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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房想了半天,是不是該殺到江南找方繼航問個明白。 但轉念一想是不是我見那姑娘漂亮,又跟方繼航認識,所以自己杜撰了一出他倆有什么的戲碼???畢竟仙女也沒說什么她真跟方繼航有什么的話啊。 再說了,現在的情況也容不得我再分心想其他的了。權衡了一下,決定還是不要胡思亂想的好。拿出那半快玉佩摸了摸:“對不起,不該不相信你的?!?/br> 半晌東師兄來敲門,我開門讓他進來:“東師兄,我明白,剛剛是我鉆牛角尖了,大局為重嘛,而且我也應該相信方繼航的?!?/br> 他呲笑一聲:“你把我要說的都說了,我還能說什么。那好好休息,明天我們就出發了?!?/br> 我點點頭剛要關門,他又轉過來說:“哦,對了,白姑娘說要跟我們一起上路,我看她一個也挺危險的,就應下了,你不會不高興吧?” 我不可思議的看著東師兄:“也對,一個年經漂亮的姑娘一個人上路的確是挺危險的,但是東師兄我們是去游玩嗎?有那個精力跟時間去為一個素不相識的人當保鏢嗎?” 我問得他啞口無言,但他像是吃了秤砣鐵了心一定要帶仙女上路:“白姑娘說什么也跟方兄相識一場,她說她又不去大理了,要回江南,我看這剛好順路,就應下了?!?/br> 我上前兩步盯著東師兄:“不去大理了?要回江南?你跟她怎么說的?” 東師兄訕訕道:“你上來后白姑娘就抓著我問我們是怎么認識方兄的,我就說我們以前的同門師兄妹,接著又問我們是要去哪里,我說要去江南拜師學藝。她就說她不去大理,跟我們一起回江南,讓我們跟她講講方兄以前的事兒。沒等我答應她說上樓休息,明天早上見?!?/br> 我撫著額頭,嘆了嘆氣:“東師兄,你總共見過方繼航不過五次,怎么好意思說跟他是同門師兄弟???撒個慌也要撒個靠譜點的吧?現在還要加個拖油瓶,真當我們是去江南游玩的???” 他正色道:“反正你總是要嫁給他的,他成了季揚鏢局的女婿,我們怎么不能算是同門師兄弟呢?再說了,大師父二師父都教導過我們,在江湖上行走就要是懲強扶弱,要有俠義心腸?!?/br> 我悻悻點點頭:“是了,是了,那就依你說的那么辦吧,希望別出什么差錯。休息吧,明天見!” 第二天一早下樓便看到對我頷首點頭微笑的仙女,心里很不是滋味,就像是被迫吃了蒼蠅那般難受。 仙女甜甜一笑,旁邊給我裝粥的小二手抖了抖,險些將粥撒了出來。我鄙視的看了小二一眼,不就是個一女的笑了一下嘛,好吧,即便是美女的傾城一笑,也不至于像這輩子沒見過笑容似的,簡直無比非常的膚淺! 小二裝好粥緩緩的退下,眼睛就沒離開過仙女,仙女則一副看吧看吧,姐不在乎的表情,鎮定自若。這修為實在讓我佩服。 小二撞到人便在我意料之中了,我悠然的喝著我的粥,小二連連道歉,只聽一個略帶沙啞渾厚的男聲說道:“不要緊,給我們弄點清粥?!闭f完重重的咳嗽了幾聲,我聞聲抬眼看了去,只見一襲白色長袍的男子輕輕的撫著另一名面色蒼白的衣著華麗男子的背,接著在我們鄰座的桌子坐了下來。我的視角剛好可以看清楚這二人。 白衣那位膚色略顯古銅,五官輪廓分明而深邃,本應該覺得是個冷酷不茍言笑的人,但剛剛卻給那位華衣男子微笑卑謙的倒茶,似一陣清風拂面,溫潤如玉的翩翩佳公子。 華衣男子像是受著病痛的折磨,時時傳來咳嗽聲,一張臉不似常人那般紅潤,帶著病態的蒼白。還好一雙劍目星眉搭著高挺的鼻子,也他增添了一點柔美,算的上一位衣冠楚楚,溫文爾雅的公子。 估計是察覺到我注視,白衣男子抬頭迎上我的目光,淺淺一笑。我眼睛晃了下,看來還在歷練得少了,稍見著一個模樣不錯的男子就晃了眼,這可不行,我細細打量了番,覺得還是我家方繼航有男子氣概長得要好看一些。于是坦然的點頭微笑,算是打招呼。 正當我吃得歡,仙女突然開口說話了:“暮姑娘,你覺得我們是騎馬好,還是租個馬車好?” 我拿眼睛左瞟瞟右瞄瞄才意識到這“暮姑娘”是在叫我,這東師兄改姓前也不跟我打聲招呼,要是露陷了怎么辦? 我看著她微微一笑:“我覺得走路好?!?/br> 這時東師兄從客棧外走進來看到我跟仙女說:“吃好了,我們就上路吧,干糧我已經買好了?!?/br> 仙女估計是不太情愿我的提議,又轉頭問東師兄:“暮大哥,你覺得我們是騎馬好還是租個馬車好???” 東師兄天真無邪的回答道:“我們是要走路去的?!?/br> 仙女“哦”了一聲,便悻悻的低頭喝粥,我憋笑著看向東師兄,不愧是一家人,這想法這思路簡直配合得天衣無縫。 吃飽喝足后我們起身準備離開,正好又撞上了那白衣男子的如沐春風的眼神,我再次點頭微笑,總覺得這個人的眼神我在哪里看過,但又想不起來。 我們一行三人出了鎮子不足一個時辰,那仙女再三提議道:“暮大哥,暮姑娘,我們還是坐馬車去江南吧?” 我回頭看了看她,精致的臉上滲著顆顆晶瑩的汗珠,耳鬢邊兒的秀發也有些凌亂,白色的裙擺也沾上了污漬。這模樣怎么說,還真讓人我見猶憐。 看她細皮嫩rou的,估計也是個千金大小姐,陪著我們走了一個時辰才說坐馬車也算是懂事,我剛想跟她說要不到了下個鎮子我們顧個馬車送你回江南吧。 東師兄過去扶著她說:“白姑娘,這才走了一個時辰啊,江湖兒女哪能這么吃不得苦,再走走吧!” 只見仙女白嫩的的臉上愣是青一陣白一陣的,好半天才緩過來:“暮大哥說的是,是馥影矯情了,我們繼續走吧!” 看著東師兄不禁徑自搖頭,這東師兄也忒不解風情了點。將來夏花嫁給他,怕是要受苦了的。 臨近晚上我們都沒有遇到鎮子,連個村落都沒有,只在半山腰找到一間破廟,我跟東師兄對視一眼,相對苦笑,看來今晚要在這破廟里度過了。 仙女一聽我們要住在破廟里,一雙杏仁眼眸里立馬噙滿了淚水,但硬是沒讓它掉下來。最后走到一處角落里蹲坐下來,看著鞋面發呆。估計在心里狠狠的后悔著,為啥就跟了這兩人一塊兒走??! 我看著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硬是被我師兄妹二人弄得一副楚楚可憐怨婦的模樣,于心不忍,于是蹭過去跟她說:“白姑娘,到下個鎮子你還是坐馬車回江南吧,無謂再跟著我們兄妹二人在這兒吃苦了?!?/br> 仙女抬眼看了看我,最后鄭重的店了點頭:“不過在我走之前,你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