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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為了升職,什么時候能把靠裙帶關系進來的巫婆護士長頂下去,嘿嘿嘿嘿……” 我接下半句,“不是個東西呀?!?/br> 萌萌笑得挺得意,她的生命里除了減肥就是男人,榮辱觀跟她沒有什么關系,沒臉沒皮才容易幸福。這一路聽著萌萌喋喋不休地講她的情史,她說了什么我也沒聽進去,只知道自己的腳在漸漸失去知覺。 突然有人興奮地大喊:“看,帳篷!營地!……” “……終于找到組織了!” 還有人花癡地囈語,“兵哥哥,兵哥哥……” 在茫茫的一片白雪之上,綠油油的一層叢林迷彩十分養眼,就像在沙漠中行走的旅人看見了綠洲。老馮老遠地就伸出雙手COS人家毛主席與朱總司令勝利會師的場面。 一輛軍用越野車遠遠開過來,繞著我們救緩隊跑了一圈,開車的是那個有過一面之緣的傅隊長,把雙指放在眉邊帥氣地打了個招呼。而后葉榛從副駕駛座伸出頭來,那青山綠水的臉也沒有多少驚訝的表情,“果果,重嗎?” 一雙雙媲美三流娛記的眼光刷刷地掃射過來,連于雅致也看過來,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啊。 “……不重你來拎拎試試!” 葉榛跳下來把我的包扔在后車座上,又虛偽地問其他人:“其他人呢?” 一群嬌弱的有氣無力的嗲聲:“……重呀?!?/br> “那大家加把勁兒,營地就在前面?!比~榛笑得那叫一個甜蜜動人真情實意。 真虛偽啊。 葉榛上了車,也把我拎到后車座上,不知為什么臉色有點綠。 我笑嘻嘻的,“你衣服掉色兒?” 傅隊長咳嗽兩聲,把臉轉到一邊兒去。 葉榛壓低聲音,像忍著氣似的,“他怎么不大片你拎東西?” 上車前他好像用那個小刀子似的眼風狠狠地剜了于雅致那邊兩下的。不過我內心意yin葉榛已經太多了,經?;孟胨麨榱宋页燥w醋,恨不得把我關進小黑屋里不讓任何男人看見我,愛我愛得死去活來上刀山下火海。所以我只當自己變態到把幻想實體化,于是傻乎乎地看著他。 “???” “他身上背著兩個大包呢,他能幫那腿粗得大象似的女醫生背包,就不能幫你背?”葉榛這個形容深得我心,我一直覺得那女醫生面丑心惡,腿像醫院大廳中心的頂梁柱。葉榛的情報收集工作真是做得越來越差,他說,“難道你們吵架了?” “我們吵架你至于這么高興嗎?”我擠對他。 葉榛愣了一下,苦笑著別開臉。 我說:“我倆吹了,我沒男人了,你可以更幸災樂禍一點?!?/br> 葉榛又愣了一下,“為什么?” “喂草!” 傅隊長沒憋住,開始哈哈大笑,一個兩個都是這樣,看葉榛吃癟都喜歡在旁邊撿笑話,我說:“笑吧笑吧,再怎么往上爬,爬到將軍那個層次上去,被人一叫,還不是個副的?”這下換葉榛沒繃住,笑得花枝亂顫,摟住我的腦袋一頓揉,怪聲怪氣地問:“傅隊,您的衣服也掉色兒了?” 老傅惱羞成怒,一個剎車,葉榛眼疾手快地把我按在懷里,自己撞在椅座上。 “喂,傅強!老子要彈劾你!” 他哼一聲慢悠悠地點了支煙,血淋淋地拔出那當臉一箭。 我被葉榛摟得暈暈乎乎的,臉埋在他胸口上,口水都快淌下來了,這猿臂蜂腰啊,這有力的大長腿啊。葉榛氣急敗壞地罵了一通,才把我從懷里撈起來,拍拍臉,“哎哎,沒事吧,快喘氣兒,怎么嚇成這樣?……” 正說著老傅又一個剎車,葉榛又把我按在懷里,我心里撲通撲通跳得不行。葉榛干脆氣得直接拿東西砸人,老傅又狠狠報復了幾回,發現葉榛連軍刀都從靴子里掏出來了才收手。 我目瞪口呆,這是什么人民子弟兵啊,簡直是倆披著綠皮有組織有紀律的市井流氓。 【2】 營地里有熱姜湯,遠處一群兵哥哥在拿著鐵鍬鏟雪,雪崩堵住了山路,車進不去。就連我們來時的路都是他們一路挖過來的,可雪一直在下,開路并沒有那么容易。 這下不僅沒見到災民,連部隊也有人凍傷或者感冒發熱,本來沒幾個軍醫隨行,又累病了倆。由于天氣太冷,背包里的葡萄糖注射液竟然結了冰,用時要溶解沒少費工夫。 天黑后,我們跟兵哥哥一起吃的胡蘿卜方便面,面條剛出鍋就涼透了,薄薄的一層油,聞起來都挺惡心,我隨便吃了兩口就往帳篷里鉆,山路隨時都可能挖通,挖通后我們沒什么時候偷懶。 因為條件不好,救援組的女士們一個帳篷,外面呼呼的內還能緩和點。 剛鉆進來就聽見葉榛在外面喊:“果果,出來下啊?!?/br> 大象腿小姐不改八卦本色,小聲問:“這誰???” 我說:“我兒子他爸!” 又是一堆白眼,這看著說實話根本沒人信,只有萌萌熱血沸騰地做出個勝利的手勢。 外面真是風雨交加,在帳篷門口不好說話,我往炊事班的廚房那邊走了幾步,停下來哆嗦,葉榛也不說話,見我停下來,拽著我就往他的軍用帳篷里鉆。在風雪里奮斗的老傅聞到rou味望過來,吹了個尖銳的口哨,“葉子,你拽著人家姑娘往帳篷里鉆什么呀!” 這下好了,那群剛被遠的下來挖雪的綠苗苗齊刷刷地行注目禮,開始大笑,口哨聲此起彼伏。 葉榛也不害臊,還神采飛揚地做了個鬼臉。 “流氓!” “哪里流氓了?”葉榛撩了撩眼皮兒,挺招人的,“……算了,就叫你看看什么叫流氓?!?/br> 我正欣賞著帳篷中央的爐子上坐著個洗臉盆子,里面的雪水正在一點點融化,這是什么行為藝術???一轉頭,看見葉榛在解軍大衣和扣子,頓時有些蒙,退了兩步一屁股坐到行軍床上。 葉榛咬了咬嘴唇,“嗯,躺好?!?/br> ……老天爺,你這是在玩兒我的吧?這么多人,帳篷連個門閂都沒有,這這這這好嗎?……啊這好像不是重點……重點是……想干嗎也要回家后,這不是yin亂軍營嗎……呃,好像不是回家不回家的事……生理需求這種事可不會分時間地點的,這也不能怪葉榛隨便發情……這好像也不是重點,誰告訴我重點是什么! 在我胡思亂想時,葉榛已經脫掉我的旅游鞋和襪子,將冰涼的腳寒進他的懷里。 “穿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