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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不希望自己的目力太好,好到親眼看見許晚晚一頭栽倒,卻無能為力。 他方才為何婉拒郭簡提議的騎馬而行呢?否則,以他駕馬的速度,也能早一步來到許晚晚的身邊。 然而,現在怎樣懊悔都無濟于事了,這一回不像上次在騾車上,她一動作,他就能近在咫尺的接住。 這一次,他沒能接住她。 許晚晚摔得胸口大痛,喉頭腥甜,已經分不清天南地北,一雙有力的手將她攙了起來,似是又怕觸傷她哪里,竟也不敢挪動。 許晚晚吞下口中的腥意,勉力睜目,恰是她心中的那個人。 “我好像......又給你添亂了?!鄙倥粤Φ拈_口,隨即,額角緩緩淌下一汩紅,看的李鈞彥觸目驚心。 他實在沒有想到,這種情況下,許晚晚說的第一句話是這個! 三步并作兩步趕來的郭簡即刻蹲身:“我來檢查一下?!?/br> 李鈞彥立馬默許的稍稍側身,容他察看少女的傷勢。 此刻哪里還顧得上什么男女有別,他二者都是戰場上混跡過來的人,李鈞彥雖然略略知道一些傷患的處理方法,可他畢竟不會醫術,郭簡卻是一枚萬金油,上陣殺敵他只夠得上勉強,但看護病人,卻是他做慣了的。 由著郭簡托腰握手,磕叩撫摸,一陣兵荒馬亂的檢查后,他才轉頭對上李鈞彥:“腳踝崴傷,腰部也有拉傷,可能還有挫傷,另外,有輕微的腦部磕損,其他并無大礙?!?/br> 什么叫“并無大礙”?!難道這些個傷痛還不夠少女受的么? 李鈞彥聽到并沒有骨折這一類傷勢后,一把將許晚晚抱起,徑直朝臥房走去。 郭簡盯著他的背影,眉頭緊皺:這許姑娘一陣子不作妖就不得安寧,這一回,把自己也賠進去了。 他雖不喜許晚晚,可也沒有幸災樂禍的意思,畢竟這也是他朋友的妻子。 “郭簡,勞煩你跑一趟,去請大夫來?!?/br> 李鈞彥低頭放少女在床榻上,頭也未回,話里沒有半句客氣的意思,若是一般人聽了,也許會生出怒意。 但郭簡的心頭卻是一喜。 要知道,越是不熟的人,才越客氣禮貌,李鈞彥先前的每一句“郭先生”,都讓他覺得,以往的友誼再不可尋覓,但現在,李鈞彥突然恢復成從前喚他的性子,可見是真正的失了方寸,顧不上考慮他們之間的嫌隙了。 “好?!惫啴敿匆?,忽然回頭多問了一句:“她方才......在梯子上作甚?” 他的視力不及李鈞彥,顯然十分困惑,無緣無故的,尋常女子可不會做出這樣難登大雅的事情來。 李鈞彥好看的眉峰終于聚在了一起:“......送一只雀鳥回巢?!?/br> 郭簡啞口無言的愣了一下,面色古怪的提步離去。 床褥上,許晚晚緊顰的眉心微微舒展,痛勁總算緩了過來。 虧得沒有直接摔暈過去,說明她還是很強韌的嘛,不過......意識清醒的感受著一陣陣的痛感,滋味不可謂不“銷魂”。 許晚晚半睜著眸子有氣無力,任由李鈞彥擰著濕帕替她擦凈額上的血跡。 男子緊抿的唇線與隆起的眉頭似曾相識,恍惚間,許晚晚仿佛回到初次與男子相識的那一晚。 那時候,李鈞彥一如這般小心翼翼,只是當時,他蒙著雙眼,她渾渾噩噩,氣息間只余陌生與惶惑,而此刻,李鈞彥的眸光牢牢的釘在少女的臉上,二人呼吸混淆一體,分外曖昧。 可惜,這不是一個可以曖昧的時刻。 李鈞彥將少女的鞋襪擄了下來,揉著冷濕巾敷上去,引得許晚晚大叫一聲。 “忍一忍?!崩钼x彥緩了緩力道,輕聲。 許晚晚咬牙,果真一言不發的不再痛哼。 李鈞彥稍一抬目,便看見許晚晚緊閉雙眼,因忍耐疼痛而蒼白的臉頰。 什么叫“痛在她身,疼在他心”,李鈞彥這輩子總算領略到了。 “實在痛的厲害,還是......喊出來吧?!?/br> 許晚晚眼也不睜,回話的聲音低弱:“沒有很痛,還行......大夫什么時候來?” “快了?!崩钼x彥匆忙低頭,不敢再看她。 他怕再多看兩眼,心里的焦躁會噴薄而出,由不得他控制。 “誒,你和我說說話,我就不痛了?!痹S晚晚的聲音還是又輕又低,卻斷斷續續,不曾停歇。 李鈞彥仍舊低著頭,一心敷腳:“你想聽什么?” 許晚晚的聲線幽幽拔高:“講真,你這樣木訥,是把不到妹子的?!彼D了一頓,十分嚴肅的補刀:“也把不到基佬?!?/br> 雖然聽不大懂她的“家鄉話”,可李鈞彥和她朝夕相處的久,馬上判斷出這話是什么意思,遂接道:“我不需要其他的姑娘?!?/br> “那是因為你已經有了我呀?!痹S晚晚得意忘形起來,翹著嘴角哼哼了一句。 她也只是趁機開開玩笑,這種受傷后被喜歡的人緊張至此的地步,她還是頭一次享受,尾巴都要翹上天了。 李鈞彥忽而揚起頭,依舊是那張毫無情緒的臉:“是,既然知道我心系于你,為什么總要讓我擔憂?” ...... 長久的沉默后,還是少女甘拜下風。 “......我不是故意要讓自己受傷的,而且,也不是什么大的傷勢嘛?!?/br> 許晚晚一面為自己辯解,一面又覺得委屈:她都受傷了,阿力還黑著臉訓她。 李鈞彥看慣了她這套順毛的方法,卻一再屈服于她討好般的口吻下,索性不再理她。 男子平日里對許晚晚順從得習以為常,從未這樣板起臉凍著她,擱在旁人身上,向來被阿力冷淡慣了,所以不以為意,可許晚晚卻不是。 她可是一直被李鈞彥溫柔以待的,他這次猛地一冷淡,便生出突兀的冷硬氛圍,讓許晚晚不敢貿然開口,只愣愣的看了他好久。 但許晚晚于男子心中總歸是不同的,他才生威了幾秒,就感覺不合適。 李鈞彥喉口將開,卻被少女溫潤的嗓音搶在了前頭。 “阿力,你不要不理我呀?!?/br> 只此一句,李鈞彥的心底便柔軟一片,愧疚頓生。 這個時候,他應該安撫她,寬慰她,何以給她臉色看? 他當真覺得自己腦袋如她所言,木訥生銹。 許晚晚看男子還是不應聲,心下有些慌,忙支起半身倉促道:“我不知道那樁梯子磨壞了腳,你不要生氣啊,當時我......” 李鈞彥盯著那張喋喋不休的粉唇,它多說一分,就愈增加一分他的愧疚。 終于,他下定決心讓它閉嘴了。 許晚晚兀自解釋著,突然間,李鈞彥俊逸風華的臉龐被逐漸放大,待她怔住時,唇上覆來了一張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