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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作者有話要說:總算總算走了 不為修來世,只為途中與你相見 那一天,我閉目在經殿的香霧中,驀然聽見你頌經中的真言; 那一月,我搖動所有的經筒,不為超度,只為觸摸你的指尖; 那一年,磕長頭匍匐在山路,不為覲見,只為貼著你的溫暖; 那一世,轉山轉水轉佛塔,不為修來世,只為途中與你相見; 那一月,我輕轉過所有經筒,不為超度,只為觸摸你的指紋; 那一年,我磕長頭擁抱塵埃,不為朝佛,只為貼著你的溫暖; 那一世,我細翻遍十萬大山,不為修來世,只為路中能與你相遇; 只是,就在那一夜,我忘卻了所有,拋卻了信仰,舍棄了輪回,只為,那曾在佛前哭泣的玫瑰,早已失去舊日的光澤。 岑一深一身清涼,走下了火車,掃視這座城市,似乎跟E市沒什么差別,鋼筋水泥構架出來的城市,想來也不會有多大的不同。 火車站像煮粥似的,亂成一團,迎新生的隊伍很龐大,E市的兩大高校D大和H大正好同一天開學,為了新生接待區的地盤,爭得不可開交,連拉起來的橫幅都在比哪家的更長。 D大和H大素來不和,各占D市一角,一個歷史悠久的醫學院校,一個理工見長的重點大學,井水不犯河水,這恩怨從何時而起,誰都不清楚,只是知道D大鄙視H大,H大仇恨D大,這是永不變更的傳統。 一個短發jiejie迎上來,一臉殷勤地問:“H大的嗎?請走這邊,我們的校車就來了?!?/br> 岑一深愣住了,這怎么那么像拉皮條的?他還沒來得及拒絕,就被拉著往那邊走。這時候,一個長發jiejie冒了出來,道:“D大的吧!請上校車!” 岑一深聽到后,不由得站定了。 短發jiejie不高興了,趾高氣昂道:“二流學校的,少來搗亂,你們D大會出這么優良的品種嗎?” 長發jiejie看了她一眼,不甘示弱:“H大出你這樣的品種就叫優良?” 品種?當他是豬嗎?岑一深皺了皺眉,繞開了人群,站在站臺前,尋覓了一會,恩,H大,910路。 殘夏,天空沒有完全清澈,總有一兩片浮云,灰暗的、輪廓朦朧的云片,悠閑地浮在蒼藍的天上,緩緩地爬了過去。陽光恣意橫行的透過密密香樟樹葉,打在地上,像撒了一地耀眼的金子。 籃球場上,散發著燃燒似的氣息,尤其是角落的5號球場,圍了好幾圈人。 一只天空藍的礦泉水瓶折射出一絲星亮閃閃,呈拋物線飛到路旁,蘇言格擦擦嘴角水漬,走進人群,原來幾個穿著紅色球服的哥們正在打籃球,打得很精彩,引來許多追逐的目光。 他們正打得盡興的時候,突然冒出一伙人走向他,齊刷刷的黑色球服,為首的莫犁微笑著,擋在籃球架下面。 “哥們,這是我們籃球隊的場子!” 他們只能停了下來,兩方成了對峙的局面。為首的大個子,低頭自顧自拍著球,笑道:“那你們應該掛名牌的??!” “不懂規矩,就要學!”蕭柏雷撇撇嘴。 不知道是誰憋不住冒出來一句:“哼,不就是籃球隊的嗎,拽什么拽!” 瞬間劍拔弩張,氣氛緊張。 蕭柏雷一撩袖子,狠狠地說:“莫犁,跟他們光講沒用,欠教訓?!闭f完,拳頭就上來,后面人也跟著前仆后繼。 籃球隊民風彪悍,崇尚暴力,喜歡三五成群嘯聚,如今逮到機會,就當練練拳了,正當這群人打得昏天黑地的時候,一聲尖銳的哨聲響了起來,黑蒙蒙的天,就像劃開了一道口子,突然亮了起來,大伙朝那邊望去,竟然是一女孩子,站在露臺上,小麥色的膚色,圓圓的臉蛋,眉毛糾結在一起,眼睛瞪得老大,出口毫不秀氣,氣咻咻地吼著:“你們都沒完了!丟人現眼還不夠??!” 一時間鴉雀無聲,沒想到連女生也不遜色,有這樣豪氣的,大家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狂怒的母狼,肅然起敬。 良久,蘇言格說:“籃球隊的,回學生會開會?!?/br> 說完就一骨碌跳下露臺,蹦到一個冷著臉的男生面前,伸出魔爪,眼見就是一場腥風血雨,突然,她看了看他手上的傷痕,氣場變了,問道:“莫犁,手沒事吧!” 莫犁回頭掃了眼那幾個新生,冷冽的視線所到之處,空氣都快凍結了,“小事,大伙回去開會?!比缓罄渲槑е犖楹坪剖幨幍碾x開。 剛一出球場,蘇言格突然停下來,猛一回頭,頭上的馬尾辮一甩,一把扯住莫犁的領口,眉眼都著了火似的,冒出來一句,“剛被記過,又挑人家場子,你小子怕是想被強制退隊吧!” 她還是一心護他的,莫犁的心突然服帖了起來,松松領口,挑挑眉,環視四周,嬉皮笑臉答道?!案窀?,這里人多!影響不好,想親熱咱回家啊?!?/br> 身后的哥們都忍不住偷偷笑了起來,氣得蘇言格暴跳如雷,又不得不壓低聲音,湊到他耳朵邊道:“你給我嚴肅點!回家收拾你?!?/br> 作者有話要說:我愛這詩,是后面添進去的,DAN似乎也愛文藝,希望你能看到這里 你有多怕,我就有多怕。 “得了得了,氣壞了您老的鳳體可不好,喝奶茶,消消氣!”莫犁遞了杯奶茶, 蘇言格沒好氣地瞥了他一眼,接過奶茶,喝了起來。 電話突然響了起來,蘇言格從口袋里翻出手機,順手就把奶茶遞給了莫犁,看到手機顯示上來電顯示,甜滋滋地道:“美女!” 一聽這稱呼,莫犁連忙把耳朵湊了過去。蘇言格一把推開他那腦袋,繼續回復電話:“知道了知道了,我很好,吃得好,睡得好,偶爾去柳水紅那里蹭吃蹭喝!” “愛姨就愛姨,是她不樂意我這么叫的,說把她叫老了?!?/br> “知道了知道了,您就好好在家伺候老爺子吧,不用惦記我了?!?/br> 這下莫犁明白了,是她家老太太的電話,趁著蘇大小姐應付更年期的老太太的空擋,莫犁喝了口奶茶,奶茶還沒來得及進肚子,蘇言格眼睛那個尖啊,一錘頭就鎬了過來,惡狠狠道:“那是我的!沒說您,您繼續說,誰要來了???” 莫犁賊兮兮地笑了笑,把奶茶遞了回去。沒想到,還沒到手上,奶茶就掉地上了。蘇言格一臉震驚,臉色”刷”一下全白了,嘴里喃喃道:“他……怎么會?” “哦,號碼!我記下!”話不多,一把搶過莫犁的手機,手顫抖著按著鍵盤。 “我會去的?!痹挳?,就收線了。 蘇言格還沒回過神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