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6
江湖俠義風范的女俠,回去要把二師妹這個事跡好好跟大師傅二師父說道說道才行!那什么,我先去找客棧了?!?/br> 說完,叫上仙女一溜煙的跑出了醫館。 我冷笑兩聲,哼!跟我玩兒這個,你還嫩了點! 話說當年大姐惹了西安王的小兒子李子聰這么一支桃花回來。本來幫著擋桃花的我跟于叔出門押鏢不在家,大姐在府里轉了一圈看見正在廚房幫李嬸做飯的夏花。就這樣不明所以的夏花當時穿著圍裙,臉上還有炭灰就被大姐無情的暴露在李子聰跟前。 話說這李子聰看到這樣一幅尊容的夏花,竟一見鐘情,移情別戀的喜歡上了夏花,拋棄了大姐。 從那之后這李子聰天天來季揚鏢局做客,變著法的接近夏花,甚至紆尊降貴的陪著夏花一起在府里干活,這嘴巴還成天的咧成個月牙狀。大姐看在眼里氣在心里,回到閨房把能摔的都摔了,不能摔的都砍了個遍。 后來李子聰干脆跟爹說要替夏花贖身,將她娶了回去。爹因著西安王的面子不好駁回,但看著梨花帶雨的夏花也沒答應,就這樣僵持著。 直到東師兄提著劍跟李子聰兩人打了一場,那李子聰從小嬌生慣養,雖練了防身功夫但遠遠不是東師兄的對手,幾招下來就拜在東師兄劍下。東師兄自知他是西安王世子,動不得的,于是收手叫他不要再纏著夏花,回他的西安王府好好做他的世子。誰知那李子聰竟在東師兄轉身之際,將手中的劍狠狠的刺了過去。還好爹及時趕到拉過東師兄,但還是受了傷。 后來西安王知道了小兒的荒唐事跡,趕到季揚鏢局給爹賠禮,并將李子聰帶了回去。本以為這件事就這樣結束了。誰知我那個大姐竟然把夏花灌醉,讓她在一張寫著“小女子夏花愿嫁與西安王小世子李子聰為妻”的紙上畫了押,并偷偷的傳信給李子聰讓他回來娶夏花。 李子聰聞信偷偷跑到云南準備八抬大轎的迎娶夏花。夏花在爹在面前哭著求著說自己不是自愿的,如果爹不答應就當場抹脖子算了。在房里養傷的東師兄也聞訊趕來說要是爹真將夏花嫁給李子聰他愿意跟夏花一起抹脖子。 爹將不成器的大姐狠狠的罵了一頓,當著李子聰的面將那張紙斯得粉碎。李子聰雖然心有不甘,但沒了夏花畫押的那張紙,總不能強搶民女。所以含恨的離開了季揚鏢局,最后只了句:“你等著我李子聰終有一天會娶你夏花的!” 就在大家準備把心安穩的放回心里的時候,大姐偷偷的對我說,其實當時她讓夏花畫了兩張押,剩下的那張好好的放在她那里。 我百思不得其解問她何故要如此,她憤憤的說:“從來都只有我季秋月不要別人的份兒,怎么可能忍受別人不要我,何況竟然是為了像夏花那樣卑微的人。所以我只要撮合他們倆,就還是我季秋月甩的別人!哈哈!” 我頓時被這強大的理由驚的無話可說,門外突然“轟”的一聲,竟是東師兄一臉慘白的摔到在地,用怨恨的眼神看著大姐。 從此東師兄百般的討好大姐,可是到如今那張紙也沒能從大姐手里拿回來。 這一段辛酸悲憤的往事便是東師兄心里的毒藥,時不時發作一下又尋不著根治的解藥! 韓大夫在醫館的西南角給華蒼君安排了一間房間,因為藥童人手有限,所以我自愿擔起了煎藥喂藥的責任,每天來回客棧跟醫館,這樣下來足足有五天的時間,可華蒼君還是沒有轉醒的跡象。 我每天都要去問一遍韓大夫:“他到底什么時候能醒???”而韓大夫給我的回答永遠只有“快了!”這兩個字!每次我都壓下無名的心火,失望的回到病房看著沉睡的華蒼君嘆氣。你能不能快點醒來啊,我真的沒有時間繼續耗在這里了。如果丟下你不管,良心又過不去,你到底要我怎么辦??? 這天我去藥堂拿藥準備煎藥,韓大夫正好從里堂走進來,我剛想去打招呼順便拿藥,哪知韓大夫就像沒看見我一樣手上拿著幾包藥微笑著與我擦肩而過。 我在醫館這么多天就沒見這老大夫笑過,我到要見見能讓韓大夫微笑相迎的是個什么人物。待我看清楚,與那人眼神相撞時,真真覺得“人生何處不相逢”這句話忒應景了。 我正在躊躇著要不要上前去打個招呼什么的,那人走到我身邊對我頷首微笑,我也報之一笑。韓大夫見狀,詫異的看看我倆:“月生少爺與這位暮姑娘相識?” 這名喚月生的男子看了看我,眼角含笑微微對韓大夫點點頭。拿過韓大夫手里的藥便轉身走了。 我看著他的背影心里止不住的搖頭,這長得不錯的一副模子怎么就取了這樣土氣的名字啊,真是委屈了這幅長相了。 韓大夫突然對我很歉意抱拳道:“小人不知暮姑娘與月生少爺相識,怠慢之處還請暮姑娘見諒!” 這突如其來的禮遇讓我受寵若驚,看來這叫月生的男子來頭還不小。我笑著說:“韓大夫除了您讓我帶來的那位公子醒得慢了些外,其他的我倒真沒覺得您有什么怠慢我的地方?!?/br> 韓大夫臉上不自然的抖了抖:“我收藏了一顆千年人參,對內傷的修復很有幫助,我這就叫人燉給那位公子,保管明天他就能醒過來?!闭f完便抓住旁邊曬藥的藥童一起去到里堂。 這,難道之前一直是覺得我沒錢買不得起千年人參所以就應付著?你這是醫館還是錢莊???一點醫者父母心都沒有,如果不是今天撞上在石門鎮同??蜅5哪俏话滓卖骠娼凶鲈律墓?,不知要等上多久華蒼君才能醒呢?真是世態炎涼??! 服侍華蒼君吃完千年人參后,韓大夫狗腿的說由他親自照顧華蒼君,讓我會客棧好好休息休息,等他醒了第一時間派人通知我??粗荒樥~媚的樣子,實在不好這時候撫了興致,再說這幾日的確是累的夠嗆的,于是點點頭便回了客棧。 我一進客棧東師兄便攔住我,一臉嚴肅的說:“二師妹,你老實告訴我,其實這幾天你沒在醫館照顧那個華公子吧,你其實是去外面勾搭小白臉了對不對?” 我一把推開這瘋言瘋語的東師兄,這幾天不是我在醫館照顧,難道是那個已經回到江南舒舒服服當大小姐的仙女去照顧的!他卻不依不饒:“你不要以為你不說話就可以了,別人都已經找上門來了!大師妹已經讓師傅不省心了,如今連你也這樣,你是要讓他老人家cao碎了心??!” 我徹底被他給打敗了,這都什么跟什么?。骸皷|師兄,我怎么可能……” 突然一身黑袍的偉岸男子打斷我的話:“季師妹,好久不見了?!?/br> 我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看著那位叫我“季師妹”的黑袍男子,仔細的辨認著,在腦海已經模糊的輪廓跟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