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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婚禮的所有事項都已經一一準備結束,只等著那天來臨。 尹瑟在二十七日晚上回了徐家,在徐家過了婚前的最后一夜。 到家的時候,家里是前所未有的冷清。何蘭芝因為近日徐振飛和尹雁之為了尹瑟結婚的事情來往頻繁,并且一直認為徐振飛舊情難忘,所以和他鬧起了小性子。 兩個人一個不說,一個不理,就這樣冷了很久。尹瑟看著年長一輩的兩人冷戰著,不免覺得好笑,最后就當是家常小事一般,讓他們自己冷著去了。 第二天一家人都睡到了日上三竿才起床,吃過午飯之后,陸以澤的婚車便來了。 等著尹瑟穿好婚紗上車的時候,陸以澤在翻看著手機里面的祝福短信,偏偏有一條那么的扎眼,是秦梓發來的。 “祝新婚愉快,受到邀請真是榮幸之至,呵呵,不過婚禮當天不能前去了?!?/br> 看到這樣一句話,陸以澤笑了,回撥過去電話接的很快:“喂,秦梓嗎?” “怎么,新郎官今天還有空給我打電話?”多日沒聽過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熟悉的譏諷的語調,秦梓冷笑了起來,手里還正拿著他們兩人寄來的結婚請帖。 “不,我是想告訴你,我并沒有邀請你來參加我和瑟瑟的婚禮?!?/br> 說完這句話,陸以澤等著電話那邊秦梓的反應,果然如他所料,電話被猛地掐斷。 因為那封紅色的信件上面僅僅寫的是——“新娘尹瑟、新郎陸以澤將于5月28日結婚。特此告知?!?/br> 放下了手機,尹瑟已經出了徐家的門,心情大好的他下車抱起了自己的新娘,從門口一直抱到了車里,臉上都是幸福的笑容。 …… 下午四點四十,新娘新郎已經來到了婚禮的會場,陸以澤讓尹瑟坐在新娘的后室里等待著來賓,自己去了會所的門口。 伴娘陸連俏和替補伴郎施揚早已到達了會所,已經開始在門口迎賓。 預備伴郎的薛河的電話,陸以澤讓方城打了一個上午,結果得來的消息都是打不通亦或是沒有人接,再聯系禾娛的人,得知薛河的確是在幾天前來了s市,目前行蹤不明。 六點整,來賓已經來了大半,受邀的薛海騰也在這個時候來了。 陸逸凡看見他來,輕咳了一聲,讓陸以澤代為招呼,自己去了會場里面。 “薛省長,請問薛河近期有聯系你嗎?” 陸以澤走過去問道,因為陸連俏在旁邊,所以他壓低了聲音。 薛海騰搖了搖頭,自從上次薛河回家被自己拒之門外之后,只在新聞上見過他幾次,此外便再也沒有聯絡。這對父子就像陌生人一樣,五年之后還是如此。 點了點頭,薛海騰祝福了他們之后也入了會場。 一直到婚禮開始前十分鐘,薛河依舊沒有前來。陸連俏起初便認定了薛河不會來,但是還是有些失望,眼巴巴地看著外面空無一人的回廊,和施揚去了新娘的所在地點。 尹瑟和人拍照拍了很久,好不容易歇下來便被來到這里的施揚和陸連俏告知婚禮馬上就要開始了。 尹瑟對著施揚使了個眼色,施揚站在陸連俏的后面輕輕地搖了搖頭。 咒罵著薛河的言而無信,有些怒意地走在了前面,徐振飛和幾個小花童已經等在那里了。 換上了笑顏,她挽上父親的胳膊,前方司儀說著開場白,結婚進行曲在這個時候響起,在父親的帶領下她走到了紅毯的盡頭。 手被交托給陸以澤后,徐振飛退場,她看著自己的新郎,笑著轉過身看著前面的司儀。 和領結婚證那日所差無幾的結婚誓言,可是說起來卻比那日更加的鄭重。 會場上的數百人都成了他們這場婚宴的見證者,見證著他們回答出“我愿意”,而后把戒指戴在對方的手上。 那天一直到很晚婚禮才結束,陸以澤喝的有些多,暈暈乎乎的走起路來晃悠悠的,施揚架著他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給他喝著醒酒的藥。 尹瑟因為陸以澤和施揚都在為她擋酒,所以沒怎么喝多,送走了來賓之后回到了會場,陸以澤已經睡了過去。 “聯系上薛河了嗎?”四周都沒有其他人,尹瑟便問了站在那里的施揚。 施揚搖了搖頭:“電話打不通,就連私人電話也沒打通?!?/br> 尹瑟嘟囔著嘴,有些不高興的嘆了口氣,指了指陸以澤,說今晚不住酒店,讓施揚幫著架回去,留陸家和徐家的其他人在那里解決剩下的事情。 陸以澤回了小套房,一陣吐才覺得舒服了許多。尹瑟拿著毛巾幫他擦著嘴,笑著看著他:“陸以澤,原來你也有這么失態的時候?!?/br> 清醒了一點點的陸以澤,站起了身,被尹瑟扶著去了淋浴那里,靠著最后一點意識洗完了澡換好衣服后倒床便睡。 尹瑟替他開好了空調,裹好了被子,吻了吻他的額頭,自己則是溜到了另一個房間看著兩人前些日子拍的結婚照。 各種不同的風格,兩個人穿著不同款式的衣服,相擁相抱,看起來非常幸福,她看著看著不知不覺就困了,抱著小相冊坐在床上睡著了。 ** 婚禮會場那里的來賓一直到凌晨才徹底散去,喝了些酒的陸連俏最后在送走了所有人的時候蹲在了酒店的門口。 陸逸凡和連玉清喝得也有些高了,招呼著陸連俏和自己一起回家,陸連俏拒絕了,施揚便把尹瑟的房卡給了她,陸逸凡也沒有再催。 她在原地蹲了很久,晚風帶了些涼意,可是她沒覺得冷,門前的保安也時不時地過來問她需不需要什么幫助,她搖著頭說自己沒事,只是因為喝多了想吹吹風。 其實也并不全是這樣,她為尹瑟和自己哥哥終成眷侶高興著,又想到自己的一切心里堵得慌。她知道薛河不一定會來,可是沒看到他,已經近乎一個多月沒有看到他,她難過的想哭。 十五歲的時候,小少年騎著輛摩托車停在她面前堵住了她的去路,邪邪的笑著看著她說:“陸連俏,我看上你了,做我女朋友吧?!?/br> 那時候的薛河挑染了栗色的短發,穿著看起來另類的如同街頭混混的裝束,讓她覺得礙眼。低著頭想要從他身旁而過,他一把攔住,還遞給她一個頭盔強勢的邀請著:“上來?!?/br> 拒絕的時候,徐瑟瑟從遠處沖了過來,對著薛河吼了幾嗓子才弄走了他。 兩個人第一次見面,薛河第一次對陸連俏表白的記憶,她如今都牢牢地記住再也不會忘了,可是記憶里的男主角已經不見很多天了。 “啪嗒”,眼淚不自覺的流在了地面上,她蹲的腿有些發麻,索性坐在了地面上。 腦海里又想起來高考的前幾個月的某天夜晚,她也是和薛河一起坐在這樣的大理石地面上說著心里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