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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哪里,小侯爺每日準備報道,實在歡迎之至啊,只是本夫人身體有恙,不能起身行禮了?!?/br> 她哪里是不能,根本是仗著最近大家都依她,慣壞了。 陳勉不以為意的笑:“原來你身子還虛著啊,那真是可惜了,我還想著今日風向正好,去放放紙鳶也挺不錯......” “我突然覺得身體大好,精神倍兒棒?!痹S晚晚揮了兩下拳頭:“世子爺一個人出去玩兒也是無聊,不如帶我一起去?” 天知道自打她睜開眼,就沒出過院門,頭頂都快憋出青苔來。 陳勉只是望著她笑,目光投到了她的身后。 許晚晚順著他的視線回望,李鈞彥端著一碗隔老遠就能聞見苦味的黑湯從灶房出來,徑直走到她跟前,神情自若的遞上了碗勺。 “......待會兒再喝嘛?!痹S晚晚本是想撒嬌的,奈何一瞧見李鈞彥那張面無表情的臉,語氣就變成了求饒。 李鈞彥倒也沒有逼她,應該說,他已經習慣了對方每回喝藥都要講條件的前奏。 他這才轉頭看陳勉,陳勉已經施施然行了個禮。 李鈞彥看他一眼,再看了看許晚晚,像是首肯般開口:“若實在想出去走走,也未嘗不可?!?/br> 許晚晚又驚又喜,驚的是今天太陽打西邊起,李鈞彥居然同意她出門,喜的是終于可以不用悶在屋里了! 她歡叫一聲,撒腿就轉進屋內拾掇自己。 院子里,陳勉收起了笑臉,恭謹道:“李將軍,待許......待李夫人再調養幾日,不若盡早啟程,回京都復命吧?!?/br> 他這番說完,發現李鈞彥的視野還停留在屋內,回答得漫不經心:“好?!?/br> 陳勉也跟著看去。 恰逢許晚晚粗略的洗了把臉重新出來,一身水紅的薄衫襯得身姿婷婷裊裊,她沖李鈞彥彎眸一笑,一瞬間說不出的溫柔秀美。 陳勉心中微動,想到曾經那位不可一世的許小姐在嫁人后,不僅模樣,連性子也變得討喜起來,他竟有些吃味。 是否當初他若娶下她,她也能變得像如今這般一團和氣而可愛? 陳勉旖旎的心思還沒有萌芽,就被許晚晚的動作給湮滅在心底。 少女美目盼兮,款款而來,輕巧地挽住李鈞彥的胳膊,聲悅心愉。 “李大朋友,咱們走起——?” ☆、69 直至昏時,許晚晚跟在李鈞彥身后亦趨亦步的歸來,他兩個才走到院門口,正好看見一位婆子與一個丫鬟。 一見到李鈞彥,那二人即刻恭恭敬敬的垂首要拜,許晚晚覺得讓那么一位老人家行禮太折壽,正要去虛扶一把,腳下卻絆住,踉蹌的險些要摔倒,一旁的李鈞彥拽了她一下。 許晚晚好不尷尬,她一看李鈞彥,發現他臉黑得很,心里直打鼓,當即也不敢再做多余的小動作,由著李鈞彥打發了二位。 這兩位侍從是隨著陳勉而來,照顧養傷的許晚晚的,聽說都是許府里的家生子,恭順忠心,只不過有李鈞彥,這兩人倒顯得有些多余,貼近許晚晚的事情她們幾乎沒能沾手,平日里就只能打掃房間喂養雞鴨,干些簡單的粗活而已。 今日也是忙活完了就走人,秉持著絕不打擾將軍與將軍夫人濃情蜜意的原則,早早就撤了。 其實阿力家這房子簡陋,要說收拾,也實在無需太多講究。按李鈞彥如今的身份,遲遲沒有搬走的原因,無非是許晚晚的身體還不宜動勞,況且這個地方她住習慣了,竟沒有曾經的抱怨,還有些舍不得。 只是她就算再不想離開,也是時候離開了。 兩人進屋一瞧,那仆子不愧是大戶人家出來的,簡單的幾盤家常菜做得色香味俱全,竟是比李鈞彥還要拿手。 吃完喝飽又是一陣洗漱,夜色已經黑沉沉,許晚晚倚在床榻邊懶洋洋的打著哈欠,一動也不想動了。 自從她醒后,李鈞彥待她更上一層樓,她說東他絕不往西,她喊北他絕不走南,可是許晚晚老覺得心里瘆得慌,李鈞彥是待她很好,可同樣的,逼她吃藥時的黑臉可是一次也不曾落下。 她這算待遇更好,還是差了呢? 說來,她能從生死邊緣痊愈過來,還要多謝那位遠在天邊的皇上,要不是他及時送來一枚化腐朽為神奇的丹藥“玉金丸”,她可能生死不明,不管怎么說,都要回京親自謝謝那位老人家。 “脫衣服,上去睡?!?/br> 許晚晚還在兀自掂量,李鈞彥的聲音就在旁邊響起,她“???”了一聲,立馬反應過來,當著李鈞彥的面,開始毫不避諱的解衣裳。 李鈞彥有些哭笑不得,他家嬌嬌夫人果然把他當成了自制力極好的正人君子了么? 雖然她傷勢漸好,可經此一難,體質更虛,不知要養多久才如閨閣女子那般康建,因此,兩人雖同床共枕,李鈞彥卻不敢碰她,這給了許晚晚一個錯覺,以為她家的夫君純清如水,心如磐石,所以平日里相處,也生不出雜念來。 然而眼下,少女白皙的脖頸隨著衣物卸落,香肩微露,情姿頓生,李鈞彥的呼吸粗了一分。 許晚晚余光一掃,訝異道:“你不脫嗎?” 這話問得好,脫,他怎么能不脫? 李鈞彥解衣服的姿勢比許晚晚從容優雅許多,許晚晚不羞不臊的看他一會兒,忽然道:“我以后不和陳世子出去了?!?/br> 李鈞彥的動作未停:“哦?這是為何?” 許晚晚吃驚道:“原來你不吃醋嗎?” 李鈞彥掀開被角,鉆了進去,許晚晚發覺攬在腰間的手guntang,不由覆上男子的額頭:“你發燒了?” 李鈞彥輕輕一笑:“沒有?!?/br> 他每回這么一笑,許晚晚都要暗暗贊嘆自己真是厲害,拐了這么一個傾國傾城的人回來。 李鈞彥看她神色有些癡,嘆息一聲,隱去心中那點心思,撥了撥她稍顯凌亂的發,將她帶入懷抱側身躺下。 “早些睡吧?!?/br> 許晚晚悶悶道:“晚安?!?/br> “......晚安?” 許晚晚抬起眸咧嘴笑:“就是我喜歡你的意思?!?/br> 李鈞彥想,果然他是孤陋寡聞,沒聽說過這個詞就罷了,更不能理解它是表達愛慕的意思。 半晌沒聽見李鈞彥的聲音,許晚晚老大不樂意的在他胸膛畫著圈圈:“朋友,我都說喜歡你了,你就沒有一點表示嗎?” 李鈞彥捉住了她不安分的手指:“別亂動,快睡覺?!?/br> 許晚晚有些低落。 她還記得,睜開眼的那瞬間,一眼就看見了李鈞彥,當時,他一茬青須在下巴上冒出寸許,滿臉倦容,但在望見她的剎那,古井無波的眼底像被攪動了一般,整個人都鮮活了起來。 仿佛歷經生死的不是她,倒像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