?!?/br> 撲哧,關蕊噴了,指著她嬌笑,“我頭一回聽說青梅竹馬是形容女人和女人的,那柯一寧跟你算什么?兩小無猜???” “柯一寧?”黎洛洛愣了愣,尷尬的擺手,“我和他就別提了,都是小時候玩玩鬧鬧的,再說他也沒在國內待幾年?!?/br> “是啊,統共就那么幾年還都陪你了,你說我表哥傻不傻,人家都早忘了他還惦記呢?!?/br> 關蕊半真半假的調侃,口氣卻是有點涼涼的,黎洛洛抬眼瞥了她一下沒打算再接下去,這個話題她并不想討論,那埋葬在心底深處的青春時光是屬于自己的唯一凈土,就算是跟袁夢她都沒主動說過。 曾經她和姜昱交往的初期也互相坦白過彼此的戀愛史,他倆都算是感情經歷不太豐富的人,姜昱只在大一期間有過女朋友,可維持沒兩個月就被甩了,理由是得不到應有的關愛。 據姜昱說,他那會兒就是個書呆子,大家上課時他也在上課,下了課人家都去吃喝玩樂忙約會,他還得去圖書館看書,偶爾抽出空閑的約會卻像是在打仗,總是速戰速決的見面吃個飯就散了,那女生憋了兩個多月的怒火終于在某一天的午后爆發,控訴和尖叫傳遍了整個男生宿舍樓,把宿管老師都給吼傻了。 此后大學三年姜昱再沒交過女朋友,因為他覺得太可怕,那女生的尖叫聲曾讓他連著做了一禮拜的噩夢。 這段黑歷史匯報完,只得到黎洛洛評價了兩個字,“渣男?!?/br> 姜昱不服氣,“那黎大小姐也跟我講段戀愛史,敢不敢也讓我評價評價?!?/br> “那有什么不敢的,你仔細聽著?!崩杪迓逄裘?,故意壓低聲音娓娓道來,“在很久很久以前,那時候我還上小學三年級,每天忙的呀,起的比雞早,睡的比狗晚,沉重的學習壓力像一座大山般重重砸在身上?!?/br> “停停停?!?/br> 姜昱受不了的舉手打斷,“你能縮減一下嗎?只說重點就行?!闭媸且?,不知道還以為是故事會大賽,怎么黎洛洛總有辦法讓他抓狂呢。 黎洛洛笑了下,清清嗓子說:“重點就是我們僅限于每天上一起學放學,也曾經偷偷牽過手,我還為他一直留著長發,不過直到了初中畢業那年暑假他就突然消失了,后來聽說是去了英國讀書?!?/br> “然后?” “就沒然后了?!?/br> 姜昱很失望,摸摸下巴琢磨了一陣,才頗為認真的問她,“你就不難過嗎?畢竟也算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的關系?!?/br> 她聳聳肩膀,大方承認,“是難過了挺長時間,后來時間長了也就淡了,再說他為更好的發展離開也沒什么不對的?!?/br> “你倒是想的開?!苯派焓职阉念^發扒拉亂了,聲音有點悶悶的,“這頭發也太長了,我覺得你比較適合短發?!?/br> 黎洛洛納悶的眨了眨眼睛,頓然意識到,姜昱這家伙或許是吃干醋了。 回憶到這里告一段落,黎洛洛轉過神來想,自己活得是不是太過于感性了,為了柯一寧留了那么多年的長發舍不得剪掉,姜昱只是表達了一下醋意她轉天就把頭發給剪短了,說是要清清爽爽的迎接新的一年,實際上就是為愛的妥協罷了,姜昱也很明白這點,那天看到她的新造型后難言激動之情,不顧周身無數雙路人的眼睛,立馬拉她入懷親了個天昏地暗。 “洛洛,你自己在那兒傻笑什么呢?” 突然闖入的聲音讓黎洛洛驚醒,她不自覺的摸了下嘴角,確實是上翹的弧度。 “沒想什么,工作上的事兒?!彼龑擂蔚目人砸宦?,連忙喝了口茶掩飾,水溫冷冷的早已涼透了。 關蕊的注意力顯然不在這兒,托著腮無聊的打了個哈欠,抱怨著,“夢姐這個騙子怎么還不來,再不到我也想睡覺了?!?/br> “???她還沒來?我還以為她去廁所了,我是最后一個呢?!?/br> 黎洛洛也頓時郁悶,早知道不那么拼命開了,本來車技就不咋地,平時不到萬不得已她都不會開車,若親戚朋友坐旁邊她會更緊張,經常一趟路程下來身體都是僵的。 關蕊撇嘴,“夢姐就是個沒有時間觀念的遲到大王,怎么可能來那么早?!?/br> “沒錯,你夢姐不遲到渾身難受?!?/br> 黎洛洛和關蕊控訴起袁夢毫不留情,你一言我一語的說的歡快,沒注意到包間門已經輕輕的開了,袁夢躡手躡腳的走進來,臨近了突然大叫一聲“我來啦”,著實把另倆人嚇了一跳。 袁夢坐下來捂著嘴開心的大笑,“活該,讓你們背后說我壞話,這是懲罰?!?/br> 黎洛洛拍拍胸口,聞言抬手點了點袁夢臉蛋,“你還好意思說,肯定把時間都用在畫皮上了,讓我們干等了半個小時?!?/br> 關蕊點頭,“對,加上洛洛遲到的時間,我一人等你倆快一個小時了,真不像話,還做不做姐妹了?!?/br> “原來你也遲到了,還說我?!痹瑝羝杪迓宓哪樀?,不客氣的回擊。三個女人咋咋呼呼的聊了半天,服務員看人到齊了提議上菜,她們這才發現中午飯點早都過了,一個個肚子餓的咕咕叫,菜一上桌就是風卷殘云般迅速,都是朋友也不顧忌什么吃相了,反倒是偶爾進來添水的服務員直斜眼偷瞧,心想這美女就算再漂亮肚子餓了也挺嚇人,燒麥湯包一口一個瞧的他直發暈。 吃飽喝足之后,袁夢發起了牢sao,覺得今天關蕊這包間選的不好,還殘陽閣,聽著都晦氣。 關蕊解釋說:“這你們就不懂了,這家店的老板很迷清朝的納蘭性德,他家的包間都是以容若的詩詞命名的,你們看到的竹牌也都是他親手所寫,相當有才?!?/br> 袁夢扁嘴,“這樣的男的我可不喜歡,書生氣太重了?!?/br> “你喜歡人家,人家還不見得喜歡你呢?!标P蕊戳破袁夢的妄想,又拿胳膊推搡黎洛洛,“唉,聽夢姐形容你前夫就是這類型,你倆干嘛離婚?” 黎洛洛瞪了眼袁夢,后者低頭喝茶裝無辜。 “問你呢,別使眼色?!标P蕊不依不饒的繼續問,一點不顧忌當事人愿不愿意說。 “感情破裂了唄?!崩杪迓宸畔虏璞?,不咸不淡的給了個答案。 “誰信,那都是官方說法?!标P蕊坐直身體,鄭重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