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7
體另一部分得到了滿足,殺人的欲望也就不強烈了。每當我抱她摸她親她,把她脫得精光放在我家客廳的小沙發上親熱;抑或是哄著她用手握住我的命根子,讓我射在她白皙光滑的身體上……太刺激了太爽了,這感覺一點不比殺人差。 只可惜她始終牢守最后一道防線,不讓我進去。哪怕我都把那里舔得干干凈凈滑溜滑溜,她也不肯。 “馮燁,這是我的底線?!彼槐菊浀恼f,“你想都不要想,也不許哄我。要是你敢強迫我,轉頭我就去告你強~jian。所以你死了這份心!” 靠,狠,真狠。我還要考大學呢,而且我相信她真的做得出。 不過這個遺憾,多年后我還是填補了。是我的終究是我的,她逃不掉。 日子久了,加之姚檬始終不肯做,我又有點蠢蠢欲動。 那天天氣不太好,陰沉沉得像死人的臉。我在街上轉了幾圈,也沒找到合適的目標。傍晚時回到家,頗有些沮喪。一進屋,卻見姚檬揉了揉眼睛,從沙發坐起來:“你怎么才回來,我等你好久?!?/br> 這一幕實在太美了。 一室柔黃的燈光,姚檬穿著條紅色的裙子,皮膚白得像雪。黑色長發像綢緞在燈下發光。 我看著她走近,生生感覺到體內的欲~望如同瘋狂的野草,不受控制的滋生。 是哪種欲~望,我都有點分不清了。 哪種都好,都是占有。 我一把將她打橫抱起,往房間走:“小檬,我會給你一個終身難忘的夜晚?!?/br> 誰知她一臉尷尬的推我:“不許再說!” 話音剛落,臥室里傳來憋悶的笑聲,門吱呀一聲被拉開,好幾個同學捧腹大笑,其中一個手里還抱著點滿蠟燭的奶油生日蛋糕。 姚檬更窘了,把臉埋在我胸~口:“我叫他們來給你慶祝生日……你干嘛胡說八道!” 噢,原來是這樣。 我被姚檬拉著,坐到一群同學中間,坐到蛋糕燭火前面。 “快許愿!”她雙眼亮晶晶的望著我。 從來沒人給我慶祝生日。聾啞爸媽根本不會有這個閑心和心思,而姚檬,誰知她從哪里看到了我的生日日期。這么大大咧咧的女孩,對我倒也算上心。 我摟住她的腰:“我希望永遠跟姚檬在一起?!?/br> 大伙兒全起哄,姚檬眼眶有些濕潤:“笨蛋!愿望說出來就不靈了?!?/br> 我低頭親了她一下:“不,會靈的?!?/br> 我不殺你,我們可以永遠在一起。 —— 分手來得比預想的快,可又似乎在情理之中。 也許是別的女孩的男朋友都比我有錢,他們可以看電影吃巧克力買裙子,而我只能牽著她的手,帶她沿著公園一圈圈的走;也許是經常在我家進進出出,看到我傻傻愣愣的聾啞父母,還有滿室凋敝,令她心頭的厭惡一點點累積;又或者是因為班主任對我倆苦口婆心的教導、乃至嚴厲的訓斥,終于讓她動搖…… 其實我無所謂,對班主任說:“我是認真跟她談戀愛,也沒有影響成績。我不會分手的?!?/br> 班主任卻說:“姚檬已經答應跟你分手。她這學期成績下滑得很厲害。你不為自己想,也要為她想?!?/br> 我回教室的時候,就見姚檬趴在桌上,哭得很厲害。旁邊幾個女孩都在安撫她。 我走過去,在她對面桌子上坐下,教室里所有人都看著我們。 “別哭了?!蔽胰嗳嗨念^發,“小檬,我對你的愛不會變。過幾年等我有了事業基礎,再來找你?!?/br> 她哭得更兇了,但是也沒有做任何挽留。 我覺得很正常,這就是我的姚檬。但她大概不明白,我說這話,可是很認真的。我沒耐心再花幾年時間,找個這么對胃口的姑娘。 —— 之后我的人生就徹底改變了。 父母對我坦言并非親生,我在霖市呆得也無聊了也不能殺更多人,索性考到香港的大學,順便尋親——看看是什么樣的父母,把我給丟掉了。 而我這輩子最大的失誤,就是被林清巖這個變~態給算計了。 這真是一場可笑的陰差陽錯,莫名其妙我就成了連環殺手,還以為是之前的幾具尸體被水警湊巧打撈到了——我明明丟在很遠的公海的。我只好一直逃一直逃,后來才搞清楚,他媽的是把另一個兇手的事算在我頭上。 再后來,已經是鐵證如山。我打電話給關系最好的哥們兒,他是個律師,只委婉的勸我:“我也不相信是你做的。但……肯定是死刑?!?/br> 我只好繼續逃。后來我慢慢想通了,原來是這么回事,我都想笑了。 他媽的香港真是風水寶地,我跟林清巖狹路相逢。估計連他都不知道,我是他的同類。 我在霖市深山躲了三年。 我恨林清巖嗎?不,我當然不恨,換成我是他,也會這么做。成王敗寇,有什么好恨的。不過我很有耐心,他遲早還會作案,我遲早能翻盤。 不過他還真是病態啊,把死人打扮得像情人,看來他這些年真是被我媽折磨得不清,腦子也折磨壞了。 第三年初的時候,我遇到了譚良。 那是個春日的清晨,我坐在山洞里,烤著剛打來的兔子rou。突然有腳步聲靠近,然后就是個白凈的年輕人,穿著守林員的制服,安靜望著我:“你在這里干什么?” “烤rou?!蔽矣秘笆赘钕乱粔K遞給他,“要嗎?” 他笑笑:“為什么不要?” 日子久了,我們成了兄弟。他一個人在深山守林,沒什么朋友,只叫我大哥。 他講話不多,但是每當我問及他一個大學生為什么來守林,或者問到他的領導和同事,他就格外沉默,眼睛里有特別陰鷙的光。 哦,又一個同類。 這個世界還真是扭曲。 我住山洞,他住守林員宿舍。有時候也會互相串門過夜。有一天夜里,我打了兩只斑鳩,提著去他那里。遠遠卻見屋門緊閉著。我走到窗邊一看,樂了:他正壓著個女人,在床上死命的干。 我知道他一直是處~男,難得今天開葷了,不知道是什么樣的姑娘肯跟他。一開始我看得津津有味,畢竟旱了三年,看得我脹硬難受。過了一會兒,我察覺出不對——那女的臉色發白,一動不動,手也垂在床邊,像死了一樣。 等他□射在地上,我才看到女人大腿上的尸斑——我靠,這小子真他~媽重口。從哪里找了具如花似玉的尸體來干?有這么饑不擇食的嗎? 我再仔細一看,這女人的相貌氣質衣著,似曾相識啊。 我推開門走進去,譚良起初臉色又紅又白,見我很平靜的查看尸體,他也在我身后蹲下,笑了:“林子里撿的。哥,你要不要來?” 我笑罵:“去你的,我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