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艷。所以這次,他讓吳宇為鄭穎置辦的是一件紅色禮服長裙。他能想象她穿上這條裙子以后,會多么的肌膚賽雪,也能想象當她在脖子上戴了他選的鉆石項鏈后,她將有多么的熠熠生輝。 而當他的想象化作現實出現在眼前時,他真是覺得她好看到讓他的心都在發痛。 鄭穎明媚得像清晨被露水潤過的紅玫瑰,嬌艷欲滴,漂亮得晃眼。 紅裙趁得她發了狠的白,然而又不是全然的白,白里透著粉透著香,叫人想沖上去對著她裸在裙外的肌膚使勁揉一把捏一回才解癮。 沈一帆胸口發悶。他不敢再望向鄭穎。她太美了,美得簡直快要了他的命。 她卻蹦蹦跳跳過來,問他自己好看不好看。 他簡直像逃命一樣退開了兩步。 “好看!特別特別好看!可是我不能再看了,再看我要吃藥了!” 鄭穎一下惆悵起來。不過她馬上又變得高興了:“那等你好了之后的,我要更好看十倍,把你不敢看的這些好看,通通都補回來!” 沈一帆扭開臉一笑。 誰知道他還能不能好呢。最近他的狀態越來越差了。 不一會余友誼也從化妝間里出來。 他看到余友誼的時候,驀地一怔。 除去一身邋里邋遢的休閑裝,套上筆挺貼身的西服,他才看清原來余友誼也是個高大挺拔的男子。雖然他還是沒有刮干凈那些不羈的胡茬,但他現在看上去真的和平常不再是同一個人。他稍加拾掇一下后,真是英挺俊逸。難怪倪裳為了他發癡發狂,如果她今天沒有休息的話,若是看到余友誼現在的樣子,不知道會不會讓好不容易安靜幾天的自己再次躁動起來。 沈一帆看著眼前男子,心里羨慕得發酸。他成熟,帥氣,挺拔,最重要是,身體健康。 他真的,比自己更適合托付一生。 余友誼帶著鄭穎上車離組,去參加晚會。 車子絕塵而去。連車屁股后冒的灰都消散干凈了,沈一帆還是站在路口,目眺遠方,一動不動。 他忽然問身旁的吳宇:“你說他們兩個人,站在一起時,是不是也很般配?” 吳宇看著他失神落魄的樣子,滿心都是心疼。他小心地開口:“小少爺,你……這又是何必呢?你這不是,親手為他人做嫁衣裳嗎?把自己心愛的姑娘拱手往外讓,你對自己太殘忍了!” 沈一帆輕聲地笑:“我把她往懷里抱時你不讓,我現在把她往外讓你又不讓。那你到底想我怎么樣呢?” 吳宇皺著眉,著急地說:“我不是不讓你往懷里抱她,是不讓你現在抱她,現在你受不了這份香艷刺激??!但你也別把她直接讓了人??!我……我就是想等你好了之后,你想怎么抱她再可了勁的去抱!” 沈一帆長長的嘆一口氣。再開口時,他聲音幽沉得發黑:“可是,我還能好嗎?” 吳宇立刻癟了嘴,鼻孔放大又收縮,放大又收縮,使勁憋著氣。 他憋著憋著,終于憋不住了,哇的一聲哭出來。 “小少爺你再這么胡說八道我就不理你了!” 沈一帆無聲抬起頭,看向寂寂空曠的天空。 眼角微微濕了。沒人能看到,于是又悄悄干了。 第五八章 掉河里先救誰 鄭穎成功在發布會上吸引了萬眾目光。她毫無懸念地艷壓了女一號董如如。 余友誼捕捉到了董如如有點酸的眼神后,警告鄭穎:“低調點,別抬頭挺胸的,跟諷刺人家盛世太平似的,當心明天‘她好閨蜜’又刷帖子罵你心機婊?!?/br> 鄭穎挽著余友誼的胳膊,一臉懵逼:“我沒挺胸啊,我天生就這材質??!”打小胸就大是她錯? 余友誼瞄她一眼飛快挪開眼神,扯著嗓門喊:“周師傅在那邊呢,快過去打招呼!” 他跟被狗咬了后腳跟似的往前沖,帶得鄭穎差點一個踉蹌。鄭穎的注意力因此被分散掉了,沒有看到他因為那一瞄驟然紅得一塌糊涂的臉和耳朵。 發布會上,周師傅對鄭穎照顧有加,拉著她不停地介紹國外各種牛逼閃閃的合作方給她認識。相較于他對鄭穎的照拂,他對董如如的態度就基本可以稱得上是無視了。 周大雨小聲問周師傅:“師傅,您懸殊對待得是不是有點太明顯啦?” 周師傅不以為然:“我偏疼我自己徒弟有什么錯?” 應著他這句話,鄭穎二話不說端了杯茶,撩著裙擺往地上一跪,干干脆脆地磕頭叫師傅。 一向不茍言笑的周師傅笑瞇瞇地接了這杯茶喝下去了。 喝完茶周師傅宣布,鄭穎將是他的關門弟子,從此以后他不再收徒。 關門弟子的身份一下讓鄭穎變得更與眾不同起來。 好多記者端著相機爭先恐后擠過來咔嚓咔嚓照相,發布會一時掀起了一個別樣的小高潮。 鄭穎悄悄問余友誼:“哥,你說我上輩子是不是拯救銀河系了?怎么這輩子誰都這么愛我!” 余友誼一臉的想死表情:“你再這么惡心我我就得去自殺了!” 發布會現場的vip坐席上,有人笑意吟吟地看著這一幕。 活動最后一項,是觀影環節。鄭穎惦記沈一帆,想早點趕路回住地去。她想在睡前看看他。 于是她去向周師傅請假:“師傅,我們就不看電影了吧,我和友誼哥開車回去,怎么也要三個半小時呢!”她對周師傅說,“而且明天我還得早起趕今天缺掉的戲?!?/br> 周師傅表示理解:“你沒露臉,打得再好看也是給別人增光添彩,不看就不看了,那就早點回去吧?!?/br> 鄭穎和周師傅告別,挽著余友誼走出會場。 剛到走廊里,余友誼的手機震起來。接通后,是他那位副導演老同學跟他說,讓他慢走一步,有影視方想介紹他認識一下,不會太久。 余友誼問鄭穎:“我去嗎?” 鄭穎揉揉肚子,想想說:“那要不你就去吧,我正好去廁所蹲一會!” 余友誼差點彎腰拖鞋抽她:“能不能有點出息?懶驢上磨屎尿多!” 鄭穎學著驢哼哼提著裙擺奔著廁所去了。余友誼轉去找他的老同學。 廁所在長長的走廊盡頭拐角處,是一個很僻靜的所在。 鄭穎蹲完從廁所推門出來的時候,突然莫名地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那種殺人兇手在暗處盯著柯南的感覺向她侵襲過來。 她搓著胳膊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