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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著天與地的距離;告訴她,這個人的腳步,她永遠跟不上。 蘇格輕輕松開自己緊緊握住的雙拳,哀傷地說:“你是我見過的所有人中最頑固最無情最鐵石心腸的,” 蘇言格想起了網上的一句話,你幽默生活一次,你會很爽??墒?,假如生活幽默你一次,就夠你嗆的。有些事情開始就注定了結局。然而,仍然要實踐一次,直到頭破血流,親身驗證后才知道,世間有些路注定是走不通的。所以,玩什么別玩感情! 作者有話要說:恩,找個人私奔去!~~ 其實,后面的修得少了,只是總得把文順下 岑一深,再見了 陰霾的天空忽然間濃云翻滾,烏云密布,預示著一場暴雨即將來臨。 一個短發少女酒氣沖天,完全不顧這三層樓的高度,單手抓著陽臺上的欄桿,翻到了隔壁,落地時候沒有站穩,一個踉蹌,接著,歪歪扭扭的從落地窗進去,直奔右手邊的房間。 房間連帶的衛生間里,響起嘩嘩的水聲,半透明的玻璃門依稀能看到一個修長的人影,突然,里面的男聲如春水般流淌出來了,“說了很多次了,不要爬陽臺,摔死你,是你活該!不要弄臟我家陽臺?!?/br> 少女一腳就踢開門,一個裸男的背面,流鼻血的狀況,她卻安之若素。 “蘇言格,你有種!”少年不慌不忙把手旁的浴巾圍在腰上,轉過身來。 少女瞇著酒醉的雙眼貼近他俊美的臉龐?!澳阋膊贿^就是這張臉蛋好點,狂什么?” “我不和酒鬼羅嗦!”少年聞到她身上濃烈的酒味,搖搖頭,錯身,走開。 瞬間,一拳颼颼就上來了,少年似乎早就預料到了,反過身來,就是一抓,一招快如電,形如鬼魅,聲如疾風,控制住不安分的手。 少女惱怒,發現手動不了了,把臉拉近,熱烘烘的氣息就撲到了他的臉上,他全身僵硬,呼吸都開始困難,在這個狹小的浴室里,曖昧突然彌漫開來。 “我咬死你!”她在他被她酒氣熏的皺起眉頭的那一刻忽然貼上他的臉,不是吻,而是咬,他覺得一陣吃痛,他想推開她,她卻越纏越緊,小手直接抓著他的濕漉漉的頭發,他還沒反應過來,唇就被進犯,還是狠狠的一口接一口,直到口唇間澀澀的,咸咸的,他看見她眼中的淚水潺潺,嘴里還嘀咕著:“這一次,我真的真的,再也不要見你了!” 少年錯愕,眉心打了個結,心里掀起軒然□。一把抓住了她,冷瞳認真的注視她,然后伏下臉,“你要去哪?” 不一會兒,隨著一陣陣的大風鋪天蓋地,席卷而至.傾刻間.窗外,大雨滂沱而下。 第二天,清早,蘇言格堅定的背著她黑色的大包包準備去學校填志愿,一推開了家門,愣愣的看著對面的門,半天都動不了,她這一走可就不知道什么時候能見。 “格格,快走!等下你爸爸就起來了?!眒ama在后面壓低了聲音喚她。 “哦!”蘇言格想起西方人說的一句話,當上帝關上一扇門的同時,也會打開一扇窗,只是這扇窗開得還真是讓她有些意外,不知道為什么mama突然改變主意。算了,有人支持總比孤軍奮戰來得容易,她動了動腳,轉身下樓。 蘇言格站在天臺上,看著從各個樓層的同學們,瘋狂地往外扔書本,那些曾經端端正正擺在課桌上的書本被撕扯成紙屑如同白色蝴蝶飄舞著,所有的人都笑得花枝亂顫,此刻,誰都會原諒他們。 蘇言格朝著南邊的天空吼著:“H大,我來了!”卻悄悄在心里說,岑一深,再見了! 蘇言格沒有填F大,只是,她不是因為害怕夢想破滅,而是,直接自己破滅夢想。 傍晚時分,縮在房間整整一天的岑一深,千呼萬喚始出來,拉出了房門,臉上貼了N個創可貼。 “有蚊子?”岑爸爸看了他一眼,疑惑地說。 “恩,真是狠毒的蚊子?!贬簧钕肫鹱蛲淼氖虑?,咬牙切齒的說,在一旁不言不語的吃著飯。 安靜吃飯中,岑爸爸忽然想起,“格格今天又離家出走!” 一直悶聲不響吃飯的人握著筷子的手忽然一緊。 岑mama連忙問:“又怎么呢?” “去E市上學了?!?/br> 岑一深終于耐不住問:“不是填了的E大的法律專業嗎?” “老岑說,她今天偷偷去學校填了D大?!痹掃€沒有說完,桌子便有人筷子一扔,氣急敗壞的跑了出去,心痛得就像有人狠狠的一直在擰,跑到馬路上,攔下TAI:“火車站?!?/br> 到了火車站,他扔下大票不等找零便跳下了車,急急往里跑,卻在跑到二樓的時候停下了,去E市的最后一班火車已經走了。 一滴清淚,寂寂的劃過了他清俊的臉龐。 一路顛簸,終于抵達D市,蘇言格屁顛進了高級住宅區,那個叫氣派,花園洋房,一片連綿不絕啊,蘇言格忍不住吹一個口哨。有錢真是件好事情,她抬頭看了看門牌,98號,就是這里了。 “砰砰”就開始死命的敲門,不知道敲了多久,柳水紅睡眼朦朧地打開了門,一見她,臉色大變:“大姐,你怎么又來了!” “愛姨!人家好好好好好好想你哦!為伊消得人憔悴,衣帶漸寬終不悔?!碧K言格好不容易敲開門,她充分發揮惡心功力,穿了一件T恤還捏起衣擺,顧做扭捏狀。 “你又離家出走?我姐夫非滅了你不可?!?/br> 她爸爸功力非同一般啊,蘇言格不禁一個寒戰,理直氣壯地說:“不要把我說成是不懂事的小孩,我這是為了未來自由之路奮斗,打死我都不能讀E大,放心,我已經買通我mama了,她做事,我放心,不會留下后遺癥的?!?/br> “我不會收留你的!”柳水紅斬釘截鐵地回了一句,準備關門。 蘇言格指著柳水紅背后,聲嘶力竭地說:“jian夫!你怎么可以背著我紅杏出墻?”柳水紅還真被唬住了,轉頭望過去,蘇言格抓住這個空擋,鉆了進去,直奔她的閨房,把背包往地上一扔,東摸摸,西嗅嗅,掃蕩完她的房間,就一屁股坐在床上,道:“鑒定完畢,沒有jian夫的痕跡!為了表彰你為我守身如玉,我決定過來與你長相廝守,激動吧,不用痛哭流涕!” 柳水紅絕望的看著自己的房間被糟蹋,無奈問:“你的小斌斌呢!” “不要給我提他,我告訴你他就是一臭流氓?!?/br> “那岑一深?” “我敢保證,他們就是一個流氓團伙!” 柳水紅不屑道:“得了吧,他們是流氓團伙,你就是流氓頭子!” 蘇言格撇撇嘴,流氓頭子就流氓頭子吧,反正這個團伙也解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