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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jiejie也沒法了……”張姐歉意的對我說。 于是,又換來一輪沉默……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突然瘋了一樣從床上蹦起來,匆匆忙忙的奔向我的行李箱。 張姐納悶的問我:“鈴鐺!你這是要干什么?” “我要離開泰國,再待下去我都不知道自己會怎么樣!” 現在,我急需離開這個擁有尼亞的國家,我需要新鮮的空氣灌滿我身體的每一個角落,泰國對我來說,已經太過“熟習”了。 聽了我的話,張姐也走過來幫我收拾東西。 她說:“嗯……離開也好,別把自己陷在這么個漩渦里難以自拔。一會兒jiejie去給你訂機票,明天再離開吧,今天叫上琨牧,我們一起吃個飯。你這一走,下次再見面又不知道是何年何月了……” 張姐的聲音被壓抑的變了調,她一定是舍不得我離開,一定是的,我知道。 我緊緊擁抱了她,對她說,“我保證會常來看你?!?/br> 她捏了捏我的臉,“嗨,別說這些酸溜溜的話了,你這次能來我真的很高興,下次如果有機會,我一定奉陪到底,拉上琨牧做司機,我們要玩轉這里!” “那……一言為定!” “嗯?。?!” 我不禁感嘆,jiejie,有你真好…… 再見,尼亞 航班時間是晚上七點十五分,為了防止路上遇到堵車的現象,我們下午不到五點鐘就從別墅出發了。 琨牧親自在前排開著車,張姐陪我擠在后座,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倒也使得這幾十分鐘的路程顯得不那么無聊煩悶。 張姐著實像個送女兒出國的大家長,隔三差五就要問問我的證件都裝好了沒有,我不厭其煩的一遍遍回著,“好了,都準備好了?!?/br> 倒是琨牧有些看不下去了,他彎著嘴角對張姐說:“看看你哦,活像個日本人嘴里的歐巴桑?!?/br> 過了三十歲的女人最怕別人說自己老,張姐聽后立刻轉移了注意力,她不由分說就探著身子去打琨牧。 這是他們夫妻倆的一種情趣,我無意打擾,只在一旁看著琨牧齜牙咧嘴的表演偷偷笑。 “唉唉……我開著車呢啊寶貝……傷了我不要緊,可是要是因為我這個司機的失誤讓你們兩位女士遭殃就不好了?!辩烈幌蚴呛闷?。 “何況別說是歐巴桑,就是老奶奶我也照樣喜歡你不是?”他又得逞似的加了一句。 只聽張姐對著他輕輕“呸”了一聲,倒也安靜了下來,肯乖乖與我并坐著欣賞沿路風景了。 到了機場,趁著張姐陪琨牧停車的空檔,我先去換了登機牌,又把行李做了托運,之后便在角落的休息室里找了位子,點了一杯黑咖啡。 并沒有花費多少時間,不一會兒張姐就一個人風風火火的來了。 我問她:“你老公呢?” “他啊,被一個電話絆住了,我索性讓他在車里等我就好?!?/br> “這不合適吧?”我叫來服務生,替她叫一杯藍山,“現在離六點都還有十多分鐘呢,他得等多久???” “沒事兒沒事兒!”張姐無所謂的擺擺手,突然又正了臉色,“我問你,你的手機怎么關機了?” “???”我從包里掏出手機一看,果然是沒電的黑屏。 我無奈的拿著它在張姐面前一搖,撇撇嘴,“這可不能怪我,怎么了,有問題???” 她的神色頗有些猶豫不決的意味,思前想后,吱吱唔唔了半天也沒說出什么有營養的話來。 我等不及問她:“哎呦我的好jiejie,您倒是說話??!” 終于,她說:“尼亞剛才給我打電話了,他問為什么都聯系不上你,還問我是不是你已經回國了?!?/br> “……那……你怎么回答的?”我攪著咖啡,心里還是七上八下有種說不清的滋味。 其實,手機昨晚就已經顯示電量不足,沒有去充電這件事,的確是我故意的。我不知道在電量充足的情況下,自己能不能克制住不去開機,而一旦開了機,我又不知道能不能忍住不給尼亞發信息。 畢竟,這次離開,大約會是很久都不見了,也許……久到我結婚生子,久到我入土為安。 所以,我只想把這份美麗的際遇悄悄藏起來,就像……誰的生命不期待那一點繽紛的插曲? “我告訴他了,說你的飛機馬上就要起飛,說你讓我代你和他說聲再見?!?/br> “……哦,這么說,他不會來了是吧?” 此時的我,別扭的像是矯情的小姑娘,理智和期望偏離了相反的方向,心里難免覺得隱隱的遺憾。 “你呀……”張姐一副嫌我不成器的樣子,“那個尼亞也是個怪人,我都把飛機的起飛時間說的提前了半個小時,他還是堅持要來?!?/br> “真的嗎?”我相信,如果我照著鏡子,那么里面的人眼睛一定是閃亮的。 “嗯。他說他今晚表演的場所離機場不遠,頂多半個小時,讓你盡量等他一下,他有話對你說?!?/br> 后來我才知道,尼亞口中的不遠,是他親自開車過來的半個小時里,走了將近一百公里的路…… 等待的時間,總是漫長而煎熬的,縱然那人就在你觸手可及的距離,你也只能無助的把主動權交給對方。 不過,好在尼亞總算來了。 隔著透明的玻璃墻,我遠遠的就看到尼亞一路狂奔。他應該是從演藝中心半路溜出來的,縱然有一件灰色的半長運動服裹在身上,里面的紗裙還是不可避免的露了出來,連腳上踩著的,也是一雙幾厘米的小高跟。 看著他這樣的打扮,我的眼睛里又不可抑制的聚集了水汽。 張姐已經在電話里告訴了他我們在休息室,可是我卻依然看到尼亞在大廳里焦急的找,目光逡巡著周圍,半晌,才終于發現了這個不起眼的客座。 他的眼光在對上我眼神的那一剎那像是*了萬丈的光彩,我清楚的看到他喘著氣,卻笑的那樣甜。 他朝我跑過來,有些激動的握住我放在桌上的手,興奮的叫我。 “鈴……鈴鐺……” 顯然,這一陣奔波消耗了他太多的體力,我看似不經意的抽出手,遞給他一瓶水。 “累了吧,張姐逗你呢,我的航班是七點十五的,離登機的最后時限還有一陣兒,你先坐下喝口水歇一會兒,她去找她老公了,一時半會兒回不來,你有什么想說的就慢慢說,別著急?!?/br> “哦……”尼亞抿一口水,說,“你……你今天就要回中國了是嗎?” “嗯?!蔽铱粗?,表情沒有太大的起伏。 “不、不能再留下幾天嗎?”他試探著問。 我揚揚手里的登機牌,反問道:“你說呢?” “那……你為什么沒有提前告訴我呢?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