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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這活計真困難,累死了。 這堆果子估計她們兩人夠吃到今天晚上了,要是下午他們還沒有被找到的話,明天再去摘取就是了,反正樹又不會跑。 用裙子兜著一大堆果子回了山洞,安重元還沒醒,不過臉色比昨天好多了。 百無聊賴地吃著果子,謝長歌靈光一閃,突然福至心靈。 她又跑到溪邊,來到那個刺客那里。 那么刺客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胸前還插著一把劍。 謝長歌心里默念幾句“阿彌陀佛冒犯了”,把那把劍去了出來,就在溪邊把劍洗干凈后,去叉魚。 叉中一條魚后,謝長歌才后知后覺地想到,她不會處理??! 怎么刮鱗,怎么去內臟,她一竅不通。 阿元,你快醒過來吧,我需要你! 謝長歌懵懵地用劍串了三條魚,回來山洞,束手無策。 她這兩天做了許多豪門貴女一輩子都沒做過的事情:跳崖,殺人,未成親就和別的男人同處一室(洞),撿柴,找野果,不顧禮儀地搖樹,用價值千金的裙子兜果子,吃果子不洗直接在身上擦了擦,用殺過人的劍叉魚…… 我真是一個有故事,歷盡滄桑的女人。 謝長歌以手撐臉,苦中作樂地想。 …… 午后,謝長歌小憩了一會,朦朧中感覺臉上有點癢,睜眼一看,安重元在順她的頭發。 “阿元,你醒了!” 還沒等安重元開口,她已經如連珠炮般問道:“你感覺怎么樣?傷口疼不疼?腦袋暈不暈?有哪里不舒服?渴嗎?餓嗎?我去給你洗果子吃!” 安重元一句話都沒說,就目送謝長歌歡快地拿著果子去河邊洗了。他搖搖頭,唇角露出一絲笑意。 謝長歌很快就回來了,雪白的掌心捧著緋紅的野果,令人賞心悅目。她可以隨便擦擦就吃,阿元是病人,得吃干凈的。 吃了后,安重元指著一邊放著的那串魚問:“那是放著中午吃的嗎?” “已經是中午了?!敝x長歌臉色一層紅,“我不會打理魚,就只好放著了?!?/br> 安重元失笑:“那交給我吧?!?/br> “你身體還行嗎?能做這些嗎?”謝長歌憂心忡忡。 “你放心,別小瞧我?!?/br> 說著安重元就要起身,謝長歌忙把他按下:“你別動,我去把魚拿過來?!?/br> 安重元目光帶笑,謝長歌順著他的目光看去,是那把劍,便解釋道:“我沒有工具,也不會做魚叉,只好撿現成的了?!?/br> 安重元接過魚串,笑著說道:“嗯,我們家玉娘真聰明?!?/br> 果足魚飽,謝長歌慵懶地復躺下,聽見安重元說:“對不起?!?/br> 哎? 謝長歌翻個身,面對安重元:“什么意思?” 安重元說道:“咱們被找到后,你的名聲……可能不太好聽。是我不好,帶你走出這么遠,也沒有保護好你?!?/br> 謝長歌笑了:“名聲算什么?我又不會少塊rou。而且這樣我就只能嫁給你了,皇帝也找不到理由反駁?!?/br> 安重元嘆息道:“可是這樣與我們的初衷不同。我希望你能順利嫁給我,但我更希望你能安安穩穩,不受到任何傷害?!?/br> 謝長歌倚在安重元的胸前,小聲地說:“我不怕的。阿元,只要跟你在一起,我什么也不怕?!?/br> 作者有話要說: 寫的時候想到另一個逗比的版本,忍痛放棄了,就在這里寫吧! 謝長歌將劍放懸在刺客心口上方,試了幾次,都沒有成功地下手。她只好一直懸著那把劍,突然間刺客睜開了眼。 謝長歌心神一震,將劍刺下去。 “娘——”那刺客石破天驚地喊了一聲。 謝長歌“刷——”地收回來劍,差點閃了腰。 “你叫我什么?”謝長歌指著自己的鼻尖,不敢置信地問道。 “娘,你拿著劍做什么?是要殺我嗎?”刺客委屈巴巴地說道。 這刺客是撞壞了腦袋吧?年紀輕輕就傻了。 謝長歌心思微動,將指甲放在劍身上:“沒有,娘剪指甲呢?!?/br> 她指了指安重元:“看見那個男人沒有?那是你爹,幫你娘把你爹抬進山洞哈?!?/br> 刺客乖巧地照做。在那之后,刺客又聽從謝長歌的吩咐,去撿柴、生火、找野果、捉兔子…… 哈哈哈~ ☆、前夕 營帳內,皇帝低頭打量著前方跪著的女子,目光如刀般鋒利。 謝長薇眼觀鼻鼻觀心,眼神落到前方三寸地,一動不動,大氣也不敢出。 她心里在飛速的思量,皇帝單獨召她來面圣,除了跟齊王和謝長歌失蹤的事別無他想。 可是怎么會找上她呢? 謝長薇腦海中不由得浮現出前天晚上她去見趙王殿下的情形。 謝議經常在曹氏和她面前夸耀自己如何如何討得趙王歡心,如何如何得到趙王重用,趙王又是如何如何看重他、信任他。再加上她也曾幾次和趙王有過短暫地交集,趙王對她和顏悅色,謝長薇以為她在趙王心里有一份特殊的地位,所以她才敢向趙王提要求,希望能借趙王的死士一用。 趙王很爽快地答應了。謝長薇雖然很疑惑,這么重要的事,趙王這么容易就同意,后來得知安重元居然和謝長歌一起失蹤了才反應過來。 她被利用了! 醉翁之意不在酒,她想除掉謝長歌,趙王也想通過她的手除掉安重元! 她一邊懊惱自己怎么沒想到,一邊又慶幸,幸好派出去的殺手團全軍覆沒了,就算查尸體,也查不到她的頭上,反而會指向趙王。 可是現在,皇帝把她叫過去是為了何事? 謝長薇極力思索自己什么地方留下了破綻,忽然聽見皇帝開口問話:“你可知道朕為什么把你叫到這里來?” 謝長薇無聲地松了口氣,有時候無聲的威壓要比震怒要有震懾力得多。她端正自己的儀態,恭敬地說道:“臣女愚鈍,不敢妄揣圣意?!?/br> 皇帝鼻子里輕哼了一聲:“不敢?我朕瞧你膽子大得很嘛!”也不看她,朝王德說道:“將人帶進來吧?!?/br> 王德一甩拂塵,尖利的聲音傳入帳篷:“帶犯人!” 便有兩名將士拖著一個黑衣人進帳,謝長薇余光偷偷覷了一眼,疑惑地皺起眉頭,她不認識這人啊。 等等,這人衣裳好生熟悉……跟派出去那群刺客是一樣的!可是那群刺客不是已經無一生還么? 謝長薇頓時心驚rou跳,她有一種不詳的預感,她很可能又被趙王算計了! 皇帝倦怠地以手撐住額頭,道:“你說吧?!?/br> 那黑衣人全身遍體鱗傷,找不到一塊好rou,謝長薇在身旁都能聞到一股令人作嘔的血腥和腐朽的氣息,顯然那刺客是經過了好一番嚴刑拷打的。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