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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其妙的話。 孔安槐現在已經不記得自己當時是怎么回答他的了,但是她掛在背包上的鑰匙扣應該就是那時候丟的。 現在想想也覺得好笑,那個丟掉的鑰匙扣,居然也是只兔子。 孔安槐躺在床上在黑暗里微笑。 其實生活遠遠沒有她當時想的那么嚴重,喻澤事后跟她解釋,喻爸爸并不是她想象中的家|暴,確實會動手,不過大部分時間打得都不是喻潤而是家里的家具。 這雖然算是另外一種形式的家|暴,但是到底比她一開始腦補的好很多。 喻家確實是偏心品學兼優的喻澤多一些,喻潤也確實是在備受冷落的環境下長大的,因為學習成績不好,在喻家這種學霸頻出的家族里也是個異類。 偏偏這個異類還不愿聽從長輩對他的規勸,十成十的繼承了喻杰濤的壞脾氣。 按照喻澤的說法,喻潤十六歲以后,家里的沖突百分之八十都是喻潤先起的頭。 喻潤,其實并沒有他看起來的那么可憐。 孔安槐甚至懷疑喻潤應該是知道自己有心軟這個毛病,有時候會把他自己的可憐情緒放大好幾倍。 大部分時候,孔安槐明知道是在裝可憐,卻也還是忍不住去關心。 人與人之間,第一次接觸的印象往往會影響事后的判斷,孔安槐和喻潤,就是一個實例。 *** 知道喻潤就住在她家對面這件事,讓孔安槐覺得有些不自在,于是加班加的晚了會干脆睡在民宿里,白頭先生打電話給孔安槐說裝修需要一些H市的材料的時候,明明可以用電子郵件的,孔安槐卻決定自己要親自去一趟。 再加上陽朔那邊還有一個咋咋呼呼一聽說她要過來就樂得在電話里尖叫的喻澤。 兩個女老板就這樣不務正業的找了個借口決定在陽朔休息兩天。 作為游客吃喝玩樂,總是不能免俗會去西街,兩個女人點了啤酒魚和一堆炒菜,加上酒量都不錯,喝的時候都不說話悶頭就灌,惹得周圍幾桌的男人頻頻往她們這桌看。 孔安槐其實有點哭笑不得,她以為自己才是那個因為男人才跑路的孬貨,結果見了面才知道,喻澤也一樣。 說起喻澤的桃花債,那是一本十分正宗的霸道總裁的故事。 一年前他們民宿遭遇過一次經濟危機,喻澤本著飄如果掛掉她也要跟著掛掉的決心,到處拉投資人入伙,而這群投資人里面,就有某集團老大章天成。 章天成是做家居家具生意的,喻澤幾乎是死乞白賴軟磨硬泡的在他身邊磨了兩個多月,成功拿到了章天成的品牌贊助,也成功拿下了據說看到女人就頭痛的章天成。 然后,拿下就跑了。 簽了贊助合同順便睡了霸道總裁之后,喻澤抹了抹嘴就跑了。 所以孔安槐一直覺得,喻家人身上都有叛逆基因,喻潤是顯性的,喻澤是隱性的。 喻澤拒絕和章天成再進一步的理由,簡直感天動地。 她說她財力配不上章天成,她如果要和章天成在一起,起碼得要有能與之相配的財力,不然,她高攀不起…… 于是上市公司霸道總裁章天成愣是被這樣奇葩的理由驚到了。 說實在的,飄&民宿就算再做個一百年,也不可能會有與章天成相匹配的財力。 喻澤這個理由完全就只是找個借口脫身,但是人家章天成當真了。 他開始幫喻澤培訓企業經營,跟自家集團不會倒一樣,狗皮膏藥似的一周三四天的一直纏著喻澤。 就這樣被硬性灌輸了一肚子用不上的經營管理知識的喻澤,終于爆發了。 她又睡了霸道總裁一晚上。 然后跑來了陽朔。 從打死不接他電話到直接換了個手機號碼。 這個一言難盡的遭遇讓孔安槐一顆本來想要傾訴的心瞬間冷了下去,在喻澤問她為什么來陽朔的時候,她只是很深沉的回了一句,有點累。 于是兩人又心有戚戚焉的開了一瓶啤酒。 老板娘已經往這邊看了好幾眼,生怕兩個快喝掉一箱啤酒的姑娘耍酒瘋或者有人趁機揩油。 可是神奇的是,她們兩個看起來,越來越清醒。 酒過三巡,喻澤終于提到了喻潤。 仍然是那個氣得要死恨不得掐死自己親弟弟的語氣,陰森森的告訴孔安槐:“我弟弟,我親弟弟,要和我前男友開俱樂部了你知道不?” 孔安槐的筷子一頓,她知道,但是她沒膽子提。 “你說我其實這么單純可愛,最多小時候鄙視過他不愛讀書四肢發達腦子笨而已?!庇鳚砷_始大言不慚,“他為什么要這樣對我?” “紀堅哲是喻潤的朋友,然后才是你的前男友?!笨装不焙芾潇o的分析。 “你為什么每次都幫他不幫我!”喻澤開始氣憤。 “因為你每次都是無理取鬧的那一個?!焙攘司频目装不闭f話開始變毒。 喻澤瞇了瞇眼,滿意的掐了下孔安槐的臉,沒什么rou,摸起來都是冷冰冰的:“我還是喜歡你喝了酒的樣子,嘴巴毒一點還能有些人味兒,這幾年你話越來越少,看起來越發冷的沒邊兒了?!?/br> 她話越來越少明明就是因為喻澤做事越來越讓人無語。 孔安槐回給喻澤一個白眼。 “不過你說喻潤為什么非要跟攀巖沾上關系,攀巖俱樂部這種事情,他還是得親力親為自己定線?!庇鳚捎职言掝}轉了過來。 孔安槐吃了一口啤酒魚,冷掉后的啤酒魚居然有些腥。 喻澤看起來和喻潤已經恢復了聯系,而她這個七年來一直收到喻潤短信的人,卻完全不知道喻潤退役后的去向。 心里突然有點堵。 她到底什么時候開始,也學的跟喻澤一樣,作天作地了…… 作者有話要說: 鏘鏘鏘!霸道總裁閃亮登場! 喻澤這條線勉強算是副CP,對比用的,相比喻潤孔安槐唧唧歪歪黏黏膩膩猶猶豫豫,副CP一開始就是簡單直接粗暴。 話說孔安槐又跑了。。。捂臉。。。。 ☆、第十五章 創業后難得的休假,兩個女人一直喝到午夜,喻澤過了每天睡覺的時間點,興奮成了麻雀,嘰嘰喳喳從頭說到尾。 走出飯店喻澤還在意猶未盡的埋怨男人,從埋怨章天成婆婆mama啰里啰嗦,到埋怨喻潤冷心冷肺一別七年連個電話都沒有。 自己埋怨不夠,還硬拉上孔安槐一起,孔安槐被她半醉不醉的推搡也弄出了點惱意,當她再一次說到喻潤沒良心的時候,也重重的點頭。 “好吧好吧,男人都不是東西!”孔安槐下結論,雖然說得敷衍,倒是也有幾分真心。 酒意上頭,就覺得那位發了七年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