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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道義,而是用毒狠辣,不留余地。只要一不順心,便給你一記毒,如果不是他們自己的解藥,大羅神仙也救不活。其中最厲害的便是一月丹到十二月丹,每加一個月份毒性便越厲害,且毒發癥狀一個慘一個。大哥中的這三月丹便是到了每月的初一,十五,三十這三天心頭絞痛,嘔血不止,功力也會隨著嘔血的不斷加劇而散去。直到三月后便血盡精亡而死?!?/br> 我眼淚立刻刷刷的留了下來,醍醐灌頂:“昨兒是十五,那爹昨天不是,不是……” 爹過來拍拍我的背:“沒事兒,那人不是留下兩顆止血丹了嗎,一個月吃一顆,死不了的?!?/br> 我哭喊著:“可是一個月要吐三次,兩顆藥丸哪夠???” 爹苦笑著說:“當你爹是泛泛之輩啊,吐這點血沒事的,再說了你于叔在幫我運功療傷,沒事的。記住你發的誓!” 我哭著撲進爹的懷里:“爹,女兒無能,這可怎么辦是好???” 爹將我拉起來贊了一口氣說道:“爹決定讓季冬陪你將金縷玉衣送到卓刀山莊?!?/br> 我又是一震,這話是什么意思,就我跟東師兄兩個人去?這行嗎? 于叔看出了我的不安:“你爹跟我領著一眾弟子從官道走,名正言順的押鏢去卓刀山莊祝賀卓小姐新婚大喜,你則跟阿東兩人帶著金縷玉衣秘密前往江南,最后在卓刀山莊匯合,完成此次的任務,拿回解藥,保我季揚鏢局上下安全?!?/br> 爹又說道:“這是我跟你于叔商量出來確保安全的法子,本想讓你大姐去的畢竟她也有了一定的江湖閱歷,但知道她的人太多。所以就想到了你?!?/br> 我恍然大悟:“就是聲東擊西的法子。卓刀山莊是天下第一莊,老莊主的孫女大婚定是武林盛世,屆時江湖豪杰齊聚一堂恭賀新喜。爹跟于叔名正言順從官道走,旁人也只會以為是哪方托我們鏢局押送的賀禮。但是如果有人劫鏢,就會暴露了金縷玉衣的行蹤那便會引起軒然大波。誰也不會想到我跟東師兄兩個平常人身上竟會帶著金縷玉衣。爹,于叔這法子不得不說高明?!?/br> 爹面露擔憂:“這個法子固然好,但是危機無處不在,如果你們一不小心暴露了,性命便岌岌可危?!?/br> 我突然靈光一閃,訕訕道:“既然是去江南,爹我可不可以跟方繼航說所一聲???” 爹面色一沉,斬釘截鐵的說道:“不行,雖說你將來要嫁與他,但畢竟現在你還是季家的女兒,這是季家生死存亡的時刻,由不得你任性妄為!” 我點點頭:“知道了爹,是女兒魯莽了?!?/br> 于叔拍拍我的背:“好了好了,等這件事情圓滿完成了,你就算是常住在那小子那兒你爹一也不會說什么的?!?/br> 爹最后說:“明天阿東跟冬雪就出發,兩日后我,于老弟還有阿南,阿西,阿北帶領其他弟子從官道出發?,F在大家都回去休息養精蓄銳,這一趟鏢只許成功不許失??!” 出門前爹叫住我:“不要跟你娘還有秋月說,還有路上一定要小心,如果,如果萬一橫生變故,就逃走,走得越遠越好,不要回大理找我們,知道嗎?!” 我懷著一顆惴惴不安的心回到房間,聽評書先生說最后拿到金縷玉衣的人是“月影公子”,那會是他逼迫爹吃毒藥來押的鏢嗎?而“月影公子”又是不是在寒池洞遇見的身著玄色袍子男子呢? 晚上,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腦子里一直閃著金縷玉衣的影子,怎樣才能安全的將它送到卓刀山莊兒不被人發現呢?放在包裹里如果半夜不小心遇上梁上君子可怎么辦?加上它又那么金光閃閃,灼灼其華。 突然一個大膽的想法直沖腦海,對!說不定這樣真的是萬無一失!我立刻從床上跳起來,直奔爹的房間。 一大早,我撐了個懶腰,洗漱完畢便出門吃早飯。路過大姐的房間看到夏花端著水盆站在門口發著呆。 不用說,這又是季秋月姑娘在故作大小姐的姿態,她發話了夏花才能進去服侍她洗漱。夏花從小跟我們三姐妹一起長大,與春雨同歲,是爹買回來服侍我們三姐們的。原名叫小花,但我娘見見這丫頭挺水靈的,便了個名字跟我們三姐們相應的名字“夏花”。 大姐一開始死活不同意,說丫鬟就是丫鬟,是個伺候人的命,干嘛要取個小姐的名字。誠然這么多年過去了,也只有大姐將夏花至始至終的當個丫鬟使喚。 我走過去拍拍了夏花的肩膀:“夏花去服侍我娘吧,這兒交給我?!?/br> 她的手一抖險些將盆里的水灑了出來,驚魂未定的看著我說:“二小姐,不帶這么一大早的就出來嚇我的?!?/br> 我呵呵笑了兩聲:“你就這點膽子啊,那我跟阿南,阿西,阿北三師兄想出鬧洞房的點子不是要把你嚇得尿褲子???” 她一聽臉立刻紅得跟個蘋果似的,羞滴滴的說:“二小姐,哎呀,不跟你說了,我去服侍夫人了?!闭f完一股煙的跑了。 我在后面哈哈大笑。唉,這性格豪爽的東師兄怎么會喜歡夏花這般羞答答的姑娘?想當初東師兄在后面追得光明正大,夏花在前面躲得閉月羞花。弄得東師兄成天像個霜打的茄子一樣焉焉的,以為他剛開出的愛情苞蕾還未綻放便要枯萎了。要不是娘出面做媒,估計這傻姑娘但現在見著東師兄還是紅著臉低著頭,愛在心口難開,眼巴巴的看著這段姻緣被給她扼殺了。 還好,他們這朵愛情的花朵正喜氣洋洋的綻放著,就等著過年的時候成婚了。 我只能感嘆,這情愛果真是個不可思議的東西。 我一腳踹開大姐的房門,將睡眼惺忪的她從床上拉起來,拖著極不情愿的她去到達廳吃早飯。 等一眾人坐定了,爹開口道:“我通知了凌家讓他們把春雨送回來,估計就是這兩天到了,秋月,爹希望爹出門押鏢的這段日子你別再出門惹事了,在家好好陪陪你娘還有你meimei?!?/br> 說完將腰間的佩劍取下來交給娘:“夫人將這把劍壓在正堂之上,若秋月還是出走此劍代表我割袍斷義,季家從此再也沒有這個女兒!” 大姐一聽本來睡意朦朧的臉上愣是一顫:“爹,女兒不出去就是了,干嘛說的那么嚴重???” 娘將劍還給爹:“就是就是,一大早的就這么嚇唬孩子,還讓不讓人吃早飯???來來,都吃,都吃,不然都涼了?!?/br> 爹在娘的手上拍了拍,眼里飽含著抱歉跟不安,還有萬分的不舍。 我低頭喝著碗里的粥,淚水順勢滴進了碗里,還好騰騰的熱氣為而來做了天然的屏障,于叔拍了拍我的肩膀看著我笑笑,像在說“沒事的,季揚鏢局一定會沒事的!” 我會心一笑。 我收拾好行囊,路過后院的時候看到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