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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的腥味兒,我卻好像感覺到身體深處的快~感。 好棒。 離開小路,我照例回家,做好飯,自己吃了點,其他的留給爸媽。他們下班很晚。然后我去了鄰居家,先幫三年級的小meimei溫習功課,再做好自己的作業。鄰居看到我臉上的傷,有點惱火:“誰欺負你了?”拿來藥酒給我涂抹。 “是高年級的一個同學?!蔽业吐暣?,“好像是為了女孩子,我也不明白。我被打暈了,醒了就回來了?!?/br> 鄰居都氣得不行,當時就給班主任打了電話。 第二天,那個男孩的父母果然氣勢洶洶到學校來找我。他們家里條件很好,還開了車過來。班主任和其他幾個年輕老師都氣哭了,把我拉到那對父母面前:“你們自己看,你兒子把馮燁打成什么樣子?他跟同學從來沒有沖突,他是三好學生,怎么可能拿磚頭打你兒子?” “對,不帶這么欺負人的。馮燁爸媽是聾啞人,家里條件不好,還這么勤奮用功。你們兒子整天打架斗毆……” “會不會是其他人打的?當時你兒子看到下手的人了嗎?” …… 這件事到最后不了了之,我的人生,卻開了一扇新的窗。 —— 第一次殺人,是在高二。 那個時候,我突然多了很多精神食糧——香港電影傳到內地:英雄本色、上海灘、古惑仔……看著鏡頭前血rou橫飛,我能感覺到手心浸出熱熱的汗。家里有臺老舊的錄像機,爸媽都去上班了,我拉上簾子,一個人坐在暗暗的屋子里。外頭是夏日的狂風暴雨,我將那些鏡頭定格、再重放;定格、再重放。 突然就有沖動,握住自己的命根子,飛快的套~弄。 從來沒像今天這樣,一泄如注,巔峰般的感覺只叫我全身仿佛都沉浸在快樂的海洋中。 那感覺是毒藥,是救藥,是我血脈深處極其渴求的東西,我無法阻擋。我根本就不想阻擋。 人生苦短,你我皆凡人。為什么要阻擋? 不過殺人是項技術活兒,我不想粗制濫造,還要躲過警方,不能留下一點線索。 期末考試后,我拿到年級第一的成績單,終于有閑暇開始自己的事。我仔細考察了十多天,最后選擇在一個晴朗的午后動手。 那是市里一個小公園,因為是工作日,太陽又大,人很少。我在一個沒有監控攝像頭、沒有人的角落坐了一會兒,小徑上就走來個年輕男人,朝我微笑。 賓果!網上說這個公園是Gay聚集的圣地,果然不假。 男人二十七八歲,還算高大,看起來油頭粉面。他在我身邊坐下:“一個人?” 我點點頭,朝他笑笑。 他把手放在我肩膀上——真他~媽惡心哦。 “我家就在附近,要不要去坐坐?”他輕聲問。 我想了想答:“我不喜歡在外面。去我那里吧。地方大?!蔽衣杂行┙鋫涞目粗?,他就笑了:“小弟弟戒心好高啊,行,叔叔就跟你去?!?/br> “那……我在公交站等你?!蔽冶锪丝跉?,把臉給憋紅了。他又摸了摸我的背,點點頭。 我們一前一后離開公園。 我把他帶到郊區的一個廢棄工廠。我在這里搭了個棚子,里面放了舊沙發還有舊床,扶手上還搭著我的校服。 他吃了一驚:“你是高中生?” “嗯?!蔽业沽吮f給他,“所以我不敢在市里……” 他笑容加深,喝了口水,開始脫我的衣服,脫著脫著就昏迷在床上。 唔……好蠢的男人?;钤撍姓?。 我玩到第二天傍晚,才離開工廠回家。 我把他先用塑料薄膜封住,這樣不會有太大的氣味,然后分裝到兩個編織袋里,留在棚子里角落,用雜物蓋住。今晚嘛,就先用黑塑料袋裝了一小部分提回家。走出工廠一大段,在路邊碰到爸爸他們的工友,笑瞇瞇的對我說:“小燁又來撿瓶子?”對身邊人說:“這孩子太懂事了。成績特好,將來肯定清華北大?!?/br> 我不好意思的點頭:“叔叔好。做點力所能及的事,應該的?!?/br> 等他們走遠了,我看看手里鼓囊囊的袋子——他們居然能當成瓶子?真乃神人也。 這個人的骨頭,最后我都找了個荒山,埋了。有一次看到警察到那個公園調查,但是不會有人懷疑到穿校服的高中生身上。 —— 姚檬這個女孩,我高一開始就注意到了。不僅是因為她漂亮、學習又好,還因為大家總喜歡把我跟她說成一對,說是什么“金童玉女”。 說實在的,我也挺喜歡她。我也是個正常男人,每次看到她的胸她的腿,都覺得很舒服??吹剿鷦e的男生講話,我也會不高興。而她看我的眼神若即若即,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不過我每次殺人的時候,看著對方驚恐的眼神,總會想起姚檬——我立刻就硬了。 挑明關系,是在高三上學期。有一天中午,我坐在學校草坪吃便當,她來了,也捧了個便當盒。 “馮燁,你每天都躲這兒吃呢!”她的聲音清脆柔軟,漂亮的臉在陽光下好像花朵。 “嗯?!蔽页⑽⒁恍?,“你找我?” 她好像有點窘了,答:“我才沒找你!” 好矯情,好做作,好可愛。 我倆沉默吃飯。過了一會兒,她眨眨眼,看著我飯盒里的rou塊:“那是什么rou?” “紅燒rou?!?/br> “我知道是紅燒rou啦!”她笑,“是豬rou嗎?看起來不像吶?!?/br> 我也笑了:“對,大小姐,不是豬rou,其實是人rou。你敢不敢試試?不敢就別問了?!蔽見A了一塊遞到她面前。 她瞪我一眼:“有什么不敢的?我以后可是要當警察的?!?/br> 我看著她真的把那塊rou給吃了下去。 她皺眉:“有點難嚼,到底是什么rou啦?” 我放下飯盒:“笨蛋,是駱駝rou。我爸一個工友從外地回來帶給他的?!?/br> “你才笨蛋?!彼龣M我一眼,起身要走。 我一把拉住她的手,她身子微微一僵,臉立刻紅了。 我另一只手捏住她柔軟的臉,她的大眼睛像是兩汪清水,盈盈望著我:“你……要干什么?” 我低頭親下去。她掙了一下,手抵在我胸膛,不動了。 我沒接過吻,只能根據電視里的畫面揣摩。所以我吻得很用力,用力吸著她的舌頭。她嘴里有淡淡的rou香,還有另一種干凈清新的味道,混雜在一起……我幾乎是立刻硬了,梆硬梆硬。好在校服褲子寬大,她沒有察覺。 看著她微微顫抖的睫毛、緋紅的臉頰。我一邊咬她的嘴,一邊想:她比想象的更迷人。 —— 之后跟她好的一個學期,我都沒有殺人。 這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好像身